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你好歹毒的心思!”
“我等外债累累,全是受你所骗,快快还钱过来。”
“陛下赐你如此高位,不是让你诓骗同僚的,你行此恶事对得起陛下吗?”
“取财有道方为君子,用这样阴狠的法子,你配世人的夸赞吗?”
“安国侯,这把件你若不收回去还了钱来,我等就死于你的府门之前!”
“快还了钱来,别等着我等去找廷尉,不然非要按律法治你的罪。”
“拿水玉骗我等的时候,可是一车接一车的往出拉出财帛。
你弄这十车出来,连一家的钱都抵不上。
想拿这点玩意儿打发,就是在做梦!”
“对,就是在做梦,赶紧还我们钱来。”
“今日若不给个交待,那就谁都别想好,就不信陛下能为此事还如此庇佑于你!”
………
刚刚拐入巷子,早就堵在里边的人群就围了上来。
听了一会各家的嚷嚷,目光又仔细扫了扫人群,黄品嘴角一扬,冷冷地笑了两声。
各家来堵门的,没有一个上卿亲自过来。
看年岁与穿着,要么是家族的旁枝,要么是心腹家臣。
还真是够矛盾的。
不知道该说这些上卿是胆小,还是霸道。
撕破脸皮的事,居然还不亲自上阵。
翻身从马上下来,边活动个几下身体,边再次扫了一眼看他下马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的人群。
黄品将挂在腰间的直刀摘了下来,呵呵一笑道:“听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各家都没钱了?”
“有没有钱你不清楚吗?”
“钱都进了你家的库仓,还用得着明知故问?”
“知道诓了我们的钱,那就赶紧还回来!”
……
“啪!”
“啊!”
挑了个离着最近的叫嚷之人,黄品迈步窜了过去抡起直刀就抽在了这人的脸上。
看到黄品突然动手,叫嚷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并且脸上都露出惶恐之色。
他们没想到事情这样明了之下,黄品还敢动手。
看到人群如此模样,黄品不屑的轻哼一声,举起直刀环指人群,冷声道:“我乃大秦安国侯,你们这帮宵小是何身份?
真是给你们点脸了,居然敢跟我如此无礼。”
迈步走到方才嚷嚷着要找廷尉的那人跟前,黄品语气玩味道:“一买一卖,且明码标价之事,你愿意找廷尉随你的意。
且那些水玉是我家制出不假,可售卖的却不是我家的人。
你如此随意污蔑与恐吓,该知道犯个哪条律法。”
看着如山岳压顶一般立于身前的黄品,这人被气势所骇的不但话都不出来,身体也哆嗦起来。
低下头不去看黄品,才稍稍定了定神,略微往后挪动两步,咬咬牙道:“事,事已如此,找陛下去评理,我,我等也不怕。”
“啪!”黄品又抡起直刀抽在了这人脸上,“那你就去找陛下评理,敢堵我的门就得承担我的怒火。”
不理会疼的在地上打滚的这人,黄品迈步走到方才嚷嚷着十车财帛不够抵偿的那人跟前,“方才是你喊的十车不够抵偿?”
“只,只是估算,够不够,够不够得家主来断定。”
感觉黄品的目光冷冽的如同利刃,这人赶忙改口道:“若是,若是抵给我家,想必是够的。”
“抵给你家?想必是够的?”
语气带着嘲讽的重复一句,黄品猛得又一次挥舞起直刀抽了过去,“真是好大的脸面,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敢这么说。”
将直刀指向门口的大车,黄品冷声喝道:“摆了财帛出来,就是告诉你们我有钱。
但这钱如何用的,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用直刀指向巷子的另一段,示意守着大车的白家子弟过去守着,黄品走到大门转过身看向人群,语气冰冷道:“我可是遵律守法之人。
这些财帛是用来抵罚赀的。
此外,既然你们愿意效仿淳于越,自然也要满足你们。”
说到这,黄品将直刀抛给站在门内的白婴,如离弦的箭矢一样窜入人群,挥舞着拳头边砸过去,边大喝道:“动手!
给这帮恬不知耻的皮子好好松一松。
不断上二三根骨头,都对不起他们的面皮!”
黄品的短兵都是阳夏过来的,真论族谱都得喊黄品一声族叔。
而且自打从九原跟着黄品,到哪都是眼见着旁人吃亏,旁人对黄品无比尊敬。
到了咸阳后,居然几次三番的敢如此羞辱黄品,心中的火气早就窜的老高。
得了令后,全都两眼闪动精光,露出森然的笑意,几人为一组的扑向人群。
堵门的人群有三四百,在人数上占着绝对的上风。
黄品这边算上李超带着的护卫,也就百人。
但上过战阵和没上过战阵的就不一样。
胆气与气势上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更没什么配合。
说是乌合之众都属于是在夸赞。
位置靠里一些的,还没交上手就开始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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