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信?
凭什么都不信?
“我不是撒谎的孩子!”我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叔叔没说你撒谎。你这不是做梦梦到的嘛!关键是凭什么你梦的那么准啊?!万一不准呢?”陈政委说道。
“那万一准呢?”我反问道。
。。。。。。
大家都沉默了。。。。。。
“我还是觉得这个事儿不靠谱儿!”那个愣头青的小警察突然说道。
局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建锋叔叔:“建锋,你说呢?”
“我觉得吧,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编瞎话。这个案件我们对外都是保密状态。她没地方去了解案情。但是。。。她怎么把那么多信息都说的那么准确呢。。。确实有点不可思议。。。”
这话,说了等于白说。
“没道理,没科学道理。”局长托着下巴说道,我一看坏了,这是要给我下定论啊!可是我答应那个妹妹的事儿还没做呢。
“叔叔们,我现在说一个关键点哈~”我拿着桌子上的笔就站了起来。他们几个都坐在凳子上看着我。
“现在,第一件事儿。找到那只叫毛毛的白色的狗!那个狗如果是暂时跑丢的话,一定会跑回来的。我小时候我妈就告诉我,狗通人性,所以认得家。”我用笔尖点着那个愣头青说道:“如果找不到那只狗,就没法证明我说的是真的,但是如果找到了,你们再去问问邻居,那只狗是不是叫毛毛,如果是的话。。。”我又用笔尖点着建锋叔叔说道:“那个杀人凶手一定就是我说的样子!”
。。。。。。
大家又陷入了沉默。。。。。。
“建锋!你俩先去一趟案发地再转一圈。把情况再摸一遍,如果。。。如果真的有新的情况,及时去跟专案组反馈一下。总之不管怎么样,现在那小女孩儿已经死了,现在合并的所有案件,没有一个活口了。任何一个机会,我们都不能轻易放过。”局长站了起来,严肃的说道。陈政委在旁边也点了点头。
“什么?小妹妹死了?!蓉蓉死了吗?!什么时候死的?!”我吃惊的问道。
“就是刚才下午,我们看见你们之前,之所以去医院就是去处理这件事儿的。”愣头青补充道。
听到这个消息,这一时间,我还有点难以接受。眼泪又在眼圈里萦绕了。。。
“那什么。。。警察同志们。。。天都黑了。。。我们得赶紧回去了。。。长途汽车没有晚班车,我们。。。可能已经赶不上车了。”我妈突然站起来,客气的和几位警察叔叔说道。
“别着急。今天看看谁不用值班?找个人给她们娘俩送回去。”陈政委对局长说道。
于是,我竟然坐警车回了家!还是我和我妈的专车。这下子,了不起了。这个牛皮我可以回学校吹一阵子了,想想就开心。
警察叔叔开车把我们送到家门口之后,连车都没下就赶回去了。
虽然我心里一直惦记着那只狗,但是我以为这个事儿就这么结束了。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我们家来了两个贵客,对!是建锋叔叔开车带着陈政委来到了我家。当时他俩穿着便衣,我一下还没认出来。
他们见到我的第一面,就激动的告诉我,杀害那个小妹妹全家的凶手抓住了!而且身体和特征和我描述的一模一样!
虽说其他的具体细节因为案件保密性,他们什么都没告诉我。但是后来我们在报纸和其他途径得知。这个凶手那两年分别在河南,河北,内蒙古,北京流窜作案4起,一共杀了8个人。而且这个凶手很变态,每次都会把死亡女性的双眼用刀戳成黑窟窿。所以警察把这些案件都合并在一起,成立了专案组。北京的受害家庭地址就在建锋叔叔他们管理的辖区。
这次因为小女孩给我托梦。他们重返案发现场,不仅找到了蓉蓉妹妹牵挂的那只小狗,还了解到它真的叫毛毛。于是他们迅速的向上反映,结果警方在重点排查的过程中,发现有一个人不仅体貌特征跟我描述的一样,就连一个手指尖和指甲里都长着黑色的胎记。结果排查到的这个人,很快就在北京开往山西的列车上被抓住了。这个案件也就顺利破获了。
“那毛毛呢?”我追问道。
“放心吧,抱给我们食堂的师傅了,现在吃得饱喝的足,还能给我们看家护院呢。”陈政委摸着我的头说道。听到这里,我就放心了。
“那。。。您二位是特意来感谢我的嘛?”我骄傲的问道。
“哈哈哈哈,就算是吧。来这边办点事儿顺道绕路来看看你!告诉你这个好消息。”陈政委开心的说道。
“那到底是顺道,还是绕路啊?您都把我说糊涂了。。。”我假装歪着脑袋想了半天。
“哈哈哈,别想了!我可是给你送礼来的!”陈政委笑着说道,然后把手里的袋子提的高高的,然后一脸神秘的说:“来!猜猜是什么?!”
我想都没想就开心的蹦起来了:“哇塞!红烧茄子!”
