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一顿忽悠,杜夫子也跟着激动起来,开始幻想老树发新芽。
陈观楼还承诺他,等到这门生意步上正轨后,杜夫子可以将老家的大儿子叫来帮忙,挣一份银钱。京城大,人口多,富豪多,也就意味着机会多。背靠侯府,只要敢做,不愁挣不到钱。
侯府就是最大的靠山,天牢就是最大的宝藏。
“我听说二少奶奶名下有家首饰铺子,也做回收买卖。到时候我找刘管事,说不定还能多开一条生意路线。”
不能光惦记着孤本古玩,毕竟不是每个官员都有这方面的见识或是喜好。大部分的家庭,更喜欢藏金子藏银子,女人都喜欢购买金银首饰。
“二少奶奶那里,需得缓一缓,不可急躁。如今大房和二房表面上还算和睦,私下里却争斗不休。我们走的本就是大老爷的路子,冒然又和二房牵扯,恐怕会惹怒大老爷。得罪了二少奶奶,最多吃点苦头。得罪了大老爷,可就要倒霉了。你听老夫的,切莫贪心。”
杜夫子没有被陈观楼的吹嘘还迷晕脑袋,还保持着基本的清醒。他是大老爷的人,他不能做出背叛大老爷的事,传出去就是背主。
旁的事情无所谓。
一旦背负上背主的名声,前程就完了。没有哪家豪门会用一个背主的人。跟着主人家倒霉,中途没有改换门庭,人家敬你人品好,说不定还愿意给个机会。背主的人,纵然才情斐然,也会遭人嫌弃,休想再有第二次机会。
“多谢杜夫子提醒,此事的确不能着急。我们得先紧着大老爷那边。实在不行,我另外找个门路。总而言之,以后我和夫子一起赚钱,一起喝酒。夫子不嫌弃我浅薄就行。”
“你啊,就是太谦虚。你若是能去一个正经的衙门当差,凭你的本事,迟早有出头的一天。比起天牢不知好多少倍。偏你这人,不听劝,就认定了天牢。也不知那天牢有什么好。”
杜夫子连连摇头,他想了许久都想不明白。
陈观楼哈哈一笑,世人怎知天牢对他的意义。他也无需向任何人解释其中缘由。
“喝酒,喝酒!”他赶紧转移了话题,不再讨论天牢,只顾着畅想未来。
……
趁着休沐的日子,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陈观楼易容变装出门,提着香蜡纸钱去城外给罗敬天烧纸,感谢对方留给自己的宝藏《升天录》。
尽管那只是一场交易,在他心中,罗敬天留给他的东西远胜于交易内容。他是信守承诺之人,更是有恩必报之人,这是做人原则问题。
出了城,又走了二十余里,才到埋骨之地。
地方够远,也够偏僻,周围没什么人烟。罗家人选这么一个地方埋葬罗敬天,想来图的就是周围的环境,不招人嫌,也不担心有人看中这块偏僻的土地要强制圈地迁坟。
点燃香蜡,点燃纸钱。
“老罗,尘归尘,土归土,你收了钱赶紧贿赂阎王爷,争取下半辈子投个好胎。说不定将来还有机会见上一面。以后我不一定会再来,所以这次给你多烧点。你不做声,我就当你收到了。”
烧完纸,等到火光熄灭,他才启程下山,一路走回京城。
回城的路上,身后多了两条尾巴,头戴斗笠,看不清面目,一副江湖人的打扮。
看看周围的环境,四周荒无人烟,周围树林茂密,真是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
他停下脚步,回头,望着那两个尾巴。
“为何跟踪老夫?”这回,他扮的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打了补丁。衣服是从成衣店买来的,只要他提出要求,成衣店的伙计就能满足他。
“把东西交出来。”两条尾巴,正值壮年,且都是二品武者,难怪一开口就是凶神恶煞,口气威胁。
二品武者,面对一个普通老者,自然有资格嚣张。
陈观楼很疑惑,“什么东西?”
“别装蒜。”
“罗敬天的东西,交出来。”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老头,别不知好歹。我们在罗敬天的坟墓前守了将近一个月,你是第一个给他上坟的人。他的东西定在你手中。你交出来,我们给你个痛快。否则,休怪我手中的剑杀人不眨眼。”
很嚣张嘛!
陈观楼歪着头,仔细想了想,“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手里头没有罗敬天的东西。”
“死到临头还敢装糊涂。罗家人手中没有,不在你手中又在哪里。”
“罗敬天骗了我们,私吞了东西。只可惜我们来晚了一步,让他死在了朝廷刽子手手中。你是唯一给他上坟的人,你和他的交情必定不一般。你最好识趣点。”
“真不懂你们在说什么。”陈观楼还是那句话,没有,啥都没有。想让他承认拿了罗敬天最后的财产,做梦。
“少和他废话,直接动手,叫他知道点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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