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提前明言在先。”
“虽然作为学生,目前不需要承担劳动职责,但从军事纪律上看,无差别对待,犯了过错定当受惩!”
“国尉曾有过教导‘纵有一百万人次无战斗意识,也抵不上一万次努力抗争。一万人心志不足,不及一百人的奋力搏击’,服从命令是一切行动的根本!!”
“若违反军纪,在练习过程中偷工减料乃至 弃权的行为不可饶恕!”
“现即刻开始行动!”
“自行组五人队伍,准备开始基础训练。”
将领未再多言,因为他们作为学生都知道军队纪律的严格无需过多强调。不多时校场上士子们已经组合成功。
秦长青、阆、奋、讲和敢共五人组。
阆成为队长。
安排完毕,将领继续说:
“此刻不会立刻训练武器、射术以及骑乘等技能。目前需学习基础步姿移动——前进、后退与侧移。现每队派队长领取一根竹竿归队,五人持杆听令。一会儿我会利用木板和瓦片进行信号模拟,其中木板声响示前进;瓦片敲击声意味着退返。同时发出两种声响为下蹲指令。”
教官边解释示范,击打不同物品,发出不同节奏信号音。
他们按命令坐下来后,秦长青明白了他们的训练步骤。
矛盾的是, 理论归理论,实际操练又是一番体验了。
训练时每个小队手持长竹跟随着主旗移动。每次将领示意时,只准许他们单步伐动; 若变换双击节奏,代表快步前行。
当瓦击音效
他们仍然保持着最初的那份狂热,一小部分原因是军功爵制的影响,大部分则源自大秦的立国体制。
学室孕育的是国家的栋梁之材。
他们既有安邦定国的文才,也有征战四方的武艺。
几乎每一个从学室走出的官员,在文武某一方面都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尤其那些天赋异禀者,更是文武兼备。
这样的复合型人才,大秦不乏其人,蒙恬、章邯、李由、赵佗等皆属于此列。
然而,这种人才的培养代价却异常高昂。
望着即将落山的金色乌鸦,秦长青亦无限感慨。
长青
秦朝实行五日一休的制度,即是每五天上一次朝后休一天。
即使秦长青等人仅仅作为史子,而非正式官吏,但因令史都回家休假,所以也获得了放假日。
这个休沐不仅代表假日,还有洗澡之意。
在先秦时代,贵族们保持着定时清洗头部与全身的习惯,特别是长发需精心照料。如果不常洗头或未能使其充分干燥都会影响政务办理,为此,朝廷允许官吏定时回去洗澡,这习惯也被秦朝继承了下来。
秦朝特意将“五日一休沐”写入律法。
因此,休沐成为了正式的官僚假日。
在骊山的房舍里,不用起早使得秦长青一直睡到了正午。
醒后迅速完成了清洁和个人的简单饮食后,穿着粗犷的羊皮袍,来到书房开始专心记背法条。
秦帝国崇尚法律,若想要为官员必对法律熟悉至深。
唯一的方式便是——
不停地背记!
不断地重复直到铭记心间。
使它如同血液流淌在自己的身体内。
这便是大秦的官吏!
正当秦长青背诵时,秦皇宫中的始皇帝并未休息,他每日仍坐在御书案后审读各种汇报材料。
自即王位那天,他从未有真正的休憩,整个天下似乎担在他的肩头上,让他不敢松懈半分。
每晚审阅数百页奏报已是习惯之事,有时候太过专注而沾满手上甚至口内的黑墨。
目前正阅览的一份报告源自南郡,越人的 乱再起!
南郡在数日前遭遇到了越人的偷袭,并致数十位秦人遇害。随后由地方 领兵平定了一次事件, 二十余越人;然而仍有部分逃离到了茂密森林中。
类似这样情况在半年内的报告不下十数次。
由于曾经隶属于楚国,当秦国统一楚国时,南郡被纳入疆域范围。但占据之后南方的越人民不断的攻击军队。
南越曾是屈居楚国之下的属地,在楚国被灭后便屡次发动反秦的侵袭。
在公元前219年(秦始皇二十五年),派遣数十万大军向南征伐百越;初期获得胜利拿下几个重要地点;但紧接着在遭遇西百越部队猛烈反击导致大量损伤而被迫退守原处。此后多年间始终僵持。
这几年中,越军采取游击战术进行反复袭击活动,在许多地区造成了极大伤亡。
南越成为了南方最为困扰的大敌。面对奏报,始皇愤怒敲打着桌子:
“你们已令朕容忍许久!”
“两年前任杀了你们的酋长,我以为南方将安定,未想新的首脑继续兴兵祸乱……”
“这桀骏熟知战争之术。”
“一直带领队伍夜间进攻。”
“让大秦在无法解除警惕状态的同时陷入持久消耗。”
一切的鲜血,总有一天会得到复仇!
尽管心情激动无比,秦始皇却没有失去理性,之前的挫败历历在目警示自己。
他正在耐心等候着新修通途及运输渠道完成,一旦这些设施完备即可全面发起攻势终结五年来未尽事业。
君主的怒焰燃起来将是无数尸首横野!奏章只是简单勾选后丢开,翻开新一页文件。
突然发现墨盘里的墨水所剩不多;眉头微微上翘:“赵高!快来替我磨墨!”
接着片刻之后。
一位魁梧俊逸的男子进入了殿堂。
他躬身恭敬地说:
“臣在此。”
“臣立刻为陛下研墨。”
说完这句话,他步伐轻缓来到桌前,取过石砚并将之前残留的墨块碎屑清除干净,然后匍匐于地,谨慎小心地重新为陛下研起了墨。
动作轻柔无声。
整个过程中完全没有出现一点嘈杂声音。
赢政对此早就司空见惯,根本没有再多望一眼便又埋头审阅奏报去了。
很快他就把墨研好了。
他将放着黑墨的砚台放回到大桌子上。
再次深深作揖,恭敬的准备退下。
但是这次他比平常更缓慢,甚至还时不时低下眼帘偷偷瞟向砚台,看起来仿佛在期盼某件事。
赢政如平时那样用墨时,立即觉察有些不妥,随即眉头紧锁,带着质疑目光望向手中的砚台。
亲政这些年里每次要阅读海量公文使得他对所用黑墨的粘稠特性非常敏感,可面前这个新墨显然不同于他过去的经历;它清澈透明且并不滞涩,并带有一丝淡淡的杉柏清香。
这个黑墨不太对劲!
“赵高,暂停。”赢政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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