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病愈回家
这一天,方言做完治疗,把了把脉,脸露喜色,笑呵呵的说道:“恭喜苏老,大病已去,接下来我给你拟个食疗的方子,您也不用待在医院了,回家正常遛鸟下棋,享受人生了。”
听到方言的话,苏老很是激动,尤其是大姑苏妍婷,眼圈发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苏盈颖叫来了苏老的专职保健医生周宏旭,苏老说要签字出院。
周医生听了方言的结论,心里很是吃惊。一时拿不定主意,心中暗想:“心里苏老可是他负责的老首长,上一次差一点撒手人寰,多亏了这位能起死回生的方大夫。他很佩服方言的医术,但苏老的情况他最清楚,大豆一样的脑瘤,扎上几针就能减小甚至能消除?从他的医学理论出发,这有点匪夷所思了。一旦苏老回到家里旧病再发作,还有这么方便凑巧的抢救机会吗?这出院的责任他可担不起,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才醒。
于是,周宏旭和蔼的对方言说:“方大夫妙手回春,放眼整个京都乃至全国几乎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我是非常的肯定,也是非常的信服的。但是,苏老毕竟年龄大了,让回家疗养,是不是风险有点大,不如继续在医院疗养不是两全其美吗?”说完,和善的看着方言。
听到周大夫的话,方言也觉得没什么不行。这还是要看病人的态度,有些人不喜欢待在满楼都是病号衣,满屋都是消毒水味道,这样会让病人心情压抑不畅快,也不利于病体的康复。想到这里,他微笑着看了看苏老,又看看周医生,轻声说道:“这个主意还是由苏老自己拿吧,他觉得住在这里行,就在这里住着疗养,他如果想回家,那你们再做决定不迟,我只说个事实,不用太在乎我的建议。”说完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苏老。
刚听说能回家了,心里面正盘算着回去找谁杀两盘呢。听到周医生和方言得对话,心里立马来了气,唬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大声说道:“婷婷,你现在立马给我把院长找来,立马给老子办出院手续,老子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了!”说完,脸色涨红,眼睛冒着要吃人的光,方言看了笑了,这哪里还像一个病人,这分明就是找人干仗的斗士呀!
听到这话,周医生脸色也不好看,赶紧说道:“苏老,养病期间不能生气,你消消气,我这就找院长说去。”说完,一溜烟走出病房。
看到这样,老头也乐了,嘿嘿笑着自言自语说道:“看病不行,管人你们倒是一套一套的。”
听到老爷子说这话,苏妍婷也笑了。父亲生病多年了,平时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够,还哪里有发火的力气呢。看来,这次真的好了,刚才那阵势,自己看着都有点怵!想到这里,她笑着把老爷子按回了沙发,笑着调侃说道:“咱们家的老虎,又回来了!”
听完苏妍婷的话,病房里传出一阵笑声。
两个小时后,保健委汪副主任亲自过来,在院领导的主导下,为苏老做了“ct”等几项必须检查。
京都医院院长温玉哲,拿着片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几个主任大夫又传阅看了几遍,一个个都很吃惊。没了,大豆一样的血瘤没了!这才一周时间,一个被宣告无法医治的将死病人,就这样活了,而且病源体也没了,这已经不能用奇迹能解释的了。
听着医院专家们议论,汪副主任一脸的轻松,他昨天还在保健委提议增加方言进保健队伍,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有这样的案例摆在面前,我看你们还能说出个啥,他现在已经不担心保健委的反对了,他担心的是方言的态度。
汪副主任亲自批示,不到中午苏老就回到了家里…
方言和苏盈颖刚从中药铺出来,手里还提着几包草药,就听见电话响了,苏盈颖接过药包。方言拿出电话一看,是汪副主任打来的,在电话里,汪副主任非常欣赏方言,要方言无论如何要来一趟保健委,说是有重要事情商谈。方言知道汪副主任的想法,没有回绝也没有答应。说道:“谢谢汪主任的看重,我手头还有些事情,忙完了我一定过去拜访,在汪副主任千叮咛万嘱咐下挂了电话。”
回到了“和盛苑”,方言打开药炉开始熬药,他准备这两天回宁城,出来了一周多了,杨雪每天几个电话,他也很想她了。何况自己刚上任,处长的椅子都没坐热,就飞到京都了,千头万绪还等着他回去料理呢,也该回去了!至于姨妈的消息,徐老一定会给个结果的,他待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
2、老虎的威风
下午三点多,苏盈颖开着他们上了龙泉山。苏老的家和徐老的虽然都在一个山上,但不在同一个区域,徐老家靠近山边,苏老家还要在向里面开车五公里左右。
方言两个先来到苏老家。和徐老家规划几乎一样,这里感觉比徐老那里绿化更好,鸟语花香的,好像进入一个世外桃源。
院子不大,规划的井井有条,门口该有个小菜园,一个花圃,菜园里有有些干枯的黄瓜藤,花圃里有些梅花和月季花树。
进了院子看见苏老和余老,正坐在门口玻璃暖房里下棋。见方言和苏盈颖来了,边拍着棋子边笑着喊道:“小方,放下东西,快过来给我看棋,医院待久了,棋艺也下降了。”说完,就听匡的一声,棋子碰撞在一起…
方言两个人呵呵笑着应承,进了别墅内门,苏盈颖看见一个七八十岁,面色红润身体硬抗的老太太,急忙上前扶住胳膊,亲昵叫着奶奶,方言也赶紧向老奶奶问好。
老太太一脸慈祥微笑的点着头,上下打量着方言,开口说道:“果然一表人才!”说完,亲昵的拍着苏盈颖的小手,接着说道:“你们来了,奶奶很高兴。今天你爷爷大病初愈回家,这么多年晦气,苏家今晚要请客!”说着急忙让方言坐下说话。
晚上六点,苏家会客大厅宾客满座,这么多人,方言只认识徐老和余老,其他的一个都不认识。看着苏老的侍卫长常将军,苏老的大儿子苏建国,忙里忙外的迎接着宾客。
看到这里,方言也是很有感触,威风八面的段司令,在这里只够跑堂的资格!听苏盈颖说,爷爷常年有病,大伯原来是东北某省副省长,去年调回京都,如今在水利部做部长。
听到这些,方言又是一叹:“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儿子只配挖洞!”
