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起重大案件成功告破,诸多隐秘之事随之曝光,知情者将其公之于众,引发社会舆论广泛关注。
涉及如此严重的间谍腐败行为,在华夏历史上前所未闻,全国上下为之震惊。案件真相大白后,有人欢喜有人忧;长江省公安系统受到上级部门的表彰,宁都市局成为此次破获大案的最大功臣。省厅对局长翁宏岳及刑侦大队长刘长峰等人员给予了不同程度的奖励。相较于公安系统的欢庆氛围,国文管理局、省文管局、省宗教办等相关部门气氛沉重,人心惶惶。
方言参与了刺杀案的审理,对整个间谍网络洞若观火,也明白了刺杀背后的原动力。让他三观尽毁的不是间谍,而是那些汉奸,男女老少都有。他们虽然没去过邪马台,但对那边的鬼文化简直崇拜得不行,供奉战犯在他们眼里就像神圣的事,好像觉得很光荣似的。
邪马台这么多年来还没倒的原因有两点:一是皇族虽然落魄,但凝聚力还在。二是有过执政党换成无辜执政者,执政方式差不多,缓解了民众的抵触情绪。
大家心里都清楚,邪马台混到今天这个不死不活的地步,南域那边可是出了不少力,方言这个南域大佬也脱不开关系。
或许是在危机中总能涌现出英雄吧,邪马台的人们正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却没想到从没落的皇族中,居然飞出了一只火凤凰,名叫荷叶藤子,她一心只效忠那个“鬼符帝国”。了解到邪马台的衰败真相后,她并没有怨恨那些海盗和勾结海盗行不耻之事的人,反而把满腔的怨气都撒在了围剿海盗的邦国身上。
于是,她联络了相关人员,启动了埋在华夏的所有暗桩,开始了对南域的破坏和对方言的追杀。从事间谍的有常年生活在华夏的邪马台人,还有华夏被洗脑收买的狂热分子。汉奸中间有学者,有公司白领,更多的是公职人员,最让人大跌眼镜的还有家庭妇女和在校学生。
听完他们的供述,方言陷入了深思;他很不明白,是什么样的力量,让这些人憎恨自己的衣食父母,转而效忠别人的狼外婆?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只为了钱?不,更多的是应该是信仰的缺失。
几天过去了,方言从马局长那里得知,案卷已经上报,却迟迟得不到上面的批复。最后,他从京都获悉,有人认为涉及的人员太多,涉及的范围太广,有碍观瞻,也害怕引来邪马台的反弹,影响邦交关系等等,勒令慎重处理。
听到这些消息,方言长叹一声,知道他们已经病入膏肓,有些人是靠不住了,想灭掉这些虫虫,还得自己出面使劲才行。
在一个秋雨绵绵的上午,方言带着杨雪告别了岳父岳母,搭乘军区的专机飞向了京都。来接机的是小姑方怀英和婶婶顾欣妮,爷爷的侍卫长雷永刚带着几个侍卫一起陪同。
姑姑和婶婶见到杨雪来,眼睛都快笑没了,两人热情的拉着杨雪的手,嘘寒问暖,方言都有种被冷落的感觉,只能站在边上呵呵干笑着。
第一次见到方言的直系亲人,杨雪既高兴又忐忑。她这可是新媳妇初进婆家门,也不知婆家的门槛高低,更不知道婆家人的心思。面对如此热情洋溢的长辈,她只有按照妈妈的意思做足礼仪,利用甜甜的小嘴,哄的两位长辈乐开了花。
也许是小儿子婚姻造成了阴影吧,听说大孙子要带准孙媳回来,从早上开始,爷爷就如临大敌,有些局促不安。女儿也看到了这些,以为老爷子要见到孙子和孙媳妇了,兴奋所至。还开玩笑说;父亲偏心,外孙也是孙子,没有见您这么上心过。老爷子听到,只有心里叹息。
听到门口汽车刹车声响起,老爷子唬的站起身,不由自主的向门口看去。他想出去迎接,无奈心里局促脚下迈不出步子。
听到院子里嘻嘻哈哈的声音传来,老爷子再也矜持不了了,快步走出了房间。孙媳妇的光彩照人,让爷爷始料不及,他不由得赞叹,这爷俩找媳妇都是一个眼光,漂亮贤淑。
其实,当年对儿媳妇的人品他很满意,无奈家庭成分太复杂,社会环境又太严苛。以至于最后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让他悲痛不已。
