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微喘,脸颊泛红,面对赢泽的举动,怜星和邀月两女皆有些羞涩。
“公子风度翩翩,对我们姐妹宠爱有加,只是有时候太随性,想拥抱就拥抱,想亲昵就亲昵,不太注意影响。”
怜星邀月看着旁边的侍女们,心中无比尴尬。
而在赢泽这边,在仔细欣赏了怜星邀月那仙姿佚貌,美到极致的容颜,被她们精致绝伦的五官深深吸引后,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舒了一口气,终于在记忆中抹去了那个刚刚脑海中出现的奇怪形象。
此刻,接到赢泽连唤,本不愿相见的王统领终是匆匆赶来。
“公子大人召唤,不知有何要务?”
王统领行礼询问。赢泽仔细打量一番王统领,发现其瞳孔布满血丝,眼圈乌黑,面色苍白,正如侍女所说,他的身体确实出了状况。
“王统领,你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真的是仅仅因为见了公孙玲珑一面?”
犹豫片刻后,赢泽还是提出了心中的疑问。旁边王统领一听,身躯剧震。
“公子,我奉命为儒家张良与名家公孙玲珑牵线搭桥,刚踏入名家在咸阳的驻地提出此事,名家立刻表现出高度重视。”
“不仅立刻同意联姻,还派出了一位实力强大的太上长老。然而属下出门时,看见一位身材曼妙,手持扇子遮面的女子,出于好奇,偷偷觑了一眼扇后的容貌。”
“哪知扇后所藏,是一张无法形容的脸庞。那张脸,奇特诡异,令人作呕,
赢泽猛地一拍手,宣布道:“再派两人去通知伏念和张良两位先生,告诉他们名家已同意联姻之事,让他们即刻返回我这里,我要立刻为张良先生筹备婚礼。”
赢泽扬声一喝,眸中闪烁着深邃莫测的光芒。公孙玲珑此女实属厉害角色,王统领更是神出鬼没般难以捉摸。而那张良,作为系统超级大奖的象征,其身份地位非凡。
此刻,公孙玲珑身处咸阳城中。赢泽深知必须在张良彻底调查清楚公孙玲珑的底细之前,促成二人婚事,并试图运用一些特殊手段,获取张良身上的那份超级大奖。
距离赢泽府邸四五街巷之遥,一辆马车之上,原本居住在赢府,如今正准备上街购置日常用品与新衣裳的伏念、张良二人发现周围并无锦衣卫监视,遂开始交谈起来。
伏念言道:“师弟,赢泽公子得知你愿意联姻后,竟欣喜若狂地表示要亲自率锦衣卫将名家少主公孙玲珑抢回来送予你,足见他对你颇为器重。”
“你此后切不可再存有报仇之心,亦不可再与秦国对抗。”
“倘若张开地相国、张平相国能在天之灵看到你在han国覆灭后,不仅能娶得名家才女,还能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想来他们也会感到欣慰。”
张良听罢点头应道:“师兄所言我已铭记于心。赢泽与嬴政皆是令人生畏的人物,我非他们对手,如今已放下仇恨,请师兄不必再为我忧虑。”
伏念听闻此言,满意地点了点头。然而,在他点头之际,张良眼神深处却悄然闪过一丝嫉妒与怨恨。
不报仇?不再找秦国麻烦?这怎么可能!
他张良家族因秦国而倾覆,本是显赫贵族之后,却沦落为流民,若非儒家收留,几乎无处容身。这其中的家国之仇,唯有亲身经历者方能理解,方能感同身受。
“赢泽,你以为废我武功、拉拢儒家使我孤立无援,再逼迫我娶你的手下,就能彻底阻止我反秦,完全控制我吗?”
“休做白日梦!”
“我张良并非那么容易被击垮之人!”
“这次,我要利用你给我的婚约,再度崛起,我要利用你对我的轻视,让你付出沉重代价!”
张良右手紧握成拳,内心涌动着疯狂的决心。显然,他此次同意与名家公孙玲珑联姻,并非荀子和伏念劝说成功的结果,背后定有一番深
在仔细审视公孙玲珑的容颜,并与家族联姻之事进行磋商时,张良突然感到一阵无力,仿佛四肢绵软,难以自持。
张良定睛一瞧,心中陡然涌起一股惊异。正当他困惑于当前这匪夷所思的情境时,前方传来一个声音:
“张良公子,你的面容真是温润如玉,我对我们的联姻事宜极为满意,此刻真想好好欣赏你那俊逸非凡的脸庞。”
公孙玲珑确认四下无人窥探后,目光锁定在已然失去抵抗力的张良身上,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果断将手中的折扇搁在一旁,疾步向他走去。
面对公孙玲珑的言语,张良一脸愕然。然而,在他看清公孙玲珑的真面目时,胃中翻江倒海般剧痛难忍。
“你是何人?!”
“别靠近我!退下!”
“不要碰我——!!”
张良面色瞬间青白交加,全身颤抖不止,试图阻止对方接近自己,却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招,身体无法动弹。
已丧失行动能力的张良,又如何能抵挡住对他的身躯虎视眈眈的公孙玲珑!
“不……”
张良双眼圆睁,眼见公孙玲珑的脸颊即将贴近自己,他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而就在伏念和赢泽两人于府邸东部的庭院内设宴畅饮,距离张良身处的那个房间最远之处,伏念似是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眉头微蹙。
赢泽则放声大笑,调侃道:“伏念先生,张良公子现下正与名家的公孙玲珑小姐共处一室,他怎会惨叫?莫非你以为自己的师弟会被公孙玲珑这位弱女子给欺负了不成?”