宴会即将开始时,苏建国找到方言说:“老爷子让你坐上席,快进去,就在老爷子旁边那张空着的椅子。”
听到这安排,方言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急忙拒绝说道:“苏叔,你是怕我冷,把我放到火炉上烤呢,你就不怕我被烤糊了!”
苏建国一听,嘿嘿笑着说:“你是我们苏家的大恩人,老爷子说了,今天就是为了感谢你,才请的这个客,顺便让那些笑话苏家的人看看,苏家还倒不了!”说完爽朗的笑了!
再三推让,最后方言选择和徐老,余老坐在一起,理由是顺便也能照看着点徐老。
听到方言这话,徐老嘴里不说,心里很是鄙视方言:“这小王八羔子成精了,拿起老子做挡箭牌来了,老子现在能吃能睡的,身体好着呢,吃个饭还要你照看!”
正要开席,进来一个五十多岁中年人,说是替“香山”的老领导给苏老道贺,还送上了老领导珍藏的两瓶茅台酒!苏老感激不已,连连称谢,说是改天要上门,亲自向老领导致谢!
众人听了无不羡慕,齐齐向苏老道贺!
“香山”代表走后,又有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送上一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亲笔字,字体刚劲有力,磅礴大气。说是“南海”大佬恭贺苏老康健。苏老又是感激涕零,唏嘘不已…
众人又是一阵羡慕,道贺声不绝于耳…
终于开始吃饭了,坐在一群不是大佬堆里吃饭,方言绝对是平生第一次,也不知有几人又有这样的经历呢,也许别人很羡慕。但是,此时此刻的方言,难受至极,坐立不安。不敢不吃,又不能大吃,闻着香喷喷的饭菜,只能浅尝而止…
方言正在面带微笑,低头装小绵羊时,就听见主座上苏老说道:“今天大家能来,我很欣慰。我大病初愈,心情愉悦,今天破例喝三杯酒。”
众人都是一惊,苏老已经多年不能饮酒了,这次看病回来,不但开戒了,一开口就是三杯酒,这保健医生也不劝劝。
看着众人惊异的眼光看着自己,苏老很是得意,接着说道:“医生说我康复了,能喝酒了,只要不过量就行!”说完,爽朗的哈哈笑了。
接着端起一杯酒,朗声说道:“这第一杯酒我要感谢,感谢方大夫,是他给了我这一次的生命。”说完,不看众人惊讶的脸色,一饮而尽!随口说道:“多年不喝酒了,味道还是这样的浓郁。”说完,又呵呵笑了。
众人都在交头接耳,这方大夫是何许人也?难道是保健委的大专家!
接着又端起第二杯酒,意味深长的说道:“经过这次生死轮回走了一转,我明白了活着的意义。这杯酒我还是要感谢,感谢方大夫不辞辛苦,悉心救治,给了我明白活着的意义。”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众人又是一惊,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啥药,一句话说两遍,喝两杯酒,难不成着第三杯酒还是感谢?这个能把人救活,又能让人活明白的方大夫到底是谁?众人交头接耳,相互讨教着…
这时,又听苏老大声说:“也许大家都很奇怪,我说的方大夫是谁?只听见感谢声,不见人在哪,觉得我老苏是自卖自夸不成?”说着,他对着方言双手虚抬,谦恭的说道:“方大夫!让我们这群老兄弟认识一下吧,免得日后他们说我有嘴无心,自吹自擂,拿着你的名头骗酒喝呢。”说完,得意的微笑着。
方言很无奈,一群老顽童!你们喝你们的酒,拿我消遣着当下酒菜呢。
想归想,把不情愿只能放在心里。站起身来笑呵呵的说:“众位长辈们,小子就是方言,我在这给众位长辈敬礼了,”说完,抬头挺胸,一个标准的军礼!
