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翘起大拇指,连连称赏。
早先他是最瞧不上秦风的人之一,常常口出恶言,贬低对方为废物。然而如今秦风的义举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
“有什么好佩服的?”秦风淡然回应,“我只是做了件该做的事,举报了一桩恶行而已。”
许大茂赞同道:“你说得没错,那是十足的坏事,那个傻柱一直都不怎么样,还有那个老太太,老是袒护着他!”
他对何雨柱怀恨在心,同时也对老太太颇有怨言。毕竟,她没少因何雨柱的事情责骂他,甚至动手教训过他。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因为偏袒何雨柱。现如今,老太太也遭受了报应,这让许大茂感觉扬眉吐气!
“秦风,今天我心情特别好,等下我和晓娥准备几个拿手好菜,还有一瓶珍藏的好酒,晚上想请你来我家小酌几杯,你看如何?”
许大茂随即发出邀请。他早有此意,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此刻得知这个“喜讯”,他顿时心血来潮,决定请秦风共饮。
秦风沉吟片刻,回答道:“许大茂,谢谢你的好意,但这顿酒我就免了。我自己已经做好了饭菜,打算吃了。”
他婉拒了许大茂的邀请。他认为在这个时候,没有必要与许大茂这种人过于亲近,总觉得不合时宜。“好吧,我去吃饭了。”
说完,秦风转身步入屋内。许大茂愣住了。
“嘿,这家伙竟然跟我玩清高,我请他喝酒他居然拒绝,他不知道被我请喝酒是多少人的荣幸吗?”他在心里苦笑自语。
他万没想到秦风会拒绝他的邀约,随后便悻悻离去。
中院里,秦淮茹神情恍惚,步履蹒跚地走进家中。“淮茹,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贾张氏关切地询问。
秦淮茹无力地摆手:“没什么。”
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此刻只感到身心疲惫,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你知道傻柱被判了吗?”贾张氏提起此事。秦淮茹点头回道:“知道了,一大爷告诉我的。”
贾张氏接着说:“法院判了他有罪,连带着老太太也被判了!以后傻柱怕是回不来了,要在牢里待着了!”
“傻柱坐牢也好,省得在这儿添乱!”贾张氏略带冷漠地说。
“你还讲这样的话!”秦淮茹一听这话,不由得愤慨起来,“傻柱进了监狱,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那他在院子里对我们究竟有何益处?具体有哪些好处呢?”贾张氏反驳道。
秦淮茹回应:“难道你还没察觉吗?自从他入狱以来,我们家的日子日渐艰难,孩子们的饮食也每况愈下。棒梗为何食欲不振?还不是因为之前有傻柱在时,我们能天天享用他从后厨带回的剩饭剩菜,那些饭菜中满是油水。如今没了这份供给,孩子们身体缺乏营养,这将严重影响他们的成长发育。”
“过去你也没少吃从傻柱那里带回来的盒饭,吃得时候还津津有味,现在他遭逢不幸,你却说出如此冷言冷语,幸灾乐祸!人不能这么做啊!”
“秦淮茹,你是想教训我怎么做人吗?”贾张氏理直气壮地反驳,“我承认我确实吃了傻柱的东西,可现在他犯了事,难不成我们要支持一个可能混迹于三教九流的人吗?这种不明不白的事,谁知道真相如何!”
尽管她内心对何雨柱带来的食物颇为怀念,但她又担忧对方会对秦淮茹心生邪念,这是她最为挂心的事。而今何雨柱锒铛入狱,她的忧虑才得以释然。
“你说他是流氓,谁能证实呢?那件事本就扑朔迷离,难以定论。”秦淮茹争辩说。
贾张氏坚称:“法院都已经判了,铁证如山的事情还会有假吗?”秦淮茹则坚持:“我们不应过分纠结那些,更应为孩子们着想才是。”
“你现在替孩子们着想也没用了,傻柱已经被定了罪,要进监狱了。”贾张氏指出。
秦淮茹无言以对,对方此言的确戳中要害,既然人都已经进了监狱,现在再怎么说也无法改变什么!
