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拿走的啊?!又是谁送回来的?!
我和我爸都懵逼了。
这可怎么办?一而再,再而三的这种诡异现象的出现,让我爸也惴惴不安,主要是我妈神经也敏感,就开始疑神疑鬼,每天担惊受怕了。
“实在不行,我去一趟小三儿的家!”我爸一拍大腿激动的说道。“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已经二十多年没有来往了,我爸左右的打听了半天,才找到了隔壁镇小三儿家的老宅子。
眼前的老宅子已经破败不堪,屋顶上的瓦片残缺不全,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和蔓藤,窗户破碎,门廊摇摇欲坠。整个建筑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仿佛随时都会倒塌。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显得格外荒凉。古老的树木矗立在院子中央,树枝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让人不禁感到有些阴森。
“这哪里能住人啊?!”我爸不禁感叹道。
这里确实没有住人,因为小三儿的妈妈早就送到亲戚家养老,现在已经病逝了。。。
我爸在原地转了三圈,实在想不出办法,就把那片包着红布的碎骨放在了他家老宅子里屋的墙角。
“小三儿,倘若这真是你,就当二哥送你回来哈~”我爸对着碎骨双手合十作了揖,就赶紧转身回了家。
全家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我妈和我爸都没睡着,总怕有什么东西找上门来。早上天一亮,我爸就赶紧跑出去开大门。
那枚裹着红花布的碎骨依旧被送回了我们家大门口。。。。。。
这可如何是好,我爸也犯了难。这到底是不是小三儿,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没送对地方!”我说道。
“那送哪儿?!”我爸问我。
“老宅子不是家。。。那只有一个地方是家。。。”我缓缓的说。
“哪里?!”
“他是和他妈相依为命的,有妈的地方就是家。”
“可是他妈死了。。。。。。”我爸说道。
“找他妈的坟地。”我看着我爸说。
“可是。。。郭老爷说这次不是鬼。。。那会不会不是小三儿啊?!”我爸还是想不通。
“管他呢!先试试再说。。。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我说道。
于是,我爸又托关系打听了半天小三儿妈妈的坟地。终于在隔壁镇一个熟人的带领下,我爸来到了小三儿妈妈的坟前。我爸也是讲究,去的时候还拿了一些贡品和香烛。上完香之后,我爸把这片碎骨包裹着红布摘了下来,把碎骨埋在了小三儿妈妈的坟头土里。并对着坟头说:“叨扰了。我也是帮兄弟一把。如果埋错了。。。埋错了您就去找我,我再刨出来拿走,别扰我媳妇和孩子。”
我爸鞠了三个躬,转身就要离开。突然:“嗷~~~”的一声,一只白色的类同野猫的动物突然从旁边的草丛里跳了出来。站在了坟头上,转了三圈,给我爸点了一下跳!它全身荧荧发光,还张嘴嚎叫了一声,然后跳入野地里不见了踪影。。。
我滴个天啊!我爸这一刻才相信我说的那种会发光的猫是真的看见了。。。
自打这次之后,我们家似乎一切都暂时恢复得了平静,再也没有那种蹊跷的事儿发生。但是某一个刚起床的早上,我突然灵光乍现,跑去拽着我爸说:“爸,您有没有想过,花花和那只野猫能把碎骨叼到我家的门口,为甚么不直接叼到小三儿妈妈的坟地,而这么大费周章呢?”
我爸惊讶的看了看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复。“所以呢?!那。。。到底是不是小三儿?”我爸问我。
“我觉得是。。。但是。。。我觉得那几个小动物并不仅仅是让您把那块碎骨带到他妈妈的坟地。”我仔细想了想。
“那。。。你说是为什么?!”
“因为它们不会说话!我觉得它们是要你去跟警察叔叔说出那堆碎骨的来处。确认碎骨的身份。否则埋了二十多年都碎成骨头渣的人,警察能找出来是谁吗?!”我分析着。
“你什么意思?就是说。”我爸皱着脑门儿问着我。
“就是说您应该去跟警察说一下,那可能是小三儿,让警察尽快的确认死者身份。”我说道。
“我不想去。太麻烦了。人家警察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怎么说?!我就解释不清。回头再把我给当成嫌疑人了?!上次黄磊他们揭赌场那次,你跟人家说有危险,有木头什么乱七八糟的。呵,他是躲过去了。我怎么着了,怀疑我赌博了,还怀疑我带你去了那里。可笑!结果里外调查我好几圈?!还跑我们单位了呢!影响多不好!”我爸抱怨道。
“可是爸,人是有使命的。你要是不去,那几个小动物绕了这么大圈子,费了这么多周章都白费了。而且,那只夜猫子还。。。搭上了命。。。”想一想我觉得内心有点难过。
“去吧!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就说你做梦梦见的。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实在不行,别直接去派出所了,跟黄磊打声招呼,先告诉他,看看他怎么说。”我妈也支持我的想法,鼓励着我爸。
我爸考虑再三,终于借口做梦这件事儿告诉给了黄磊。黄磊跟我们家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自然能比常人多理解几分。就把这事儿反映给了办案组。
其实警察在确定死者身份的初期,是筛选过几个疑似受害者的。其中就包括小三儿,但是由于失踪时间过长,而且受当时技术条件等方面的影响,迟迟无法确认死者的真实身份。我爸的这一举动,不仅帮助了小三儿还是帮助了警察。
经历过这件事儿之后,对我的触动很大,特别是那只猫头鹰的死亡,让我内疚至今。如果当时不是我出的馊点子,让我爸爸拉鱼线,如果那天不是突然狂风大作,听不清外面的情况,也许那只猫头鹰就不会死了。我觉得它接二连三的往我家门框上叼死蛇,其实只是想让我那个傻爹想起当年那个淘气的“小三儿。”
我后来跟郭老爷说过这个事儿,他宽慰我说,那猫头鹰是死了,也是为了还小三儿一个真相死的。是小三儿欠它的,不是我。
我又问,为什么那几只在院子里住着的小动物会同时出动帮助小三儿确认身份,让他早日回家呢?!
