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看着西屋的窗户,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嚎一声接一声,竟似十分痛苦。
周寒冷冷地说:“我刚才提醒过了,不是她的银子,她拿了会很烫的。”
吕大娘听不到吕升的声音,但是能听到周寒的说话的声音。她站起身问:“后生,发生什么事了?”
周寒转过身,扶住吕大娘,让她重新坐到刚才洗衣服坐的矮凳上,说:“大娘,你就安心在这儿坐着等,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听到陶氏的惨叫,吕大娘虽然迷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周寒的话却让她信服,便又乖乖的坐下。
周寒走进正屋,中间是堂屋。吕升指指西屋门道:“使者,她在这间。”
周寒推开西屋的门,只见炕上,陶氏双手在身上一边乱抓,一边痛苦地滚来滚去。
陶氏看到周寒进来,病急乱投医,大喊:“银子,我不要了,拿走,快拿走!”
陶氏身上的衣服已被她自己撕扯破烂,上面有一道道的紫红的血痕,屋中还弥漫着一股烧皮子的味道。
吕升震惊地指着陶氏身体,对周寒道:“使者,银子,银子。”
周寒看到炕边上那个包银子的布包,里面的银子不见了。而在陶氏的身上,一条条银色细小如蛇的东西,在陶氏的衣服里钻来钻去。
凡是银色小蛇经过的皮肤都会留下鲜红的血痕,那烧皮子的味道便浓一分。
小蛇钻得速度极快,陶氏想抓也抓不到,只能大声的哀嚎。
周寒站到炕边,问:“怎么,现在觉得银子烫手了?”
陶氏忍着身上的痛苦爬起来,抓着周寒的胳膊,哀求道:“我错了,我不要了,银子都给我婆婆,我一文都不要了。”
周寒微微一笑,轻轻拍了两掌,说:“好了,你们别闹了,回来吧。”
周寒话音一落,只见四条小银蛇从陶氏的衣服下钻出来,又爬回布包上,重新化成四块银锭。陶氏身上的痛苦顿时轻了许多,她也不叫了。
周寒双臂抱胸,低头看着伏在炕上不敢动的陶氏,道:“其实你让我很为难,本来拔舌地狱和滚油地狱都已经为你留好了位置。我这么惩治你,万一你改好了,岂不是浪费了地狱中给你留的位置。”
陶氏吓得收回手,脸色苍白,又听周寒说,“你还得感谢你婆婆,我本来打算直接带你去地狱的,但是你婆婆却要我留下你的命。”
陶氏跪在炕上,边哭,边向周寒磕头,“我错了,我一定改,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婆婆了,好好孝敬她。”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你可看到你身上的伤了。”
陶氏低头,她身上的伤这会儿出奇不痛了,但血痕还在,她除了脸上和手上,身上到处是这种一道道的血痕,如同被野兽的利爪抓过一样。
周寒道:“你身上的伤不会自己消失。你的婆婆真心称赞你一句,你身上的伤痕就会少一条。如果你仍对她不敬,你身上的伤便会加重,直至化脓腐烂,让你生不如死,你可听明白了。”
陶氏慌忙点头,“明白了,明白了。”
周寒一摆脑袋,示意说:“还不自己洗衣服去。”
陶氏连忙下炕,连滚带爬地出了屋子,只听外面,陶氏恭恭敬敬地对吕大娘说:“妈,你去休息,喝点水,吃点东西,衣服我来洗。”
听到这些,周寒一笑,看着吕升道:“现在你可满意了,该回冥界去了吧。”
吕升跪到地上,向周寒磕头:“使者大恩,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周寒一摆手,“谁让你报什么恩,你还是安安份份地回冥界吧,我还得赶我的路。”说着走出屋子。
院中,陶氏正低着头卖力的洗衣服,吕大娘看着陶氏的突然转变,还一时不适应。正傻傻地看着陶氏。
看到周寒出来,吕大娘忙站起身,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刚才叫人家后生,可看到陶氏的改变,就明白眼前之人不是一般人。
反而是周寒走过去,对吕大娘说:“大娘,以后要告诉孙子,人可以善良,但不能懦弱。对待恶毒之人更不能客气。善良可使恶念减少,而懦弱却让恶念肆意妄为。”
吕大娘忙道:“我记住了。”
周寒向吕大娘一抱拳,“告辞了。”说完转身便走。
吕大娘“哎”了一声,问:“你是什么人,好让我知道恩人是谁?”
周寒回头冲吕大娘笑了笑,便转身走了,也没说出她是谁。
周寒走得极快,吕大娘追出门,周寒已经消失在道口转弯处了。
“吕升母子受了那妇人多少欺负,你就这么放过了?”李清寒不悦的声音传来。
“给她点教训便可以了,难道非要她生不如死?吕升的母亲和孩子,还要靠她来养活。”
“哼!”李清寒冷哼了一声,显然并不满意周寒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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