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又问她,老孙最近有没有和人有矛盾,刘桂香一愣,若有所思的看看外面,继而摇摇头,哽咽着说:“当家的人好,肚量大,村里红白喜事他都到场,从来没有和村民有过矛盾,不知道他在城里和人相处咋样。”
警察又问他上次回家是几号?
她想都没想,脱口而出11号,因为亲戚十号给他开工资。
警察又问她,他回来是几点?刘桂香想了想说,是晚上到家的,大概应该是晚上七点多。
她清楚的记的,他回到家里满脸大汗,呼呼喘气,因为刚下过雨,他的二八铁驴(自行车)轮子上粘的都是泥,他说刚下完雨,路不好走,早上天没亮他就出发了,到现在才到家。
当时,她可心疼了,给他做了一碗热乎乎的汤面,劝他别干了,不行在家养养猪,种种地也够生活了,两个人没有孩子,何必这么拼命。
可他咧嘴一笑,告诉她,正因为没有孩子,他要多赚点钱,他走了以后,她能生活。
当时,她很是心酸,刘桂香说不下去了,又哭起来。
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还问了他家亲戚的名字和地址,离开这里。
我眼睛红红的默默看着,心里很是酸涩,警察离开,又去村民们中间询问了,第一个人就是孙小明。
警察走后,我去安慰她,她哭着求我帮忙看看,他的遗体到底在哪里,我答应下来。
警察走后,村民们议论纷纷的,竟然有有很多人说老孙是被猪灵害死的,说什么被猪灵生生拧断了脖子,可棺材里没一点血迹,警察都没有找到一点线索。
而且,老孙死态狰狞可怕,脸色惨白,龇牙咧嘴,双目狰狞,似乎 死前看到过什么可怕的东西。
一夜之间,村民们议论话的话题几乎都是统一口径,而我在心里冷笑,虽然我看事时间不长,可以我看事的经验敢说,猪灵不背这个锅。
因为这一段日子,除了那天晚上,猪灵根本就没有出现,可它的预言 灵验了,老孙确实死了。和它说的一样,没用它动手。
可普通 人都能看出来,是被人害的,昨晚,人们可不是这么说的,虽然有一部分揣测是被猪灵害死的,大部人人都心知肚明的知道,他是被人害死的,可今天,人们怎么改变了看法?我怀疑有人在背后误导,这个人是谁呢,难道是凶手。
说实话,到现在,我就是揣测,都想不出来谁是凶手,总之,凶手在我们中间。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 ,警察来了好几次勘察,在群众中寻找证人和线索,让他们失望 的是,什么没有找到,他们去了城里,找到老孙做工的那个亲戚查找线索。
他的亲戚一听他死了,惊愕的张大嘴,很是难过。
告诉警察,他是这个月十一号回去的,和上次一样,也是天没亮就骑着二八大铁驴回去了。
头一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些好吃的,当时,很是兴奋,因为发工资了嘛 ,很高兴,几个工友还调侃他是个妻管严。
他嘿嘿嘿笑着,看出来心里很美,没想到,这么好的人怎么就……
警察问他人缘怎样?亲戚说没得说,他性子开朗,能吃苦,不怕苦不怕累的,在后厨打杂,主要是杀鱼,几个厨师和服务员和他相处和睦,总是和他开玩笑,口碑不算。
听王大贵偷偷跟我说,警察本来对于现场捡到的那根毛发如获珍宝,可回去后,给法医看了,法医看着这根油亮的毛发,觉得不像是人的毛发。
经过鉴定中心鉴定,让几个警察欲哭无泪,竟然是黑瞎子(狗熊)的毛发。
几个信心满满的警察很是失望,不甘心的带着警犬在山里找了整整一天,警犬都累的呼呼喘气,却是一无所获,这个案子,暂时变成一个悬案了。
有个老警察感叹,他办案二十多年了,头一次碰到这样难搞的案子。
村民们都人心惶惶的,惶惶不可终日,就是大白天,都不敢去山上了,头几天,有胆小的甚至都不敢去自己家后院子摘菜了,嫩黄瓜都变成黄瓜种了。整个村子笼罩在诡异惊悚的气氛中,包括我。
说实话,我从小就能看到鬼,对于人们的谈鬼色变,我一点也不害怕鬼,可我怕人,这件凶杀案,让我知道了人性的可怕。每天都躲在屋里,不敢出去了。
躺在炕上,胡思乱想的睡不着。
和人们一样,看谁都像凶手,一直过了一个多月,人们才慢慢敢去山上了。
可日子刚消停几天,村里又出事了,村里的酒鬼樊老二死了,是被烧死的。
当时是半夜,应是在村口草垛上抽烟,不小心着火烧死的,有个村民晚上去茅房,看到村口火光朝天,大惊,大喊着失火了,救火啊!
村民们听到声音,鱼贯而出,争先恐后的去救火,把火扑灭才发现,烧死一个人,已经烧的焦黑,看不出来是谁了。
都惊惧的后退几步,王大贵问谁家少了人?村里就那些人,很容易查到的,结果是村里有名的酒鬼,也是烟鬼,赌鬼的樊老二,他家人从地上捡到的打火机,认出是他的,悲痛欲绝,嚎嚎大哭起来,泪如雨下。
一年前,樊老二因为不务正业,酗酒如命,经常烂醉如泥,不仅如此,还抽烟,赌钱,一直都没有讨到老婆,父母快气死了,骂他不生气,和他一般大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也不为所动。
直到有一天,他爸因为地界和人打起来,村民骂他家是绝户。
樊老二终于怒了,对父母发毒誓戒酒,赚钱娶老婆,要生五个儿子让他们看看。
父母以为他是赌气的话,没想到,几天后,他就背着行囊,雇了徐豆子的拖拉机去城里打工了,没想到,竟然还挺争气,改邪归正,安心赚钱了。
他的父母别提多高兴了,到处炫耀,觉得他娶老婆有希望了。没想到,这才回来几天,人就没了。
他的父亲看着他焦黑的尸体,老泪纵横,母亲撕心裂肺的哀号着,姐姐哭的泣不成声,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人间最残忍,最痛苦的事情,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只好把他安葬了。
他死后,村里人更加惊恐不安了,人心惶惶,议论纷纷的,又说是猪灵作祟了。
整个村庄笼罩在恐惧之中。
我因为住的离村子远,每天晚上也惊恐不安的,惶惶不可终日。
因为我知道,这不是什么猪灵作祟,而是人为的。这个幕后凶手太可怕了,会是谁呢?我脑海里一遍遍闪现出每一个村民的样子,好像谁都可疑,谁又都不像凶手,当然,除了小孩子,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怀疑的对象。
有一天,我坐着徐豆子的拖拉机去了城里,得知冯波两口子这段日子里花钱雇人找那些拾荒者,寻找那双鞋,一直都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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