如今再见到孙媳妇时,他有些恍惚,仿佛看见了当年儿媳妇第一次进门的场景,不由得老泪盈眶。
见爷爷走了出来,满脸的唏嘘,方言心里很是感动。他急忙上前扶住爷爷,向爷爷介绍杨雪。
"别扶着我,我还没有老到需要别人扶呢。"老爷子挥开孙子的手,擦了擦眼睛,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杨雪乖巧地叫了声爷爷,这一刻,老爷子激动得眼泪直流,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含泪说:“好,好,你们回来就好。”
那一刻,没人能理解他的心情,他多希望天上的儿子和儿媳能看到这一幕幸福的画面。此时,老爷子心是满足的,他不只是在看现在的孙媳妇,他也在审视着方家第三代女主人的风采。
“都站在院子里干嘛呢,快进屋里坐下说话。”婶婶笑呵呵的提醒道。
“对对对,你看我都高兴糊涂了。两个孩子刚刚回来,一口水都没喝,快进屋说话。”老爷子如梦方醒,开心的吆喝着。
家中又添新人,侄儿侄媳,女儿女婿,堂孙外孙们都来了,方家老爷子大摆酒席,为孙媳妇接风洗尘。
杨雪平生第一次听到嫂子两个字时,最初没有反应过来,看到是比方言小的表妹时,顿时脸色羞红泪眼朦胧。也许对别的媳妇来说,被叫嫂子稀松平常,但对杨雪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这不仅代表着方言有了兄弟妹妹,也是方家亲属对她的一种承认。
这一顿饭,气氛热烈,杨雪吃的很开心,也吃出了幸福感。
这一顿饭,她认识了方家的直系亲人,并得到了大家的祝福。
饭后,男人们坐在会客室聊着社会话题,在婶婶和姑姑们的簇拥下,杨雪来到了方家为他们俩安排的起居室。里面灯光柔和,床上都是大红被单床罩,氛围很是喜庆。
进了房间,姑姑婶婶们这儿看看,那儿摸摸,不时的嘻嘻哈哈的笑几声。
这时,就听婶婶顾欣妮说道:“虽然你们两个还没有办婚礼,但事实上你早就是方家的人了,啥时候办事,你们俩说了算。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你可不能把自己当亲戚吆!”
几个姑姑叽叽喳喳的取笑着说道:“人家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以前回来要看嫂子的心情,这以后回来呀,又要看侄媳妇的脸色了!”说罢,大家哈哈哈的笑成一团了。
正堂里,灯火辉煌,方言陪着爷爷,三个伯父也坐在沙发上。这时候,大伯父方怀邦开口问:“小言,听说你碰到了刺杀团,怎么样啊?当时听说这事,我吓得不行,情况不明,也不敢跟二叔说。你现在回来了,给我们讲讲到底啥情况?”
听到大侄子飞问话,爷爷惊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两个小伯父也都一脸的惊诧。见几位长辈都很关心自己的安危,方言故作轻松的说道:“几位长辈不要担心,事情属实,但枪手已经被军区特准营剿灭了,潜伏在华夏多年的邪马台间谍组织也已经弄清楚了。”
于是,他一五一十的把事情是始末讲了出来,又把寺庙供奉案也叙述了一遍。
听完方言的讲述,爷爷面色凝重,几位伯父脸色更不好看。一会后,就听老爷子说道:“这事情不简单,没想到家里有这么多蛀虫,亏我们还自以为是炫耀太平呢,这家里都快成虫窝了,我们竟然还不知道。如今真像水落石出,蛀虫们还没有紧张,我们自己人开始叫苦连天,不去抓虫子,却责怪翻出虫窝的人,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几个伯父齐齐点头,大伯方怀邦说道:“这些年我们注重了经济发展,丢掉了很多宝贵的东西,也疏忽了很多关键部位的防御。这么看来,人家是明目张胆的搞间谍,大张旗鼓的招汉奸。我们不但没有去阻止,还很友好的为他们提供一切便利,穿上合法的外衣,这太不可思议了!”
