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逐萤想要反驳燃昼的说法,但好像他又说得特别的在理。
就算相柳没有可以主动进攻的招式,估计一尾巴过来逐萤基本就凉了……
所以都不能平平安安的走到他的面前,还谈什么用语言去感化呢?
逐萤理智上告诉自己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决定,但心里却又十分笃定这方法可行。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九个脑袋的东西看多了,所以也变得快要一分为二了。
其实真要是这样还就好了……到时候就把分离出来的那一个留给燃昼。
然后自己的本体带着姐姐她们,赶紧的离开这个光怪陆离的地方,
她实在是不想过这种老是担惊受怕的日子了,她都好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运气不可能一直都会这样好,这地方生死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那好吧……你那个心心相印我感觉挺好使的……”
看样子他们是准备对相柳动手了,那她主动替自己找个庇护所应该没问题吧。
“你也知道那个叫做心心相印啊?我就想问问你对我是否心有所属?”
燃昼今天显得特别的暴躁,他的心无端变得很乱根本平静不下来。
“可是先前不是用过的吗……”被燃昼抓住问题的核心,逐萤显得十分的气弱。
“那是因为我对你的真心,已经达到了可以使用一次的条件……”
原来这心心相印想要开启的话也是有限制的,并不是说随时随地想用就用。
就好比我们往共用户头里面存钱,只不过需要存入的是双方的真心而已。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我是属于慢热型的人啊,感情来得自然也就没那么快。”
逐萤虽然嘴上给自己找理由,但其实心里是不信燃昼的这一番说辞的。
真心这东西谁又看得透?而且瞬息万变得让人简直猝不及防……
“好!我就等着看你的真心……你要是敢有负于我,我就将你剥皮拆骨!”
燃昼一伸手凭空多出来一个金镯,样式古朴只不过上面装饰着三个凤羽吊坠。
然后不由分说抓过逐萤的手就给她戴上了,眼神不经意带着挑衅看了看相柳。
逐萤虽然心里满腹的疑惑,但十分聪明的并没有开口询问。
今天的燃昼显得特别的暴躁,完全就是一个随时随地就能爆炸的火药桶。
她能感应到是因为那个相柳的关系,但她知道这并不是燃昼蛮不讲理。
逐萤直觉自己和那个相柳确实有什么关联,所以连带着她的情绪也受到影响。
另一边默默看着随时注意相柳,怕他会发动突然攻击的幻夜见到此物有些震惊。
那东西虽然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样子,却不知道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不过看逐萤波澜不惊的样子,大概率燃昼并没有告诉她那个东西所代表的意义!
那上面的三片凤羽可以抵挡三次任意伤害,三次过后可就是和燃昼同命相连了!
也就是说逐萤成为了燃昼最大的软肋,反过来燃昼就是逐萤最大的依靠。
等于说燃昼这家伙是准备,将自己的命都交到别人的手里了……
究竟是因为他是已经爱到了这个地步,还是说他在赌逐萤是神女的身份?
如今逐萤的身份未明,所以看起来好像是燃昼比较吃亏。
可是倘若逐萤真的是神女的话,那么谁占谁的便宜可就说不好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幻夜关心的点,他现在只求和焰璃长相厮守就好。
“相柳!看你如今已是这般心平气和的样子,恐怕也没什么值得遗憾的事了吧?”
燃昼就是故意这样说,那些黑暗的过去哪里是那么容易就释怀的。
既然并不清楚他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那就刺激他让他自己自爆就好了。
果然燃昼这看似寻常的一句话,立刻就让相柳的情绪受到影响。
“我劝你们不要说这些自寻死路的话,提及我的过往对你们没有任何的好处!”
逐萤十分敏锐的感觉出来,相柳周身的气场已经有了一些不太稳定的变化。
倘若说先前他还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话,如今已经有了些黑化的苗头了。
“这么说你先前的日子,过得可能确实有一些不如意吧……”
“而且看样子你的心结并没有解开,难道是因为这些个账并没有讨要回来?”
