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挺小的,这也能偶遇上,陆严河半天没回过神来。
上午,张鸣又拉着陆严河上课,仍然是在讲表演,讲不同的演员各自的伟大之处。
陆严河知道了陈梓妍给他安排这堂课的用意,听得也认真,只是自动地把张鸣一些个人的见解放到一边,斟酌着听。
张鸣是一个心气很高的人,听他说话就能够听出来。
多少有点怀才不遇的想法吧。
上午的课结束以后,陆严河把张鸣送到电梯口,就回了排练室,在他跟李治百、颜良三个人的小群里问:你们在公司吗?
结果这两个人今天都没有来公司。
颜良说:李治百正在打游戏呢,那个导演就一直陪着李治百在打游戏。
陆严河:他们打了一上午的游戏?
颜良:快两个小时了。
陆严河:行吧,我本来还想你们要是谁在公司就一块儿吃个午饭,那我自己去吃吧。
放下手机,陆严河起身离开。
因为下午还要过来上何淑怡的课,陆严河就没有锁门。
反正排练室里面什么都没有,也没什么好锁的。
到了楼下,陆严河碰到了涂松。
他从另一辆电梯里出来的。
“去吃饭吗?”
“嗯。”
“那一块儿?”
“行啊。”
两人就凑对一块儿了。
陆严河也成了陈梓妍的艺人,这事涂松也刚知道不久。
涂松都还没有正儿八经地跟陆严河聊过这件事。
他其实还挺好奇的,想知道陆严河跟陈梓妍是什么时候接触的。
这半年下来,陈梓妍就签了三个人。
陆严河是最后一个。
涂松三个人里唯一一个唱歌的。
出了公司,涂松才小声问:“严河,你跟梓妍姐是什么时候开始聊起来的?怎么都一点风声没漏出来?我跟温明兰问过梓妍姐好几次她还有一个人是准备签谁,她也一直不肯说。”
陆严河笑了笑,说:“聊是早就聊起来了,但正式签合同是高考结束之后的事,没定下来之前,也不好跟大家说嘛。”
“那倒是。”涂松点点头,“那伱现在应该也能感受到被很多人嫉妒有多难受了吧?我现在只要出现在公司里,就会有一些人用嫉妒的眼光看我,就跟我踩了狗屎运一样,虽然…我自己也觉得我踩了狗屎运。”
涂松憨憨地笑了一下。
陆严河:“能够被梓妍姐看中,确实也是运气啊,公司里的艺人那么多,挑谁不是挑。”
“那也不能这么说吧,那也是被梓妍姐给挑中的。”涂松挺了挺自己的胸膛,“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比别人好在哪儿了,可是能够被梓妍姐看中,肯定是有一些比别人强的地方的。”
陆严河笑了起来,点头。
涂松也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平时话少,有点轴,行事说话也不像颜良那么讲究,会看眼色。
但他本身却是一个很大方的人,什么都敢说,也不跟你玩什么心眼。
陆严河跟他打交道不多,每一次接触,除了觉得他有时候说话行事不太按常理出牌之外,没觉得什么不好的地方。
两个人仍然是到了公司边上那家饭店。
“要个青椒炒茄子,一个油爆鸡。”涂松先把自己想吃的点了,再把菜单给了陆严河,“你看你想吃什么。”
陆严河想,他们就两个人吃饭,再点个菜就够了,涂松点的这两个都是重油重辣的,于是就点了个丝瓜,清淡。
涂松把菜点了,就笑着说起了自己学唱歌的事情。
“我现在每天都在跟着老师学唱歌,梓妍姐还让我明年去考个音乐学院。”
“这样挺好啊,你本来就想做歌手,去音乐学院认真学一学,基本功更扎实。”
“嗯。”涂松点头,“梓妍姐还是挺在意我们的基本功的,你今天也是在上课吧?”
“嗯。”
“温明兰也被安排了课。”涂松嘿嘿笑了一下,“全都在上课。”
陆严河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还真是让他没有想到。
一个经纪人,带三个新人,结果一上来就是安排他们上课。
这样的做法,陆严河也没有听说过第二个经纪人这么做的了。
磨刀不误砍柴工。这个道理人人都知道,但像陈梓妍这样践行到底的,还真少见。
“你看mx现在虽然很火,但每天都在赶通告,昨天马致远还闹了个大笑话。”涂松说。
“他闹了什么笑话?”陆严河问。
他不知道。
昨天他还在公司碰到了马致远呢,一张阴晴不定的脸,跟乌云压城似的。
涂松:“昨天晚上他们一块儿参加一个直播活动,结果马致远连品牌方的名字都念错了。”
品牌方是个英文名字,马致远不认识,也不知道念。
陆严河没看到这个新闻。
“网上有很多人说马致远没文化,一个简单的英文都不会念。”涂松说,“其实那个品牌名也不是很生僻,就算不认识,看着字母组合也大概能念出来了,vecinne,他能念成味次你,难怪大家都嘲笑他。”
“马致远他英文不好吗?”
“高中都没有读完,你说他英文怎么会好。”涂松有些鄙视的意思,“平时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都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车了,这次念不对品牌名称、没提前做准备就算了,一个歌手,上次连让他看曲谱都看不懂,简直就是个草包。”
陆严河虽然知道涂松并不是在含沙射影地说他,可他还是感觉自己膝盖中了一箭。
这个曲谱都看不懂的人,不也包括他吗?
陆严河没想到涂松对马致远的意见这么大。
“但架不住人家火啊。”陆严河担心涂松在别人面前对马致远的意见也这么大,被人传开,对涂松也不好,提醒,“现在人家如日中天,也别说这些,火总有火的原因。”
“不就是会跳舞,这么会跳舞,去当专业的舞蹈演员好了。”涂松瘪嘴。
看上去,涂松对马致远的成见不是一般的深。
这让陆严河有些诧异,问:“你跟马致远之间是有什么矛盾吗?”
涂松干脆地嗯了一声,说:“他之前笑话过我,说我想要做歌手是白日做梦,还说我嗓子难听,不会有人喜欢听我唱歌。”
有一说一,要说涂松嗓子不好听,没有人喜欢听他唱歌,这真的是瞎说了。
在风志,涂松的人气虽然不高,但唱歌好听却是公认的。
不然他也不会一直惦记着要自己出单曲的事情。
马致远跟涂松说这种话,显然就是在故意恶心人。
陆严河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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