二伯父方怀域点点头说道:“这棵大树,大家都忙着摘果子享受大树带给我们的丰盛果实,却忽视了树的健康。在这么下去,别说摘果子了,树能不能存活下来都很难说了。”
“我们疏于管理,放纵太多了,导致他们的肆无忌惮,虫虫的泛滥成灾,我们应该检讨。看来不动大手术,是解决不了虫患危机的。”方怀恩伯父一脸的忧虑,沉重的说道。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康泰盛世吗?驴粪蛋子表面光,门背后吃馍馍自欺欺人罢了。”老爷子站起身,在地上走来走去,激动的说道。
再看方家三兄弟,一个个都尴尬得不行的。
老爷子脾气一来,几个伯父都被损得无地自容。方言赶紧过来圆场:“爷爷,您坐下歇会儿,没必要为了大家的事儿,把自己的身体气坏。您也别担心我,我命大,阎王爷都拿我没办法。要是真有事儿,那也是命里注定的。这世上谁还没几个仇人啊,不也都好好地活着吗?邪马台想对我使坏,那他们是脑子进水了,打错了算盘,有些代价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听了孙子的劝慰,老爷子也安静了下来,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坐在躺椅上了。
方言的话三个伯父也听出来弦外之音,方怀邦惊异的望着这个大侄子,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幕,你是不是又要对邪马台下手呢?”
听到这话,老爷子也来了兴趣,抬起头好奇宝宝似的望着方言。
也没有什么故意隐瞒你们的,这次邪马台出手的是皇族人,虽然没落了,但她的身份好像很尊贵,在朝堂还有一定的威信。叫什么荷叶藤子,公主级别的人。不出所料,她就是邪马台的特务头子,据我查阅资料发现,这个女人四十多岁,看着高贵漂亮,人见人爱,但实际上心狠手辣,是个狠角色。听说她好几次来咱们华夏,和有些人关系处的相当密切啊!”
方言最后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不由得大家心中一凛,不由得想到了几年前的旧传闻,难道这是真的?太可怕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老爷子一脸的不可置信,问道:“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可靠吗?”
“我参与并主导了这两起间谍案的审理工作,本来两帮不同属的间谍汉奸们,却招供出了同一个情况,你们说是真的还是假的?
听说,咱们的那一位安管,每年都要在中立地区会见这个女人,每次相会,这个女人身边还都带着几岁的孩子。爆料者都是这个女人身边的人,他们有幸亲眼目睹了这对跨国的爱情,羡慕着,这一家人的幸福!所有的审问录音都在我手里,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提供。“
“这,这么说来,这是真的了?”老爷子一脸的惊愕,结结巴巴的问道。
方言没有说话,点点头,只是淡淡的一笑。
“这太可怕了,小言,你那录音能复制一份给我吗?我想谭公应该也很感兴趣。按照你的说法,我推测,下面的供词是到不了我们手里了,即使到谭公面前,也都是被删减过的。”方怀邦一脸的颓败感,无奈的说道。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录音的目的;一是怕证人死亡,证言被人为的丢失,还有一点,就是怕供词从下面上来,有些话会变了味。我不但有录音,还有带视频的录音。杀不杀虫子,你们说了算,我只能做这么多了。”说完,方言从包里拿出一个优盘,交给了方怀邦。
婆家的生活是新颖的,杨雪每天在婶婶姑姑们的带领下,东家坐坐,西家聊聊,亲族家也都混熟了,日子过得悠闲自得。
方言没事干就去保健委转转,晚上和几个堂兄妹喝喝酒聊聊天,小日子过得也很惬意。
这一天,他去了龙泉山拜访苏徐二老,聊了聊最近的情况。两位老人对方言被追杀的事情特别担心,对间谍汉奸的渗透也表示得很忧虑。他们严肃地告诉他,这件事不能掉以轻心,还要注意安全。此外,他们还向方言通报了绿毛国的新动态。
徐老说:“你这次把绿毛猴搞得够呛,鳄鱼岛上的数千人和军舰一夜之间就没影了,绿毛国乱成一团。他们抓出来几百号内奸,怀疑是绿毛国有人把消息透露给了我们华夏。那些人和军舰都被我们华夏打包搞定,一锅端了。上周他们派了个副总来华夏,想试探性地要回军舰,还威胁我们,要是拿不回军舰,他们就发动边界战争……”
听完徐老的讲述,方言呵呵笑着,不屑的说道:“人家威胁了,有人不会就怕了,难不成还能无中生有?”
