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美琴阿姨。”这两个人才走到家门口就看到了在扫地的美琴,绯桃率先开口喊了一句。

    “早上好,这个时候是才出完任务回来吗?还有一会儿就吃早饭了。”嘛,这两个人竟然是一起回来的。感觉好像最近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呢。

    美琴如是想到,嘴角上扬的弧度也越来越大,似乎这已经是这些日子里唯一能够让她开心的事情。

    “母亲,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你们先进去吧,我把地扫好就去端菜。”

    两人点点头就进去了,只是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啪啪啪”的声音,一个黑发的小团子从走廊的那一边跑了过来,“尼桑,你可算回来了呀!”那小团子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绯桃识相地挪开步子,给他们腾出空间,她几乎都养成了习惯,只要佐助在现场必定得离鼬至少三米远。她也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查克拉,果然富岳叔叔在家,没事,一会儿可千万不能露了马脚。

    大厅里富岳和往常一样在看早间报纸,“你回来了啊,鼬,还有绯桃。”和平常一样的问好,语气之中并没有夹杂太多的感情,只是那黑色的眼睛瞥了一眼门口的三个人。

    绯桃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果然不论在任何时候,还是觉得这个人很可怕。“早上好,富岳叔叔。”

    “晚上好,绯桃。”

    “嗯,顺便过来蹭个早饭,希望叔叔不要介意啊。”绯桃傻呵呵地说着,还是迈着步子走到大厅里,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尴尬,就说不喜欢跟他相处。

    宇智波家的建筑类型是古典的日式建筑,吃饭的时候也是用的矮桌,所以吃饭的时候是需要跪坐的。尤其是因为是女孩子,所以才更需要跪坐,她还更喜欢那种盘腿坐呢。感觉每次到他们家吃饭都是一种煎熬,主要是富岳在场的时候会这样。

    “父亲。”鼬点点头喊了他一句,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佐助倒是拽着鼬在那里说东说西的,绯桃看着窗外,随口说了一句,“你也该去上学了吧?”

    “我还没吃早饭的,倒是你怎么又跑到我们家来蹭饭了?”佐助轻嗤一声,“哼。”他一想到上次因为自己随口乱说,导致他们两个人在夏日祭那天晚上可以出去玩就很不爽,他到底为什么要多嘴乱说呀,如果不多嘴乱说就好了。

    绯桃耸了耸肩,“你不欢迎我,我就一定要来,你讨厌的事情我都要做。”

    “尼桑,你看到她那可恶的嘴脸了没?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佐助就好像是终于抓到了绯桃把柄一样,经常在父母和哥哥面前装作一副纯良的样子,但事实上骨子里就是这么一副坏样子。

    “佐助乖,不要总是这样对绯桃姐姐。”鼬微笑着伸手摸了摸佐助的头,还真是有点苦恼,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一直都很差,鼬曾经和佐助好好聊过这件事情,但是佐助似乎完全都没有听进去,每次见到绯桃还是一副很讨厌的样子。

    绯桃耸耸肩,她已经不指望就小鬼能对她尊敬一点了,反正他如果对自己太过分了的话,她就以武力制压,这熊孩子不打不听话,从小驯养大象v20(爱护野生动物,人人有责)

    佐助还想继续说什么,只是刚抬眼就看到了富岳的眼神,他马上噤声不再说话。

    “好了好了,现在也是吃早饭的时候了。”美琴笑着说道,“还真是很精神呢,大清早的就能说这么多话。”

    “美琴阿姨,我来帮忙,”绯桃自高奋勇的打算过去帮忙,好吧,其实是因为不想再和佐助做“眼神斗争”了,“唔,感觉阿姨的手艺很好啊,我妈妈的手艺就没有这么好,还是笨蛋老爸的手艺更好一点呢。”

    “嗯,水门好像的确是专门学过料理。”

    绯桃和美琴两个人就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晨风从门口吹了进来还夹杂着淡淡的草香味,鼬就这样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恬静美好,有时候他会觉得如果时间一直留在这个时候就好了,就这样,所有人都在感觉就像是一个很大的家庭一样。

    “那我就先去暗部了,kamisama你一会儿要跟上来哟。”绯桃吃完饭就准备离开,而佐助那个小鬼也因为要上课,早早吃完就跑了。

    只是绯桃本来想跟鼬一起离开的,但是他却说有点事情想要留下来。绯桃也没有多想,大概是想准备一些东西吧。

    街上,她一个人走着,只是她好像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刚才出门的时候如果没看错的话,富岳似乎向鼬看了一眼。那个眼神似乎意味深长,就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等一下,知道了什么……

    吃饭的时候富岳一直没怎么说话,虽然他平时也是这样,但是绯桃似乎在某一瞬间还是感觉到了他内心查克拉的那一种异动。

    完蛋了,肯定是被知道的,想想也是,昨天虽然是从小巷子里走的,但是肯定还是有人看到的。想到这里,绯桃赶紧转弯拼了命的往回跑。

    混蛋,分明就是被发现了,竟然还不跟自己说!

    “鼬,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富岳手里拿着一把竹刀,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可以说是严肃过了头,美琴就站在玄关看着,她也没能力干预些什么,只是任何一个做母亲的都不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可是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到。

    “不该醉酒。”他认为自己说谎话没有必要的原因就是这个,就算是绯桃骗了父亲也没有办法真正骗到他,因为族里的人会随时把自己的情况告诉父亲,所以在他不小心喝下那一杯酒的时候开始,父亲就可以说是知道了一切。

    富岳绕着他走了一圈,“不只是如此,身为一个忍者,应该随时警惕,你喝掉了一整杯酒竟然就没有察觉到那是什么东西吗?你身为忍者的觉悟呢?”

    “很抱歉,父亲。”是的,尽管父亲的话说的可能不那么好听,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是他自己没有察觉到那杯子里的东西并不是茶水。

    “二十,有异议吗?”

    “没有。”

    鼬伸手脱去了外套,二十,也还是考虑到要出任务所以还手下留情了吗?美琴眼睛有些湿润,鼻尖涩涩的,她转过头去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

    富岳点点头对鼬的态度表示认同,手里的竹刀也高高举起,重重地落下,从竹刀划破空气带来的声音可以感觉到富岳的力气很大,这一棍下去怕是要受挺大的苦,只是竹刀并没有落在鼬的身上而是被人用力地抓住了。

    “等一下,”绯桃抬起头看着富岳,胸口剧烈起伏着,毕竟是一路跑过来的。“有话可以好好说,我们不提倡体罚教育的说。”

    “绯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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