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看了一眼表面平静的张英。
“又比如,你此刻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可是还要强装镇定,表面毫无波澜。呵呵,你不累吗?何必呢?学我游戏人生岂不快哉。”
“哎,战兄,我注定不能如你这般洒脱,我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等我把自己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再与战兄一起游戏人生。”张英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感慨。
“他们还是跟着我,又或者是跟着你,算了不重要。”沈川看了看张英,突然话锋一转。
张英一脸疑惑的看了沈川一眼。“战兄,误会了吧,大哥说翻篇了,应该不会再派人来啊。”
“呵呵,你说你二哥身边有你大哥的人,那你二哥就不会派人伪装成你大哥的人过来吗?你想想你的二哥如果挑起我和你大哥的闹矛盾,我真的去找你大哥麻烦,你二哥是不是坐收渔利啊?
你大哥会蠢到这种时候继续找一个可以轻易击伤河沙帮长老之人的麻烦嘛?
所以这些人都是你二哥的人,说起来你们老张家不过是一个江湖帮派而已,又没有皇帝宝座要继承,至于勾心斗角到这种程度嘛,哎。”
沈川叹了口气,听起来很感慨的样子,他也不再理会张英,而是一路往镇子外面走。
张英似乎也明白沈川一路往镇子外面走的用意,也就和几个随从跟了上去。
沈川出了镇子并没有走多远,就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镇子的方向,果然不一会就有几个人出现在路上,这几个人一路走来好像在寻找什么人的踪迹。
结果发现沈川和张英几个人就站在路旁,好像是等他们一样,这几个人又故作无事的样子,一路往前走。
就在这几个人距离沈川不足一丈的时候,沈川一抬手,就打出了三颗子午透骨钉,这个距离,这几个人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他们也没有想到沈川会突然出手,其中三人肩头、小腹、大腿都钉着一颗透骨钉。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再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我也回泽临城收拾他。别以为打扮成别人的手下我就不知道你们都是谁的人。”
沈川说完也就不再理会几人自顾自的往镇子里走去,张英和几名随从也没有说什么,都跟了上去。
进了镇子沈川回头看了看张英。
“你结交我无非是想我成为你的一大臂助,帮你在河沙帮更有分量,以后能接手河沙帮,我对这种事没兴趣。
另外我已经帮过你了,你大哥二哥在我这里都吃了瘪,这种事情很快就会传回你们帮主那里,你和我也有过接触,但相安无事,所以你不减分,就是变相加了分。
看你还算知进退,再给你一个忠告,沉下心来做事情,沉住气做人,他们喜欢争就让他们争,你就不要争,你多做些实事,日子久了大家也就看懂了,谁是争名逐利,谁是为帮派做事。
好了言尽于此吧,我们也就此别过吧。”
沈川说完,就对张英挥了挥手,然后独自一人走了。
张英听了沈川的话,明白沈川不想他再继续跟着了,他对着沈川的背影双手合十,深施一礼,“多谢战兄点拨。”
沈川回到客栈后就躺下了,第二天一早他雇了一辆马车,往乌同国和泽丹国另一处边境城市宁中去了。
一路上沈川也遇到了几名八国盟修士的神识,这些神识也没有从沈川身上发现什么异样,就这样沈川顺利的到达了宁中城,这宁中城比泽临城略大一些,也相对更繁华一些。
沈川发现这宁中城里有四位凝元修士,若干聚气修士,但是对进出城门的凡人检查的并不是很频繁,这一点让沈川颇感意外,为何这里和泽临城的戒备程度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带着这个疑问沈川进了宁中城的一家赌坊,他悠哉的赌了一阵骰子,又和人推了会牌九,天近黄昏了他才返回了他住的悦来客栈。
第二天他也还是继续在哦城里闲逛,可是路上他却遇到了一个偷他银子的贼。
当这名扒手从他怀里偷走银子的沈川已经感觉到了,而他并未声张,而是借势从扒手怀里拿走了这人的荷包。
沈川离开繁华的集市进了一条小巷,查看了一下荷包里的银子,“呦呵,这贼的荷包里居然还有二十几张金叶子。这不是赚了嘛。”他取出荷包里的金叶子和银子后将荷包一扔,就又往赌场去了。
此时那名扒手也已经发现了自己和荷包不见了,这人反复回忆荷包是何时遗失的,可是竟然毫无头绪。
最后思量了半天觉得唯一有可能遗失荷包的可能就是偷取沈川银子的时候,这人此时一脸怒容,心里恨极了沈川。
赌场里的沈川拿着金叶子一会儿赌骰子,一会儿赌牌九。很快二十多张金叶子就输的只有七八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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