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妍倒了热牛奶给俞灿,俞灿喝完后,想了想,抱着被子来华妍的床边,和华妍一起躺下,华妍照顾小孩子照顾出了习惯,下意识拍哄俞灿,俞灿很受用,盯着天花板上的小天使,悄悄说:“我以为寿绍瑾来,是带走善湛和善思……”
“我也以为是,所以不得已确认一番”华妍像是后怕一样,问:“您后来怎么反悔了。”
“寿绍瑾那个索塞(傻子,香港话),能带孩子?”
华妍被俞灿突然的方言逗笑了,怕出声吵到孩子,只能捂着嘴,肩膀不住耸动,忍着笑问:“那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办?”
“我本来今年终于毕业了,能回家了。但现在又不知道该不该回。”
“金敏贞已经联系了船票,我们和他们一起回去吧,不过,她们走她们的,咱们安排咱们的。”
“我以为……我以为你不想回去?”俞灿小心翼翼地问,毕竟华研在维也纳在伦敦都很自由。
“我知道小姐你想家了,刚刚金敏贞说得对,孩子总归得让寿家知道。”
“嗯?寿家舅舅求仙问道,舅母封建思想,我们回国也行,实际上你可以带着孩子留在香港的。”俞灿知道华妍一直把孩子放在第一位,之前劝华妍上学,华妍都恨不得把孩子带在身边,俞灿没想到华妍主动想让孩子回寿家。
“今天湛湛问我,谁是他和思思的爸爸?”还是用德语和英语掺着问的,华妍说。
两个孩子在维也纳住的久,要不是华妍在家里故意用中文讲故事,估计两个孩子不会说中文了,现在的问题就是孩子们中、德、英三种语言有点混乱,时不时还会蹦出法语单词。
俞灿有些懊恼说:“早知道我就不让他叫我灿妈妈了,叫灿爸爸也一样,称呼而已。”
“不是的,灿小姐,您看古代那些不成器的王侯将相,都说是长于妇人之手,湛湛是男孩,身边更需要有男人陪伴。”
“你这可有歧视女士的嫌疑啊?谁不是长于妇人之手呢?我小时候天天在我长姐身边。”
“那您身边也有兄长们啊,孩子们的成长,男性力量和女性力量都很重要。”
俞灿翻过身,眼睛亮亮的看着华妍,华妍被看得莫名其妙,俞灿说了句:“华妍,我真为你感到骄傲!”
“嗯?骄傲什么?”
“没事,华妍……”俞灿想说谢谢,但还是没开口。
“嗯?”
“你说我现在开始留长发,不剪了,过年时能扎个像思思那样可爱的小鬏鬏不?我这一头短发太像男孩子了。”
“您为啥想起来留长发,不嫌麻烦了吗?”
“一来可爱讨家人欢心,二来……二来以前过年瑗姐总是这个发型。”
“能!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头发很快长长,快睡吧。”
回去的轮渡上,两个小孩子很开心,甲板上跑来跑去,俞灿却一直焦虑、时不时拿出最后一次见东条明一时,他扔给自己那个写着“gold”的打火机和挂坠仔细端详,船每靠一个港口,华妍强颜欢笑带着两个孩子玩耍,俞灿则给孩子们讲当地的风土人情,尝港口城市的美食,而到了晚上,俞灿就开始辗转反侧,冷汗淋漓,华妍一直在照顾,寸步不离,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三年前从香港到巴黎一样,那时,俞灿第一次坐三等舱,有的时候孩子晚上哭,华妍抱起来哄着,俞灿就躲在被子里哭。如今,头等舱里,俞灿成长了许多,学会了藏起心事,甚至学会了藏起表情。
这一路上,金敏贞一直同梅月和寿绍瑾在二等舱,鲜少同俞灿和华妍打招呼。
到了香港,金敏贞带着梅月和寿绍瑾临时租了个公寓落脚,俞灿同华妍和孩子回到了三年前住过的酒店,孩子们白天不知道在哪儿看见了糖葫芦,善思给画了出来,善湛也想吃。
华妍板起脸说:“阿湛,这么晚了,不能和妹妹吃甜食了,快睡觉!”
善思可怜巴巴举着自己和哥哥画的画:“华妈妈,很好看,街上有小朋友吃,伦敦没有,船上也没有,路过的地方也没有。”
华妍说:“上海有!明天我们回上海吃!快睡觉!”
“华妈妈,我想今天吃!”善湛继续乞求。
“不许!”
俞灿起身直接穿衣服穿鞋,华妍拦住:“小姐,天色晚了,别出去了,明天带他们吃。”
“现在想吃就得现在吃,明天就没有这个感觉了,对不对,宝贝儿们?”
“没有您这么惯孩子的!孩子们明天吃。”华妍拉着俞灿胳膊,哄着孩子,心道俞灿真能惯孩子,这段时间在船上对孩子百依百顺,这还得了。
“我想现在吃糖噜噜!”善思高兴叫着,显然没听明白糖葫芦的名字。
“我也想!”善湛声援妹妹。
“明天我给你们两个馋猫做糖葫芦还不行?大晚上的不许吃!”
“我想!我和妹妹现在想吃糖葫芦!”善湛条理清楚地强调着。
华妍扯过善湛不轻不重在身后拍了两巴掌,两个小家伙儿哇一声就哭了。
“欸~别哭,别哭,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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