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也没在意,可到了黑天她才回来,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问她也不说干啥去了,他就急了,把她训斥一顿。再不理她,晚饭也没吃就躺下了,没想到……马彪一副愧疚不安的样子,说不下去了。
师父又问他,见没见过她的姑姥?
马彪告诉他,他在城里做生意的亲戚家做工时,机缘巧合认识了素芬。
那时候,人们找对象都靠相亲,他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
素芬长的一般,是个老实巴交的姑娘,在旁边一个小吃部做服务员,亲戚看他们俩般配,就做了红娘,再加上两个人经常见面,只是不说话而已,这事就成了。
过了一段日子,他跟着她回老家云南见家长。
其实,所谓的家长就是她姑姥,她是个孤儿,被姑姥养大的,他原以为,她的姑姥定是个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人,可见了面,把他惊到了。
第一印象就是,那是一个苍老不堪,眼睛红红的,样子诡异的老人,她不像别的家长露出喜悦,欣赏,或者排斥,不满的样子,而是敌意的望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他。
让他浑身不舒服,对她心生敬畏。
那天,她把素芬带进一个屋里,半天不出来。
他在外面很是不安,好在她们出来后,她同意他们在一起。
他本来想着老人把她养大不容易,想好好孝顺她,没想到,她竟然同意他把素芬带回家乡。
这一别,就是很多年过去了,期间,一次没回去,他怕她想家,想回去看看老人。
可每次这么说,素芬就像害怕失去他一样,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不想回去。
就这样过了好多年,后来听素芬说她姑姥死了,他当时惊呆了,觉得自己不孝,很是愧疚,想回去。
可她说不用了,亲戚们会帮忙下葬的。
当时,他很纳闷,她说这件事情的时候,面无表情的,就好像在说和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一样,可从此以后,她除了打麻将,每隔几天,她就挎筐,鬼鬼祟祟的出去一次。也不知道干啥去,问她也不说。
后来,他偷偷跟踪,惊讶的发现她去了村外那个土坯房,我很纳闷,这是个鬼屋,她一个女人家来这里干嘛?
他越墙而过,看到素芬已经出来了,看她出去,进屋里查看,屋里一个人没有,不甘心的继续寻找,正专心找着,忽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脚下一条碗口粗大蛇爬过来……
他虽在农村长大,经常看到蛇,可这蛇太吓人了,样子诡异,他吓得跑出去了。
回到家里,问老婆出去干啥?她就是不说,急死人了。
平日里,两人感情很好,他忍住没有发火。
接下来,老婆再没有去那里,直到这次她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这样了,现在想想,他觉得他老婆的死,肯定和那个土坯房有关系。
让他奇怪的是,那个荒宅已经荒废很多年了,老婆去那里干啥?还有那条可怕的蛇,他想起来就会心惊胆战的。他觉得老婆死的诡异,肯定被人害死的,想去报案。
师父听完,面无表情的又装了一袋烟,慢条斯理的抽了一口烟,问他,他去那个破旧不堪,摇摇欲坠的土坯房,有没有看到一个红眼睛的老太婆?
马彪一愣,摇摇头。
师父又抽口烟,吐出一口烟说:“你老婆是中蛊死的,而且,魂被人摄走了。”
什么?马彪差点跳起来。“您说她因为下蛊被反噬了,您亲手给治好了,怎会又中蛊了呢?又是谁给她下的蛊?”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愤怒的说。一副要是知道是谁害死的老婆,手撕了他的样子。
师父咳嗽一声,把烟袋在鞋帮磕打磕打,不紧不慢的说:“这个人,是个“草鬼婆”,她已经九十多岁了,可她不想死,只能摄魂给自己续命,而这个人,就是你老婆的姑姥。”
什么?不可能。马彪一怔,不相信的摇摇头。
师父接着说:“你记不记得,这三年里,你们村里每年都会有一个人死去。症状都是差不多,肚子疼,呕吐,有的两三个月,有的八九个月。那就是被下蛊了。当时,都以为是中了病毒,大夫也查不出来啥病,人们都没在意。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村里住了一个“草鬼婆”,就住在那个村口土坯房里,所谓的闹鬼,就是她搞的。蛊虫需要人养着,草鬼婆每年都要下蛊害人,要不然,就会反噬,她会受到伤害。而那个草鬼婆,就是你老婆的姑姥。”
师父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目光犀利。
马彪呆呆看着他,喃喃自语:“怪不得我老婆总去那里,原来是这样。”
可他又摇摇头说不可能,素芬从小被她收养,非常疼爱她,看样子,也是因为爱她,才帮她下蛊害我嫂子,怎会害她?”
师父叹口气说:“草鬼婆凶残歹毒,贪婪,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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