四合院内正沉浸在一片喧嚣之中。此时,法庭上昏厥过去的聋老太被送至医院急诊室,情况十分危急。而何雨柱则被重新押回看守所的牢房,他此刻身心俱疲,已然麻木。
之前的种种抗争,终究未能逃脱命运的审判,被判有罪。接下来便是等待判决书的到来,看看会被判多少年。法官告知,判决书将于次日上午送达,他会是第一个知道结果的人。
此刻的他并未感到紧张,只因心已麻木不堪。他感觉自己仿佛跌入了一片绝望的深渊,无论怎样挣扎都只是徒劳。
这一夜,他在痛苦和绝望中煎熬,恍若等待死亡降临。终于,到了第二天上午,一名警察带来了判决通知书。
“何雨柱,你的判决通知书已经下来了。”警察开门见山地说。
“嗯。”何雨柱木讷地点点头。警察继续道:“我帮你念一下吧。”随后,他开始宣读判决书的内容。
其他内容他几乎充耳不闻,只因心中满是压抑。没错,最终他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五年?”何雨柱原本麻木的心灵泛起波澜。
五年时光,宛若漫漫长夜!这五年的铁窗生涯,无疑是痛苦的煎熬,其漫长程度足以让人对未来失去期盼!
何雨柱未曾预料到这个刑期,原以为最多不过三年囚禁,然而现实却是沉甸甸的五年判决,犹如暗夜中的霹雳。
在囹圄中度过五年光阴,接受劳改之苦,寻常人实难承受。五年后是否仍能重见天日,都是一个未知数。
“何雨柱,这是你的判决书,若没听明白就自己仔细看看。”警官将判决通知书递至何雨柱手中。
何雨柱接过了文件,迅速浏览了一遍,脸上波澜不惊,但身体却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手中的判决书几乎要因剧烈的手抖而滑落地上。
“何雨柱,你要保持冷静。”警官察觉到了他内心的恐慌,劝道,“案件已判决,你需要接受这个事实,进监狱后好好改造,遵守纪律,积极表现是有机会提前释放的。”
“大概这两天就会送你去劳改所,你自己要做好心理准备。”何雨柱抬起头问:“我能与家人见面吗?”
警官摇摇头:“现在还不行,但在劳改所里,你可以向上级申请家属探视,让他们给你带些生活必需品。”
“明白了,谢谢您,警察同志。”何雨柱微微点头。相比于昨天法庭上的崩溃情绪,此刻他已经平静了许多。
尽管拿到判决书的那一刻,他对五年的刑期感到难以接受,但他也深知,一切已成定局,所有的冤屈、不满和愤怒,都只是徒劳的挣扎,终将被时间消磨殆尽。
为了生存,就必须学会接受和适应这一现实!
“我们会把你的判决通知书副本交给你的亲属。目前没什么其他事情了,你先回牢房吧。”警官如是说,随后便命人将何雨柱带回了监牢。
回到监牢,何雨柱紧握着判决书,背靠墙壁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声地抽泣着。他在内心深处哀痛不已,充满了无尽的悔恨。
他后悔自己的三心二意,心中挂念秦淮茹,却又四处相亲,甚至对秦风的前妻冯素梅有了非分之想。其实他对冯素梅并无好感,只是老太太极力撮合,加之他自己急于娶妻生子,延续香火,才一时冲动铸下大错。
他知道老太太的真实目的是希望冯素梅为他生育后代,让何家得以延续。易中海已无子嗣,她不愿看到何雨柱也成为绝户。
“既然喜欢秦姐,就不该有那些纷繁杂念,我只需一心一意守候她就好!”何雨柱在心中自责。
他与秦淮茹之间仅隔着婆婆贾张氏这道难关,只要努力,原本是可以跨越的。而现在,一切希望似乎都破灭了!
接下来漫长的五年岁月,他将无法见到心中的秦姐。
五年之后,他的命运又将如何转折,能否洗心革面,走出别样的人生道路呢?
再度相见时,他与她已然断了所有联系。纵然她尚未另嫁他人,但在他如今一无所有的状态下,她又怎会选择回到他身边呢?
念及秦淮茹这个名字,他的内心更加涌动着悲痛之情。为她付出了如此之多,到头来却只收获了一片空白,甚至陷入了这般困境。
此刻,他心中的绝望如同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将他淹没。对于接下来那煎熬的五年时光,他实在没有足够的信心能够挺过去,更不敢奢望能再次见到自己魂牵梦绕的秦姐。
黄昏时分,易中海等人结束工作后,警察来到了四合院,他们带来了康家案件的最新进展。
步入院内,警察首先找到了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何雨水,这是你哥哥的判决通知书。”警察并未宣读内容,而是直接将判决书递到了何雨水手中。
何雨柱一把接过判决书,迫不及待地浏览起来。当目光触及“有期徒刑五年”这几个黑字时,他瞬间如遭雷击。(判刑五年!)
整整五个春秋,人生能有几个这样的五年?特别是在正值青春年华、至关重要的五年里!现下他已近而立之年,五年之后便是三十五岁。届时,不仅失去了工作,名声也扫地,生活将会陷入极度困顿。如果没有娶妻生子,何家就可能面临断绝香火的境地。
“警官,是不是搞错了?”在愣怔许久后,何雨水才开口问道:“不是说三年吗?”