众人集体看向方言,议论纷纷;一个毛头小子!长的倒很精神,还是个当兵的,难道…
大厅里嗡嗡声响起,大家交头,接耳各抒己见。这时就听一个声音说道:“方大夫,看你军礼很标准,不知在那个军区服役,今年二十几岁了?”
听到问话声,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头发斑白,面容消瘦,眼睛不大眯缝着,但很有神。众人哑然,原来是陆子墨,这老家伙做了一辈子参谋官,退下来后,很少在人前说话,今天这第一个站出来意欲何为,难道是为自己乖孙子找场子?…
听到问话声,方言也注意到这老头了,虽然头发斑白,但眼睛炯炯有神,身体很是硬朗。旁边的徐老怕方言吃亏,急忙递话说道:“他叫陆子墨,号称“智多星”,陆老在军中做了一辈子参谋官,小心别掉进他的坑里。”
老首长问话,方言不敢大意,急忙站起来回答道:“不敢捞陆老垂问,过了年小子就十九了,目前在c集团军司令部服役。”回答的中规中矩,说完微笑的看着陆老。
“还不到十九岁,就是在娘胎里学医,充其量也就本科毕业,医术水平有苏老说的那么悬吗?”众人纷纷猜想着…
这时又听一个声音说道:“方大夫,年龄不大,医术如此高明,不知在哪里读的书,老师一定很有名吧?”
方言一听,这老家伙不怀好意,这是要揭老底的节奏。应付这样家长里短的问题,他很乏味,也很被动。
于是,他呵呵一笑,说道:“老人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您颈椎受过重伤,现在虽然伤愈了,但还留有残渣在筋脉处,是不是时常还骚扰着你?”
一听这话,众人扭头望向说话老头,有人说道:“老杜,您管了一辈子粮饷,坐了一辈子机关,前沿阵地也没上去过,这伤啥时候的事,我们咋不知道?”说完,几个人都会意的,看着方言笑了起来。
众人都在哄闹着,唯有杜老一脸的严肃,眉头微蹙,心里暗想:“我这点伤还是在那年转移时,不小心被敌人飞机炸弹炸伤的,在战地医院做了清理缝合手术,两个月就好利落了。不知咋的,自从退休以来,时不时的发胀疼痛,自己也没当回事,总以为清闲下来睡觉太多导致的。”听了方言的话,杜老就不淡定了。
这时,就听陆老起哄说道:“我们知道,你们后方想立功难,不会是自己弄了个伤,冒功去了,还留了个小辫子被方大夫给抓住了。”
对这些人的冷嘲热讽,他们都习惯了,他现在不关心被人嘲笑,他惊奇方言如何知道的,当时乱,受伤得人很多,自己这点小伤,谁会在意,难道他有未仆先知的本事!
想到这里,他凝重的望着方言,缓缓说道:“方大夫可否明说,我有没有受过伤,我自己都不清楚,方大夫这是听谁说的?”
众人一听这话,齐齐把头转向方言,心里想,这小子不会是看老杜的脖子有点歪,猜想得吧?
一听杜老不承认自己得旧伤,方言也不好戳人伤疤,也许人家真有难言之隐吧。
想到这里,方言故作尴尬的说:“小子刚才是和杜老开了个玩笑,是我孟浪了!在此向杜老赔罪,”说着深鞠一躬,拿起一杯酒说自罚一杯。
方言的为人,别人不知,苏老和徐老非常推崇的,见方言认栽赔礼,他们对老杜就有了看法。一句话,不实在!
众人见方言马失前蹄,刚上场就栽了,对他的医术也就兴趣索然了,就当是苏老提携后辈的玩笑话…
3、苏家兄弟
熙熙攘攘一顿饭终于结束了,众人离开后,方言和徐老也准备告辞出门,就听苏老说道:“老徐,时间还早,让方言和几个孩子多熟悉熟悉,我们俩坐着喝杯茶,聊会天?”
这话方言没意见,在哪里待着都一样,看着两个老头进入书房,苏盈颖拉着方言到楼上阳光花房。
听名字是花房,其实满屋子奇石盆栽,很是雅致。休闲圆桌前还坐着两个人,年龄看着比苏盈颖大不少。
听见苏盈颖喊大哥二哥,方言就明白了,这是苏建国或者苏援朝的儿子,因为苏盈颖的哥和嫂子他都见过。
见到方言,两人同时站起身来,大哥热情的伸出大手,二哥急忙敬礼!方言急忙握手还礼。几个人落座,就听苏盈颖说道:“方言,这是我大哥苏志中,在国家电网工作、这是我二哥苏志国,在南海舰队服役。”
这时,就听苏志中说:“方兄弟对苏家的大恩,我们兄弟铭记在心,以后有用的着我们兄弟的事,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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