郭老爷说是灵性。动物也是有灵性的。有些动物知道不仅知道报恩,还能知道报仇。那副白骨埋在那个院子里整整二十多年了,和那里的动物早就有感知了。
“那为什么他们早不来找我爸,晚不来找我爸?!而是在小宝儿和秋秋去那个破家具厂之后才来找呢?!”我打破砂锅问到底。
“血脉吧。小宝儿毕竟是你爸爸的骨血。他一去,自然把这一切因果都招惹了回来。”郭老爷叹着气说。
我们家慢慢的恢复了平静,这件事儿也慢慢的就被我们遗忘了。虽然我时不时的还会愧疚于当年吊死于门口的那只猫头鹰。也只能在心中为它祈祷,早登东方青华极乐世。
好,我现在要开始说我的青春期了。。。我青春期的叛逆越来越严重了。因为之前顾小风和黄磊谈过对象,然后我就和她结了梁子。虽然后面他俩分手了,但是我每次看到她,都会嫉妒和仇视。终于这次因为数学卷子的事儿,我俩又爆发了激烈的冲突。
她发给我们班一套比较难的数学卷子,让我们能做多少做多少。就是想拔一下高,摸一下层次。结果那天自习她看了一半,就被年级组长给叫出去谈事情了。我把卷子很快地做完了,结果我的同桌蔡新就把我的卷子给抄了一遍。因为题比较难嘛,所以很多同学不太会做。最后我的前后左右都拿着我的卷子抄了起来。等顾小风和年级主任谈完事儿回来,麻烦了,我的卷子不翼而飞了。最后在班里最后一排的地上捡到了。
顾小风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开始批评我,问我,我的卷子为什么会在最后一排的地上。我也很生气,我觉得她是明知故问,那肯定是别人拿走我的卷子打小抄来呗。我就气呼呼的不搭理她。她就让我当着全班的面罚站。
鸭蛋这时候还帮我解围,跟顾小风说是一阵大风吹进了教室,把我卷子吹后面去的。顾小风问他是不是也想一起站?他才闭了嘴。
放了学顾小风不让我回家,让我去办公室罚站。我气呼呼的站在墙角等着她。她在干嘛?她在那里判我们的卷子。
“你看看,你看看!这答案都一模一样!对得一模一样,错的也一模一样。都是因为你!大家浪费了一节课的时间!这种虚假的测试结果能达到什么效果吗?!能起到什么作用吗?!”她大声的质问我。
“关我屁事儿!也不是我让他们抄的!是他们自己把卷子从我桌子上拿走的!你不去说他们,你找我管什么用?!好像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似的!”我不爽的跟她顶着嘴。
“你自己还意识不到你自己的错误啊?!啊~你怎么这么叛逆?!这么自以为是!”她拍着桌子教训着我。
“你才自以为是!当老师了不起啊?!”我生气的怼着她。
她不让我回家,天都黑了,还不让走。我妈不放心了,看着天黑,为了安全就来学校接我。
结果顾小风看见我妈,就像看见了救世主一样,对我又是一顿没完没了的指责,说我天天吊儿郎当,虽然聪明,一点都没有用到学习上。这样的成绩不一定能考上重点高中,还说我心眼太多,主意正,怎么劝都不听!还说不知道什么原因对她的态度特别差,就像是有仇一样。巴拉巴拉的跟个怨妇似的,说了好久好久。
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就当着我妈面怼她:“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你不回家吃饭,我还得回家吃饭呢!”
我妈气的差点揍我!一个劲儿的跟顾小风赔礼道歉。顾小风被气的哇哇哭。她说因为我她都快受处分了,年级老师都知道我聪明数学好,知道我天天翘课不上数学课跑出去玩,最后数学还能考第一,就是因为她讲的不好,所以总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教学教学不行,管理学生管理学生不行。我妈看见她哭,一直跟她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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