“谁告诉你三年?”警察严肃回应道,“这是法院做出的判决,并非我们随意决定。判决书即日起生效,预计两天内你哥就会被送往劳改所服刑,等他到达后你可以申请探视,并送去一些生活必需品。”
“好的,我明白了。”何雨水强忍泪水,点了点头。判决通知书已经下达,白纸黑字写着五年刑期,除了接受现实,别无选择。
很快,她眼眶泛红,尽管努力克制,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滚落下来。“雨水,发生什么事了?”此时,易中海走了过来,他预感到今天会收到判决通知,因此一看到警察出现便急忙赶来询问情况。
何雨水声音哽咽地回答:“他们是来送判决通知书的。”
易中海急切追问:“判了多久?”
何雨水含泪答道:“五……五年……”
“五年!”易中海惊愕地瞪大眼睛,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没想到竟是判了五年这么长的时间!
“是的,五年。”何雨水点头肯定,泪水涟涟,“一大爷,我哥要坐五年牢,五年后出狱他就四十岁了,到时候还怎么娶媳妇啊?”
易中海沉声道:“这种时候,先别说找媳妇的事了,以后再考虑吧。”
随后,他转向警察问道:“那老太太呢?她的判决书何时送达?”
警官回应道:“关于聋老太的判决决定已经下达,她是五保户,没有子嗣,而您作为院里的易大伯,平日里对她的关怀颇为周到,因此这份判决书应当交由您来接收。”
易中海确认道:“没错,按佬庆底的刚陕电疫魔残办理即可。”
警官表示赞同:“确实如此。”
他从文件夹中取出聋老太太的判决文书,并将其递交给易中海。易中海赶忙接过来,仔细审视一番。只见文书上赫然印着“有期徒刑三年”的字样。看到这个数字,易中海心中暗自一紧。想不到老太太竟也被判了这么长的时间。“同志,这……这里写的是三年吗?”他声音颤抖地询问。
警官严肃地点点头:“没错,确实是有期徒刑三年。”
易中海急切地说:“可她毕竟是一位年逾八旬的老人,身体状况欠佳,行动不便,如今还身患疾病,情况堪忧,难道……难道这样的情况下,还要送她去监狱服刑?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警官解释道:“是否合适并非你我所能决定,一切得按照上级指示和监狱那边的规定来办,若她不具备收监条件,自然会被送回。至于能否通过其他途径解决,比如缴纳保证金等,得以具体情况为准。”
易中海连忙表态:“只要能避免老太太进监狱,无论何种经济代价我都愿意承担!因为她肯定无法承受牢狱之苦,那样只会给你们带来更多麻烦!”
在他看来,只要有足够的财力,任何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因为他每月有一百块钱的固定收入。“那么我现在可以去探望老太太了吗?”他紧接着问。
警察摇头回答:“关于探视的事宜,我不清楚。我此次前来只是负责送达判决通知书,任务已完成,我们现在要返回单位了。”
说完,他们便转身离开了。
警察走后,何雨水无力地蹲下,掩面痛哭。
她的兄长何雨柱被判五年徒刑,这个结果令她深受打击,内心难以接受。
易中海虽同样心如刀绞,但面对现实,他也只能默默承受!
何雨水的哭泣声迅速引来周围人的围观,众人不明所以,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易大伯,是不是傻柱的判决下来了?”秦淮茹走上前关切地低语询问。
易中海点了点头,沉重地道:“是啊,刚才警察正是来送判决通知书的,傻柱和老太太的刑期都已经出来了。”
“他们被判了多久?”秦淮茹紧张地追问。易中海回答说:“傻柱被判五年,老太太则是三年。”
“傻柱居然判了五年!”秦淮茹听闻此言,身子不由得一震,想到原本最低也是三年起判,现在傻柱却面临五年铁窗生涯。
这对孤儿寡母来说无疑是个毁灭性的打击,她们将无法指望傻柱在狱外接济度日。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只能说傻柱命运多舛,只能接受现实了!”
他对何雨柱的期待早已破灭,如今他仅存的寄托系于老太太身上,只盼着老太太尚在人世,能重返四昏院。
只要老太太安然无恙,他的倚仗便稳固如山,根基依旧牢靠。
“你去宽慰一下雨水,扶她进屋,如此痛哭失声,只会招致他人嘲笑。”
随后,他向秦淮茹指示道。
秦淮茹上前安慰何雨柱,并搀扶起她,送回其家中。待秦淮茹将何雨水安顿好后,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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