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汗,拿着那个木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恨恨的说:“这个剪子和木人,是最恶毒的诅咒,要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人是不会这样做的……也。不。敢。做。”
我抬头看看王大夫,
王大夫满脸悲苦的说:“我一辈子都在救人,做好事,没想到,老了,老了,却被人害!这到底是谁这样处心积虑的要害死我们啊!太狠毒了。”
王大贵看他痛苦的样子,恨得咬牙切齿的,跺着脚骂骂咧咧的。
骂够了,他余怒未消的问我:“小子,你说,接下来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人害人,要是破了,就会被反噬的,害人是没有好下场的,不仅他跑不了了,还会祸及子孙的!真是作孽啊!”
我叹口气,对着坟墓拜了拜,为坟墓培土,修缮好坟墓,我拿起那把锈迹斑斑的剪子和木人,和他们俩离开这里。
为了掩人耳目,快到村口时,我们分开走。
回到王家,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心里有点发毛,隐隐不安。
此时的虎子还在酣睡中。
二狗子因为吃了去痛片,安静下来了,虚弱的和他老子说着什么,此时,一直都不受待见的他,如今却被老子王逢春呵护有加,一会喂一些汤汤水水的,一会轻轻拍着安抚他,和颜悦色的和他说话,就像哄小孩子一样耐心,父子俩腻腻歪歪,亲亲热热的。
王婆子看着炕上自己的儿子虎子,再看看他们父子俩,黑着脸,撇着嘴,快看不下去了,觉得二狗子这真是因祸得福了。以前,他爸可是从来没有给他过好脸,一说话就骂他,横竖看不上他。自从二狗子这次救了他,王逢春那是对儿子稀罕的不的了。
看到我们回来,王婆子赶紧端上来一壶茶水,我早就渴了,端起来一饮而尽,抹抹嘴,来到虎子跟前,仔细观察。
王逢春迫不及待,而又小心翼翼的凑近我,问我,“梁子,怎么样?你们拿着家伙出去干哈了?坏我们老王家那个狗杂种到底是谁?找到了吗?”
他忽然变得很是愤怒,我看着他那张苍老不堪,胡子拉碴而又扭曲可怕的脸,叹口气说:“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我指着桌上的剪子和木人,“你自己看看吧,这是从你们老王家祖坟里找出来的。”
他赶紧过去,眼睛冒火,死死盯着那些东西,“王八羔子!太他吗恶毒了!我要知道是谁,手撕了他。”
他恶狠狠的说。
我没有理他,王大贵默默看着,点燃一根烟,啪嗒啪嗒,不紧不慢的抽着烟,屋里烟雾缭绕。
我从破旧不堪的包里翻出来几张符咒,贴在虎子身上,完毕,问王大夫能不能找到黑狗血或者黑公鸡,一根杂毛没有那种,王大夫摇摇头,说我出去弄一只,我摆摆手,他急匆匆离开了。
我又端起茶杯,吹吹上面的茶叶,喝口水,陷入深思中。
王大贵眼睛红红的看着我说:“小子,你算出来是谁吗?我快急死了。”
他又狠狠抽一口烟。
我的思绪被他打断了,看看炕上并排躺着,被王逢春守护着的虎子和二狗子,叹息说:“说实话,这件事看着简单,其实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这个诅咒是罕见的恶咒,太毒了!这是诅咒一家人都死,要灭门的,这样的咒语,我刚才也说了,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个人是不敢这样做的,他既然做了,已经把自己一家人,甚至自己的后代都豁出去了,他自己心知肚明的知道,一旦这事破了,一家人就会全军覆没,一个不剩,所以说,这个人是个狠人,不是一般的狠。因为他宁可豁出去一家人的性命,也要下这个恶毒的诅咒。因此,这个诅咒很难破,就是破了,那家人都会死的,不管怎样做,两家人都会受害……难啊!”
王大贵一惊,咳嗽一声说:“东西不都找到了吗?”他把烟头掐灭,扔在地上,狠狠用脚踩几下。
接着说:“我听过这样的事情,有人用巫术害人,多数都是木匠,泥瓦匠啥的,木匠在主家干活时,要是碰到矫情,事多,吹毛求疵,想方设法扣工钱的人家,就会用巫术教训一下这家人,但万一要是被主家发现了,就破了,就会反噬,到时候,那个木匠完了,轻者,深受重伤,重者,命没了。我听说过这样一件事,这是我的战友讲的,是真事。他小时候,他们村里的一户人家,找个手艺高的泥瓦匠打柴火灶,做完后,这家的女主人每次做饭,饭快好时,就会屎尿急,总是这样,每天都是。时间长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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