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无眼,纵使sensei已经将自己从忆晶中取得的战斗技巧全部融会贯通,但随着战斗逐渐陷入白热化,贝阿朵莉切还是开始逐渐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毕竟,自从被贝阿朵莉切抢得先机开始,sensei虽看似一直在苦苦抵挡,身上那套原本整洁的沙勒制式白色西服已被她的攻击撕扯得破烂不堪,某些部位还挂了彩,鲜血正源源不绝地向外流淌,可他始终未见疲态,贝阿朵莉切自己也迟迟无法击败眼前之人。
于是,贝阿朵莉切改变了操控血色枝蔓的战斗方式,不再像最初那样咄咄逼人地猛刺,而是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起来,仿佛在试探着什么。这种变化似乎表明她对自己所造成的伤害产生了一丝疑虑。
sensei凭借其敏锐的洞察力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在下一轮瞬间的交锋中,他巧妙地卖出了一个破绽。只见他手中的唐刀舞动生风,利用时间差,有意无意间将胸口露出一条足以让血色枝蔓刺穿的缝隙。
好机会!
随着脑中传来一声如同呓语般的嚎叫,贝阿朵莉切那张布满了数十只眼睛的脸庞,突然之间所有的瞳孔都开始急剧地收缩着,仿佛她看到或者感受到了某种极端重要的事物,这些眼睛像是要把那个东西看穿一样。
与此同时,她的嘴角也开始咧开,露出了一种诡异至极、如同魑魅一般奸诈的笑容。这种笑声若是让一般人听到了,只会觉得毛骨悚然,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魔正在嘲笑世间万物。
“桀桀桀——!”
伴随着这阵笑声,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充满了阴森恐怖的气息。
“无用之人根本没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
尽管sensei的脸上呈现出如临大敌般的神情,但他的内心却在不停地观察着对手的战斗方式和节奏。
这并非源自忆晶的传承,而是属于他个人的习惯。毕竟重活两世的sensei虽然并没有什么大的机遇,但是多少也是有脑子的主,并没有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只放在单一的事情上。
什么欧美的锻刀大赛解说,非洲的奥德彪,贝爷德爷的荒野求生,擂台上的战斗技巧什么的他上辈子也没少看,战术小队那游戏他也天天看别人怎么指挥,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是学会了一些战斗的技巧。
然而,贝阿朵莉切这个满心都是权力与征服欲望的愚蠢女人,丝毫没有意识到sensei其实是故意露出破绽来引诱她上钩。她那颗整天沉浸于统治基沃托斯白日梦的头脑,已经完全无法理解其他更为复杂的事情了。
可是sensei这边的情况却不容乐观。
“呃呃呃额额……”
锋利的枝条无情地划过sensei的胸口,只差一点划到喉结处,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鲜血如泉涌般喷涌而出,溅落在他身前的地面上。sensei身体猛地一晃,脚步踉跄着向后退去,他紧紧捂住胸口,脸色苍白,仿佛遭受了重创。
甚至为了装出身受重伤,风中残烛的样子,他还主动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的动脉,吐出一口血来。
然后舌头上的破损动脉就在两秒后恢复了。
诶嘿。
别问,问就是乐子人干的。
装出受伤的样子,并控制自己身体快速恢复其实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如果让贝阿朵莉切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势都是伪装出来的,万一她突然大喊什么:“啊!我好怕死!”之类的二流反派台词然后转身提桶跑路,这样一来,sensei的所有计划都将功亏一篑。
虽然就她那高傲的性格不太会做出这种事情,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吗?万一突然被什么女频大女主给穿越了直接觉醒然后跑路下决心找个地方苟一辈子那不太便宜她了?
倒也不是说sensei那样就不好下手之类的,主要是那样sensei对得起童年悲惨的阿里乌斯小队吗?
毕竟自己都能穿越,保不齐这家伙也能呢?
秉承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原则,sensei下定决心,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一次性就把这个卑劣的家伙彻底弄死。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只要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有的是机会。
所以,即使要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sensei也只能咬牙坚持下去。
但好在疼痛并没有sensei原先预想中那般剧烈,可能是因为之前在沙勒时常被白子袭击的原因导致有一段时间天天腰疼地起不来床的原由,导致sensei对疼痛的忍耐能力超乎常人。
毕竟sensei那腰疼可是源于灵魂的疼痛,比起肉体上的疼痛来说感触自是不太一样,有些地方可是把这种能伤到灵魂但又不致死的疼痛拿来磨练意志力的。
但是sensei自己不知道就是了。
要不是某个蓝毛败犬被他摁在床上呜哇乱叫的他还总是以为自己有问题,现在他只是发现自己对疼痛的忍耐力还有身体极限状态下的耐力和体力超乎常人,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多与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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