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灿傻眼,啥?最后一个知道我是装的?合着自己这么多天像跳梁小丑一样演戏,大家配合着玩?
俞灿把头埋在桌子上,用宣纸包住头脸,没法见人了。
何甫远更是攻心气人说:“别觉得丢人,昨晚长兄出门办事前,还和长姐二哥私下说,你可真有长进,能装这么多天,要是以往让你写字,走路,挨罚,两三天就躺地上哭闹耍赖了,这次这么久,可见是长进了!”
俞灿闻言头还埋在纸里,顺手把旁边的书也扣在头上,彻底把自己埋起来。
何甫远看着好笑,继续说:“哎,哎,俞中将?俞副校长?俞主任,你和我说说感想呗?满足一下我个人好奇!”
俞灿依旧压低声音,咬牙切齿说:“滚!”
“你不想知道大家咋知道的?那我可滚了?”
俞灿叹气说:“等等……”她想知道,也许何甫远诓她,也许只有何甫远从刚刚招式里看出来了……
何甫远完全了解她侥幸心理,说:“我说我是最后知道的你别不信!那天长兄给你和善赢讲课我才发现的。”
“怎么发现的?”俞灿闷着自己说。
“都说长兄讲课深入浅出,鞭辟入里,如沐春风,我没机会去港大听课,这时候怎么能错过机会,我站门外偷听来着……”
“讲课…讲课怎么?”俞灿回想,长兄讲课她也没说话啊。
“长兄讲得那样好,也许是你从小到大听习惯了,你昏昏欲睡自然没听到,长兄讲得全是诚信,他在点你!”
“啊?那长兄咋知道的?”
何甫远继续笑:“我也不知道,但我猜从你醒过来那刻,长兄就压根不信你会失忆。完全明白幼妹不过是不敢面对,想躲罚罢了!
我小时候不想练功和上学,就会装病,不过也是七八岁,被我大哥发现了,直接让亲卫站成一排,看我光着身子挨打,以至于我后来不敢生病,生病也不敢说!
鲛人和美人鱼的代号,还有那晚措手不及的相会,您能瞒过长兄二兄,完全是他们多年打雁,被雁啄了眼,更重要的是他打心眼儿里希望幼妹一直阳光灿烂,不染半点风霜。
长兄对你了解至此,那长姐不用说了。”
俞灿更加难堪,闷声说:“嗯,你往后说吧!”
“然后发现的应该是晖哥,你还记得你进门时两只狗迎着你和你玩吧?你说‘你们还记得我?’捕捉语言是晖哥强项,七岁的时候,我猜你可没养狗!
后面应该是小哥俞昭吧,你欺负善赢时,小哥和你几乎形影不离长大,听说小时候你不咋欺负比你小的孩子……
再然后是华妍嫂子吧,她提到手术的时候你落寞的眼神,察言观色是华妍嫂子的本事。”
“那寿绍瑾那傻大姐,她咋可能知道呢?”俞灿妄图给自己挽回一点点颜面。
“她傻?你聪明!她和小东北姐夫为了治好你,把你所有的书所有的论文都查了一遍,为了找你的书你的论文,她把衣服首饰都扔在广州了,行李箱里全是你的书……你有一篇发表的论文说,咳咳,用我背吗?”何甫远挖苦俞灿。
俞灿捂着脸答:“不用了,头颅受外力所击,致脑功能暂失。常因头部受创,记忆暂失,患者于受伤之时及前之短时,皆不能复述,或有记忆力之减退。
若病不甚重,经医者施治,二三周内可望恢复。若病较重,治之需时较长,一至二月后,亦能渐见好转。故撞头失忆,非长久之患,经系统之治疗,终可复归正常生活与工作。”
“你这记忆不是很好吗?”何甫远调侃。
俞灿深吸一口气,顾不得脸面,双手合十,做小伏低的祈求状,突然变换语调,温温柔柔用苏州话叫了一声:“远哥,帮我,帮帮我。”
何甫远向后退了一步说:“你别和我这样说话,不习惯。”
俞灿继续祈求说:“远哥,求求你,帮帮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何甫远突然面有愠色,正色说:“俞灿,你还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决意赴死的时候,想到这一点了嘛!”
何甫远突然生气,看样子还真有几分他大哥的英气,俞灿在重庆和南京两地应酬后喝多了,被何甫远开车带回落塌的酒店,俞灿醉意朦胧说:“要不是你大哥早早成婚了,我该看上的是你大哥,英姿飒爽……
俞灿自知理亏,示意何甫远小点声,然而想到小哥也知道了,这些天就看着自己挨罚,也没帮忙,顿觉生无可恋,嘴里嘟囔着:“别动怒啊!我是嫁到你何家的媳妇儿,人家不是说,嫁过去就是别家的人了,我大哥也不能收拾我……”
何甫远直接怒极反笑,说:“俞小姐,您可说错了,我是倒插门到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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