“啊?!”陈政委和建锋叔叔相互看了一眼,又各自看了看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早就闻出来了!”我自信满满的说道。
“天啊!真是比警犬还灵的鼻子啊!”陈政委感叹道:“等你长大了,来当警察吧!当大侦探!一定是个最厉害的大侦探!哈哈哈哈哈”
“嗯。。。行倒是行。。。但是我不想去你们那里上班。。。我要去我们镇上的派出所上班。。嘻嘻。。。”我一想到能和黄磊哥哥做同事就开心的不行。
“去你们镇上的派出所啊?!那也没问题!这儿的所长是我的老战友,回头我跟他说一声,你赶快长大,好好学习。回头考个警校,毕业了就去他那里报到!”陈政委开玩笑的说。
“啊?!真的假的?!您认识老队长啊!我和他很~~熟悉呢!”我又开始吹起牛皮来了。“但是他好像。。。”我突然想到他之前受了很重的伤,住院了。
“好像什么?这不,他之前受伤痊愈了,现在复职了,我这次就是来看看他的!”陈政委笑着说。
“哎呀!这不是巧了嘛!我也惦记他呢,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他吧!”我拍着大腿激动的说道。
我妈就在旁边抿着嘴笑,我猜她肯定知道我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是我想得美了。。。他们俩终究没带着我去。还是跟我告别之后,自己走了。。。唉。。。
我妈看出我的失落,笑着说:“你要特别想去就自己去,干嘛非得别人带着啊!你又不是不认识那个门儿!”
“也对啊!我自己看去不就行了嘛!”我妈就是我妈,这一说话就把我思路都打开了。说着我就要往外跑。
“你写完作业了嘛?!”我妈问我。“写完了!”我回答道。
“你空手过去嘛?!”我妈又问我。“您忘了吗?!人家老所长说了,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我就空手去,我才不找麻烦。”我话没说完就跑到了院子里。
“等一下!”我妈突然喊了我一嗓子。
我站在了院子里问道:“怎么了?”
我妈瞪我一眼,嘱咐着我:“你啊,快去快回!不要在派出所待得时间太长!那里坏人多!”
“哪儿有那么多坏人啊!这不是还有警察呢嘛!”我翻了个白眼儿给我妈。心里想着,就知道吓唬孩子,小时候说外面有大灰狼会吃不听话的孩子,现在又说外面有坏人,专门拐卖小姑娘。“切~我还没见过坏人呢!倒是让我瞧瞧啊!看看坏人长什么样!”我不服气的说道。
跟我妈掰扯几句后,我就急匆匆的跑出了家门。那个时候正是中午两点来钟。农村人在那个年代大多数都有午睡的习惯。除了早晚上下班的,中午那个时间段路上的行人一般很少。
我一路连蹦带跳就走到了我们镇子最宽的马路上,这个马路再过两个十字路口就是我们镇子上的派出所了。我生活的那个镇子,城镇建设的比较规整,房屋就像是井字格一样排列有序,每条道路都是笔直的。
这条主干道的两侧有解放初期栽种的树,经过几十年的风雨,已经成长为苍天大树了。我在树荫下走着,这样不晒,微风吹过,还很凉快。
突然!在我前面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面,竟然伸出了一条腿!
我放慢了脚步,慢慢的走过去。眼看着那条腿缓缓的站到了地上,突然间,从树后面闪出了一个人影。这个人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是一头长长直直黑黑的头发,垂在了脸前,只见她低着头,两只手在腰间一顿摩擦,我还在想,这女的干嘛?!这女的有病吧!
就在我走到“她”跟前儿的时候。“咔”一下,“她”把裤子往下一拉,下身直接裸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滴妈呀!”我跳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我都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仔细一看,我擦,这个“她”原来是那个“他”!只见他向着我使劲挺着肚子,扭着腰左右的在摇摆,好似一副。。。在炫耀?在炫耀的感觉。。。
“啊~~~~流氓!”我在原地蹦了三尺高,大声的喊了起来。
突然这个披肩散发的男人用手摩擦完自己的下体后,用手一把就捏住了我的脸蛋。
“啊~~~~~~”我捂着脑袋尖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我就这样一直大声的,歇斯底里的呼叫着,全身紧绷,紧张害怕的在原地不停的上下蹦跶着。心都快跳出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实在没有力气喊了,才停下来。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儿,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不知道刚才那个变态什么时候跑了。我二话不说,扭头就往家里跑,一边跑一边哭,奔跑的两只腿都发软,好似随时就要摔倒一样。
进了门我就回到我屋,趴在我的床上一顿痛哭。我妈本来在厢房收拾那些玩具熊,等着那几个阿姨下午来开工。发现我跑回去一直哭,我妈感到很莫名其妙。于是就跑过来问我:“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老所长没在派出所吗?”我没搭理她继续哭着。
“那是派出所的看门大爷没让你进?”我妈追问道。我全身心沉浸在恐惧和后怕中,我吓傻了,没有办法回答我妈的问题,只顾着自己痛哭。
“你看你至于嘛!不让进就不让进呗!咱还不去了呢!至于哭嘛?”我妈说完我,拍了拍我的后背,又出去继续忙乎了。
我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梦里全是那个披头散发,脱了裤子的变态,他一直追着我跑啊跑啊跑啊。。。
我惊醒,坐起身来看看墙上的钟,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我的眼睛哭得有些浮肿,睁开眼睛的时候很费劲,酸酸涩涩的。我摸了摸脸,泪水干涸在脸上之后,皮肤紧紧巴巴的难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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