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能问你一下,她是我们学校的吗,我看着不像,也从没见过她走进任何一栋教学楼上课,我对她很好奇。”寸头男生对我说道。
“不是你们学校的,你好奇什么?”我如实告知。
“我就说她不是我们学校的,但却每天中午都来我们这儿吃饭,她看着好像很穷,很可怜。”寸头男生说。
这时不远处忽然又走过来一个男生,他对我说道:“你应该是她的朋友吧?有一次校领导差点把她赶出去,但当时有个同学插了一句话,说她每天中午都会来吃最便宜的饭菜,应该是在社会上生活的很惨的人,校领导愣了一下,就没有赶她走,我也对她很好奇,她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吃了一惊,心忽然就痛了起来。
小漫像一个乞丐,如同要饭……我急忙擦了擦眼眶,可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我喉咙哽咽着追问道:“还有呢?还有吗?”
“有,有一次我看见她在垃圾桶里翻找瓶子,就把手里的饮料瓶递给了她,她看了我一眼,脸色很红,然后说了一声谢谢离开了,你既然是她的朋友,那你能对我说说她是干什么的吗,我真心很好奇。”这次说话的是寸头男生。
另一个男生也对我说道:“上个月月末,那天中午下着大雨,她打着一把伞来吃饭,那把伞很旧,上面破了一个洞,好像是哪里捡来的伞,吃饭时候,门外的冷风刮进来,她的身体蜷缩着,不断颤抖,因为她的衣服太单薄了,我当时很想问问她是谁,是做什么的,但最终没问,今天你来了,能对我说说么?”
可能因为我是同性吧,他们不好意思问女生……我苦笑了一声,抱住压抑到极点的心脏,说道:“她是我生命中的白月光,我这辈子对不起很多人,我有时候很想啪啪抽自己两巴掌……”
……
足足很久,久到上课铃声都响起了,我看了一眼时间,原来已经下午两点钟了,而此时我已经说完,我看到,他们两个眼里都已经淌下了热泪。
我并没有告诉他们小漫过的是什么生活,关于小漫的窘迫,我一笔盖过,我不想让她在背后被别人指指点点,只说她在省钱,追求性价比,然后,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说完我长叹了一口气,心里很难受,比起刚才越发的难受起来。或许当时我拿着去往驻马店的火车票时,小漫拉住我的袖子,我真的应该不走的。
“我想要手里拥有一把剑,可以用来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可如果我手里握着一把剑,我就无法抱紧想要抱紧的人,我想赚钱钱来养你,可在汝南,我的专业也找不到工作,为了让我手中拥有剑,我就不能够紧紧抱着你,等发了工资,我给你转钱。”
这是她那次去汝南找我时候,临走前对我说的话,那个时候我刚到汝南不久,现在回想着这句话,我的心里很伤感,很痛苦,我想嚎啕大哭,可我终究是男人,坚强的忍住没有哭出声,尽管感到脸颊上已经湿透了,我感到眼前很模糊,很花,泪水在无声的流下来。
“对,她是你的白月光,太感动了。”寸头男生摘下眼镜,擦着眼眶说道。
另一个男生没有说话,低下头沉默不语。
“需要手机贴膜吗?十块钱一张。”许久后,我指了指自己的背包。
“来一张吧。”
“给我也来一张。”
……
离开学校,我背着包去了附近的一个天桥,在下面伸展好桌椅板凳,便开张了,因为这里有好几个发传单的人,我觉得应该会有生意。
虽然在摆摊,但我依然在想刚才的事情,那两个学生只告诉了我两件事,但我已经以点概面,揣摩出小漫一定还有其他可怜巴巴的事,捡瓶子,捡别人不要的破伞,穿别人不要的衣服,除此之外,她还有什么?她究竟为了我受了多少苦?
但是她也很坚强,从来没有被压垮过,哪怕哭着跨越一千四百多公里回来,也没有压垮她弱小的肩膀,是那根把她插在地上的棍子在支撑着她,那是信念和执念,以及自我欺骗……她是一个稻草人,在永远守望着我。
我终于忍不住想给小漫打个电话,但立刻联想到她这会在上班,最终我给她发了一条微讯:“小漫,我想你了。”
那边迟迟没有回复,而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我也没有在意,晚上有的是时间的。
俄顷,一群身穿蓝色西服的房产中介从我面前走过,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这年头还有人贴膜,少见……”
我懒得说话,我心里有更难过的事情,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疼不痒。
不久之后,我终于迎来了一个生意,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娘,大概六十多岁了,满头白发,拄着一根拐杖,她的手机是那种老年机,很小的屏幕,我没有适配的膜,但还是想办法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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