会议室。黎锦刚刚结束了一场紧张的会议,邹明过来,小声汇报。邹明告知,夏雨竹在市长办公室等候。黎锦感到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让邹明赶人。
黎锦的余光瞥向了正在往外走的李健仁,心中对这位同僚多了几分不屑,竟然让女人出来抛头露面。他心中暗自提防,若是李健仁故意设计的一个桃色陷阱,自己一旦栽进去,那便是万劫不复。黎锦清楚,作为组织中的公务员,私生活上的丑闻是大忌,尤其是权力与私欲的交易,更是不能触碰的红线。
黎锦心中思忖,这可是市政府,夏雨竹不应该那么不顾脸面。他一边吩咐邹明安排车辆等事宜,因为他要去走访受灾严重的县区,查看救灾物资是否到位,切实保护老百姓的利益。在他看来,抗洪抢险固然需要勇气,但灾后重建关系到民众的生计,更为重要。
黎锦回到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夏雨竹,他让邹明添茶。等邹明离开后,黎锦就认真打量夏雨竹,发现她今天精心打扮过,比昨晚看起来更美,更有气质。他心中不禁有些心痛,这样一个女人,竟然被李健仁所占有。但转念一想,李健仁背景不俗,自然不会缺了如夏雨竹这般的女人。
黎锦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为夏雨竹感到惋惜,另一方面也对自己的地位和吸引力感到一丝得意。权力的光环下,总有人愿意靠近,夏雨竹的出现,或许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对夏雨竹说:“五分钟后,我要外出。所以,给你的时间不会太多,你长话短说。”
夏雨竹心中焦急,五分钟的时间实在太短,她心中暗想,或许只够做前戏,想要深入交流,那是真不够时间。而黎锦身体强壮,不会是那种进来就结束的人。她很快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羞耻,这里是市政府市长办公室,怎么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夏雨竹稳了稳心神,说道:“昨晚,根据你的要求,我回去跟老李谈了一下,他也告诉了我。他并不是要跟你过不去,他他是奔着汽车厂,他好奇汽车厂怎么会落户到江山市,想从中发现商机。”
黎锦听后,心中了然,嘴角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原来如此,他和很多人一样,怀疑我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得了汽车厂项目,想找到破绽来扳倒我。不过,他显然高估他自己了。”
夏雨竹感到羞愧,她的男人纵然别有用心,但斗不过黎锦,那就是斗不过。丈夫无能,妻子就没脸。此刻,她在黎锦面前,却显得如此无力。甚至连同李健仁,他们的一切都得由黎锦说了算。
黎锦让夏雨竹再靠近一些,他压低声音说:“你一而再出面说情,诚意十足,我要是不领情,也说不过去。我给你面子。我不留李健仁在江山,但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体面荣耀地离开江山市。”
随后,黎锦让夏雨竹再近一些,他在她的耳边细语几句。夏雨竹只觉得耳畔痒痒的,同时因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而感到脸红心跳,她尽力维持着镇定,但内心早已波澜四起。
黎锦的话语虽轻,却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夏雨竹的心上。她知道,黎锦已经给出了他的条件,而她和李健仁,必须接受。
夏雨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感激黎锦的宽容,同时也为自己的丈夫感到悲哀。在这个权力的游戏中,他们不过是渺小的棋子,而黎锦,则是掌控全局的棋手。
她没有离开市政府,而是来到了常务副市长的办公室,她丈夫李健仁的办公室,她就站在窗前,看着黎锦等人离开。
李健仁回来,坐在办公室椅子上,喝了口茶水,问:你也去见黎锦了,谈得怎么样?
“黎锦的意思是,你要全力以赴地投身灾后重建工作,直到累倒住院,这样他才会在上面为你记上一功,让你体面地回省里。”夏雨竹一口气说出了黎锦的提议,直到完全看不到黎锦的车子,才回头看李健仁。
李健仁闻言,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显然对黎锦的这个安排十分不满:“他这是把我当牛马使唤!我绝不接受这种侮辱。”
夏雨竹见状,声音中带着焦急和失望:“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那份笔录在他手上,一旦上报,傅瑞麒和梁涛那里,你还能有好果子吃吗?你的前途呢?”
李健仁不甘示弱,自信满满地回答:“杨双全会压下笔录的事,他不会让黎锦得逞。”
夏雨竹对此表示怀疑,眼神中流露出对李健仁过于乐观的失望:“你还是这么天真,以为别人会帮你。在这里,黎锦才是最有话语权的。而且,你我可能都低估了黎锦,我亲眼看见他轻松地带走了韩蓉,他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我们都不得而知。万一韩蓉回去王家闹腾,你怎么办?你总不能指望王东吧。”
李健仁还想争辩,但夏雨竹已经显得不耐烦:“王东有他的能耐,但在江山市,黎锦的话才是圣旨。你现在是身在江山市,不是省里。黎锦只给我们很少的时间考虑,中午之前我就得给他回复。如果你没有更好的方案,就照他的去做吧。”
李健仁权衡了一下,最终只好服软,让妻子给黎锦肯定的答复,他决定按照黎锦说的去做。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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