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路240号?这个地名好像有点耳熟,我抠了抠脑袋。
民族路243号五楼六号!赖樱花交给我的那个地址!我想了起来。
我不由地扭头朝医院两边的房屋看了看,也就是说,那个地址离省城人民医院没有多远。
我正四处张望着医院周围的房子,老爸在医院门口打完电话,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说道:你们怎么跑出来了?
我用手指着振堂叔,说道:振堂叔他——
这才发现,振堂叔又恢复了那种浑浑噩噩的样子,他看着那块铭牌,眼神迷茫又无神。嘴里嘟囔着:民族,唔,好,唔,唔。
李叔从大厅里跑了出来,看见了我们,急忙说道:快快,趁着这会儿周老还没下班,我们赶快过去,下午说不定周老还要耽搁!
周老就是李叔帮着联系的老中医,据说是全省有名的中医学老教授。
李叔带着我们在医院里左拐右拐,上了一栋房子的三楼。
一个中年女医生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看见李叔带着我们过来了,连忙招招手,说道:老李,我跟周老说了,你说的东西呢?
李叔连忙看向老爸,老爸急忙从衣兜里把我抄的那张药方拿了出来。
中年女医生拿在手上看了一下,朝我们点了点头,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她说道:周老,l县的小李来看你了!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坐在一张桌子后面的椅子上,正在给一个病人把脉。
老花镜垮到了鼻尖,周老眼睛向上翻了一下,嘴里“唔”了一声,没有答话,继续把着脉。
李叔上前,从随身的提包里拿出了一个纸包,走到他跟前,笑着说道:周老,我给您带了点野生的苦丁。
周老又“唔”了一声,这次他抬眼看了看我们,继续把着脉。
李叔笑了笑,把手上的纸包递给中年女医生,然后轻声招呼我们坐下来。
振堂叔没有坐,他靠在进门处的墙边蹲了下来,从衣兜里不知道掏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把玩着。
周老似乎对振堂叔有点兴趣,他伸头看了振堂叔一眼。
然后松开把脉的手,对病人说道:问题不大,我再给你开两副药,吃完了再来看看!
他拿起笔,唰唰唰地开了两张单子,递给病人,让他去划价取药。
这才取下眼镜,看着李叔笑道:小李,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当初让你跟我学中医,你偏偏要选西医。怎么?什么事情西医解决不了了,要找我帮忙啊?
李叔笑道:周老厚爱了!关键我根本不是学中医的料啊,光是那些药材的名字我都背不下来,更别说背有啥疗效了。这不,刚好有张方子,县里的几个朋友都看不懂,您老是专家,特来求教下您!
中年女医生走上前,把药方递给了周老,说道:周老,就是这个方子。
周老拿起药方,又把老花镜戴上了,仔细看了一阵。这才说道:这方子是谁开的啊?
老爸有点紧张,上前说道:咳,这个,是一个江湖游医!
周老一愣,奇怪地说道:江湖游医?
老爸害怕丢脸,不好意思再多说。
周老又问道:家里病人是什么情况?
老爸连忙答道:之前也到省医院来看过了,检查说是鼻癌,应该比较晚了。鼻子这里还长了个肉瘤出来。
老爸在鼻子旁边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周老问道:男的女的啊?
老爸答道:女的。
周老看着方子,半天没有说话。
老爸看起来更紧张了,死死地盯着周老。
我站在老爸的左手边,看着周老,觉得有点奇怪。
虽然周老戴着个老花镜,好像在看着方子,但是我怎么觉得他眼镜后面的眼睛,并没有看手上的方子呢?
他的眼睛好像是看向振堂叔的。
我不由得回头看了一下蹲在墙边的振堂叔,这一看,把我差点惊呆了。
只见振堂叔手里拿着个东西,撅着嘴在鼻子底下使劲嗅着,好像香的不得了。
关键是他手上拿着的东西,不是别的,居然是悲云和尚给我的,那个用手绢包着的东西。
这东西早上不是被偷走了吗?怎么会跑到振堂叔手上去了?!
李叔也发现了周老的古怪,他站在老爸的右手边,朝着周老连叫了两声:周老?周老?
周老似乎一下醒了过来,“哦”了一声。
他放下手上的方子,取下老花镜,对着李叔说道:小李,你能不能把他手上的那个东西,拿过来我看一下?
李叔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振堂叔,又看向了老爸。
老爸奇怪地走到振堂叔面前一看,扭头问我道:你把这个给你叔玩什么?
我很是尴尬,这东西早上被偷了好不好,根本不是我给振堂叔玩的。
老爸指着振堂叔手里的东西,对着振堂叔轻声说道:振堂哥!把这个东西拿给周老看看好不好?
振堂叔一听这话,立刻把双手背在了身后,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嘟囔着:唔,唔,唔。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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