伏念听罢思索片刻,觉得既然公孙玲珑已是师弟的未婚妻,断不至于找师弟麻烦,遂淡然一笑,不再去深究刚才隐约听到的那声惨叫,全心投入到与赢泽的酒席之中。
在此期间,伏念殷勤地向赢泽连敬美酒,期望通过这场宴会加强彼此关系,为儒家谋取更多利益。殊不知,另一边厢的张良正在嬴泽府邸的另一端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当伏念举杯祝酒,向赢泽连声道谢,保证儒家日后绝不会再反秦,并恳请秦国减轻对儒家的制裁之时,他的师弟张良,则在府邸深处发出阵阵悲鸣,泪水决堤,满心绝望。
时光荏苒,半个时辰悄然逝去,伏念仍在竭力讨好赢泽,双方推杯换盏,相谈甚欢。为了不让伏念离席,破坏公孙玲珑那边的计划,赢泽连连举杯应酬。
然而,就在这气氛渐入佳境之际,一名锦衣卫慌忙闯入了赢泽连同伏念的饮酒之地。赢泽连忙皱眉喝止:
“你如此匆忙,成何体统?”
伏念尚未开口劝解,只见锦衣卫扑通一声跪倒在赢泽面前,急切言道:
“公子,大事不好!先前张良先生与公孙玲珑小姐原本交谈融洽,但在半炷香前,二人似乎发生了争执,随后张良先生突显兽性,意图对公孙玲珑小姐施以强暴!”
伏念闻此言,瞠目结舌,追问锦衣卫复述一遍刚才的话语,坚决表示自家师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赢泽连忙安抚伏念,示意让锦衣卫把话说完。锦衣卫接着描述道,张良与公孙玲珑谈判破裂后,突然生出歹意,欲强行侵犯公孙玲珑。尽管锦衣卫闻讯赶至,却被公孙玲珑制止,并从房内传出配合张良的声音。但不久后,张良却又冲出房门,声称公孙玲珑是个怪物,并要求锦衣卫将其抓住。
在一番梳理后,赢泽连同懵圈中的伏念决定先前往张良与公孙玲珑所在之处查看究竟。他们凭借高超轻功,迅速抵达事发房间。
此时,张良身着单薄衣物,脸色苍白如纸,倚墙站立,狂吐不止;而在一隅,一位身材曼妙、脸藏扇后的女子,正嘤嘤哭泣,状极委屈。
看到这一幕,本就一头雾水的伏念更加摸不着头脑,难以分辨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师弟,这里头究竟是怎么回事?”伏念急切走向张良询问情况。
张良回想起方才情景,呕吐加剧,几乎将昨夜所食全部呕出,哭诉道:
“师兄,那名家的公孙玲珑实乃妖物,她的容貌骇人至极。我刚踏入她的闺房,就被她用迷药控制,遭到她疯狂侮辱。”
“师兄,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公孙玲珑是个异类?张良竟被一个女子侮辱了?”
张良愤慨的话语脱口而出。
原本就困惑不已的伏念,此刻更是如同陷入五里雾中。
然而,在他竭力从纷乱的信息中梳理当前状况之际,
赢泽府邸的大门外,
陡然涌现一股大宗师级别的气势。
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怒气冲冲地疾步走到嬴泽等人跟前。
“张良,你好大的胆子,你身为男儿,且武功尽失,名家少家主青睐于你,愿与你联姻,那是你的莫大荣幸!主动侮辱你?怕是你头脑发热了吧?”老者厉声喝道,其内蕴的愤怒气息瞬时爆发。
片刻之后,
他又将视线转向旁边的公孙玲珑。
“少家主,有人向我传信说你受了委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这是个什么状况?”老者目光炯炯,询问公孙玲珑。
“太上长老,儒家的张良虽有君子之名,实则为无耻之徒,卑鄙下流。”
“刚才,晚辈正与张良商谈联姻之事。”
“起初我们交谈甚欢。”
“当我问及他如今是否仍怀反秦之心时,他直言不讳地说:他与秦国有着血海深仇,无论如何也要反秦。”
“这次他答应联姻,实则是因儒家不再支持他的反秦之举,他急需寻找新的力量继续与秦抗衡。”
“对此,我坚决不能同意。”
“但他见我不肯妥协,竟然意图强行占有我,对我进行侵犯。”
“最初,我试图反抗,但太上长老你也知晓,我素来对儒家三当家张良心存好感。”
“加之锦衣卫出现时,我已被他得逞,无奈之下只能配合。”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因为曾经对他敬仰,决定宽恕他今日兽行,可当他看到我真实的容貌,发现我并非他想象中的绝色佳人后,他竟然起了杀意,欲置我于死地,未能得逞后又企图利用门外的锦衣卫对付我。”
公孙玲珑边泣诉,边伸出右臂。
那上面赫然有一道近半厘米宽的深深划痕,令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名家太上长老立刻抽出长剑,指向被伏念庇护下的张良。
“好一个张良,好一个儒家,世人皆称儒家培养君子,我看儒家实际上正如近来传闻所说,是藏垢纳污之地。”
“以武力玷污我名家少家主,还妄图以此胁迫我名家对抗大秦,此乃悖逆至极之罪。”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在发现我家少主容颜并非预期般美丽后,不仅翻脸无情,还想杀害我家少主灭口,把所有罪名都推到我家少主头上。”
“你们难道真以为,凭借儒家有天人坐镇,天下便无人能治得了你们,就可以肆无忌惮,以为我名家不敢与你们儒家拼个鱼死网破吗?”
名家太上长老怒不可遏。
一直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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