眼见着相柳的气息已经开始不稳,燃昼毫不留情的又给予重重一击。
“如今你被困于这水月洞天之中,也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了可以找补回来的机会!”
“你确认这样会甘心?那你莫名其妙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难都算了?”
相柳的面容开始变得扭曲,表明他的内心正在苦苦的挣扎没有找到方向。
燃昼手中的如意赤焰链已经准备好,接着慢悠悠抛出了最至关重要的一句话。
“这里的洞主可以在各个世界当中来去自由,只要控制住他就一定会有办法。”
那个洞主不是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目的,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也拖下水好了。
自己这话一说出来相柳必然陷入纠结当中,只有在他心神不定的时候才有机会!
果然相柳闻言不由得陷入沉思当中,因为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难以抉择了。
他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当初抛下他们孤儿寡母已经是可恶至极。
最后为了减轻自己身上的责罚,竟然将他们这些亲生骨肉都送了出去!
他们这些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们,每日里都过得犹如在十八层地狱之中!
那一批孩子除了他侥幸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以外,恐怕都已经十分痛苦的死掉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处处留情薄情寡义的男人没有得到一点儿的惩罚!
来到水月洞天之后他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为什么没有不顾一切的报复!
就算那个男人逃过一劫已经死掉了,他也应该让他臭名昭着让旁人唾弃!
要不然他们的仇他们的怨,难道就这样毫无声息的被埋藏起来不为人知了吗!
可是就如同燃昼刚才说的那样,如今想要出去报仇只能通过洞主才行。
可是事情当然不会是想象当中的那样顺利,倘若真那样容易各个世界不是乱套了?
想要出去报仇的话势必会和洞主闹翻,这让蒙受他大恩的相柳于心何忍?
左右为难使得相柳的精神无法集中,一时之间也就失去了对一切的注意力。
燃昼等的就是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
相柳既然擅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他就不用术法攻击只需要将之缚住就成!
燃昼他们并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纠缠,也看出来他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
高手过招只需要点到为止就好,他既然棋差一招也就没有理由阻止他们往上了。
所以只需要绕过他去往上面一层,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也就是了。
要说燃昼的身手都已经够快的了,哪里知道相柳的反应来得更快!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不在原地,也就轻而易举的躲过了燃昼的伏击。
等他再次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时,一整个都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先前绚丽多彩的西域服饰,已经通通换成了压抑而又沉闷的暗黑色!
虽然还是跟先前一样的面貌,但很明显这已经是黑化了的相柳了。
而且逐萤也已经注意到了,此刻面向他们的几个身子手中的法器有了变化。
先前都是些瓶子、镜子、莲花、柳枝之类比较祥和的法器。
如今已然已经换成了宝剑、金刚轮、金刚杵、弓箭这种进攻型法器了。
相柳的正身披一袭黑色华服,其上暗红斑纹若隐若现仿若燃烧之火于黑暗中舞动。
这件让人看得心情压抑的华服,仿佛是由黑暗中的火焰编织而成。
每一个细微的纹路都闪耀着暗红色的光芒,如同相柳内心深处燃烧的怒火一般。
他的眼神之中有一种绝望过后的残忍,期望着可以将所有的人一起拖入地狱!
他的肌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
这种苍白并非因为虚弱,而是源自于他体内强大的魔力侵蚀。
他就像一个行走在生死边缘的魔神,冷酷而又无情的嘲笑这世间的生灵。
“你们不是好奇我所经历过的一切么,那今天我就好心满足你们的愿望吧。”
相柳的声音如同千年的寒冰,带着刺骨的深冷扑面而来。
那些他拼命想要埋藏的过去,那些让他压抑得喘不过气的过往。
如今被燃昼几句话就鲜血淋漓,争先恐后的扑进了他的脑海之中。
当年弱小的他们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经历那些痛苦和磨难!
如果说强者就可以这样随意践踏别人的性命,那他如今是不是也有资格随心所欲!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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