徐老呵呵笑着说道:“无中生有到还不至于,没干就是没干,送出自己的军舰那又能说明什么呢。但是,有人主张,为了边界安全,给南域施压,督促你们放回去被扣留的军舰和船只。”
“那还不如告诉他们活是我们干的,人也是我们杀的,想要军舰找我们不就得了。”方言呵呵笑道。
苏老呵呵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去告密,可你甩锅还要人家相信才行。有人把这话告诉绿毛猴,可惜人家压根就不相信,还笑话我们,柿子捡软的捏,甩锅给南域,就是欺负南域人少国弱。”
听到苏老说完,方言哈哈大笑。
片刻后,说道:“真是悲哀呀!我们有那么不堪吗?”
“不是你们不堪,是他们就不愿意相信这事是你们干的。再出军舰讨伐你们,他们没有任何把握不说,联国也不会看着一个新批准的主权联邦被欺负。
“关键他们海上确实也没有几条军舰了,最好的海军都被你们收拾了,再军舰过去有可能还是送菜。”
他们知道我们人怂心善钱多,所以,撒泼耍混想要点好处罢了。”苏老无奈的说出了华夏的悲哀。
苏老说完,长叹一声。
徐老一脸闷闷不乐,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悠悠地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吐出一团烟雾,语气低沉地说:“唉,读书人啊,还是太幼稚,双手握不住乾坤,家国就是问题不断,北宋的悲剧不会在我们这一代重演吧?”
徐老,您别这么悲观嘛,放心,他们也就是宰宰肥羊,薅薅羊毛,顶多就是换个方式捞好处。要真是太过分了,老百姓可不答应。再说了,就算再来一次靖康之变,神州大地还是屹立不倒,最多就是庙堂上之换几个新面孔而已,老百姓的日子还是照样过,说不定过得更好呢。”
“哼~!还用的着别人来薅羊毛,邪马台出事后,一群人鼓吹着要拿出万亿外汇,全力以赴救助,不能让邪马台政权倒塌,并列举n条邪马台对我们的重要性。听说已经上会了,不久邪马台就能缓过阳气了,我们又能收到国际社会的一片赞扬声。”徐老憋屈的说道。
“哈哈哈,真是一群猪队友!难怪大小邦国都不愿意和我们做朋友,真他妈脑子进水了。邪马台能走到今天这种困境,我们容易吗?”
“如果他们真要做那个农夫,我不介意再做一次捕蛇者。他们援助多少,我们就想办法割走多少。我让他们一地鸡毛,两头都做不成人…”
在两人的哀叹声中,一脸的郁闷的方言下了山。
同一时间,长江省召开常委会,会上通过了寺庙供奉案抓捕方案。宁都市公安局就涉案人员的背景信息,涉案情节,受贿金额做了详细的阐述。
长江省常委常委,宁都市市委书记扬云辰,听完市委法委翁宏岳书记的现场汇报后,首先做出了表决,就听他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问题,这些人都不能置身事外,历朝历代对卖国贼零容忍,他们必须要得到国法的严厉处罚。我代表宁都市一千二百多万人民群众郑重表态,要求严厉惩处这群祸国殃民的人渣,还宁都市和谐太平…”
紧接着,几位常委都发出了严惩国贼呼声。
最后,长江省常委书记柳国华一锤定音,通过了这个抓捕方案。并由省政法委书记,反贪局局长,公安厅厅长一起督办此案,尽快拿出所有的证据,尽快交给法院公开审理。在这期间,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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