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搞砸了事情，这位季小姐还会安慰自己。
实习服务生呆呆地看着她，心中一时酸涩又感动。
经理看出季瑶和稀泥的态度，巴不得把这件事情赶快揭过，于是也立马对着实习服务生吩咐。
“听到没？还不赶快下去，别在这里碍了贵客的眼。”
话虽然尖酸，但是让人走也算是对她好了。
实习服务生忙不迭点头，正打算离开时，忽然被一道严厉的声音叫住。
“等等，打碎了我专门点的贵价的酒，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吗？”
实习服务生身体一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颤颤巍巍转过了身。
只见秃顶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她，眼神一片戾气。
都怪这个毛手毛脚的服务生才坏了自己的好事，还平白浪费了一瓶好酒，他怎会轻易饶了她？
“对不起，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实习服务生知道对方的怒火冲着自己来，又没有办法，除了低头求饶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办法。
她努力向他道歉，低着头，十分卑微的模样。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你道声歉就可以把这件事情揭过了，怎么，真以为有钱人都是那么好欺负的？”
秃顶男人嗤笑一声，并不接受对方的道歉。
实习服务生都快哭出来了，一时不知怎么办。
“先生，那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要赔钱了，告诉你这瓶酒十分昂贵，一瓶就要15万，赔吧！”
秃顶男人好整以暇看着她，摆明了是打算为难她。
一听说15万这个高昂数字，实习服务生吓得腿都软了。
“10，15万？”
她一年也未必能挣到这钱，可如今打碎一瓶酒，居然要赔这么多。
实习服务生不可置信，脸上一片仓皇不安。
她哆嗦着嘴唇，脸色发白，嘟嘟囔囔求情。
“我，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先生，拜托你，对不起，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我也不是故意打破你的酒的，求求你网开一面吧。”
她哭哭啼啼，只差没有给秃顶男人跪下去了。
不过秃顶男人不吃这一套。
如果这个女服务生漂亮一点，或许可以拿身体抵债。
可是既不漂亮，身材又不好，自然只能花钱了。
“少来求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弄坏了我的东西就得赔，怎么，你以为你没钱就有理啊，你穷你就有理啊，我可不受道德绑架！”
秃顶男人双手抱胸，头一甩，傲慢又无礼。
实习服务生看着他，眼泪一点点涌了出来。
她又不是想刻意得罪他，只是撞破了这人的龌龊手段，不忍心让无辜人受累，尽管，她对自己的行为并不后悔，和平白背上一笔债务，而且还无法戳穿眼前人的恶行，实在让她心烦意乱。
“可是，15万，我从哪里去找这笔钱啊……”
她喃喃自语，目光空洞，眼神是一片无助。
秃顶男人恶意地瞧着她，突然嘲讽一笑。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是去偷也好去抢也好，再不济，也可以去卖呀，反正你虽然长得不咋地，但到底是个女的，降低身价应该还是卖得出去的吧。”
说完，他恶意笑了起来，仿佛评价的不是女性，而是一个物品。
这话引起了在场女性的不满，季瑶也是其中之一。
“蒋先生这么说未免太过分了吧，我国法律规定，卖y嫖娼可是违法的，蒋先生鼓动他人违法，是不是可以判一个教唆罪了？”
她施施然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却无比犀利。
“你！”
秃顶男人怒目斜视，想要骂回去，又不知该说什么。
此刻那个女商人也适时开口。
“老蒋，多大年龄的人了，跟一个小女孩过不去，啧啧啧，传出去了你这风度还要不要？”
轻描淡写几句话，却说清楚了事情的后果。
别看秃顶男人敢嘴上这么说，实际他根本不敢让外人知晓，现在的键盘侠都勇着呢，要是给他扣上一个不尊敬女性的帽子，对他的公司也是有影响的。
听懂女商人明里暗里的威胁，他自然不敢再说其他。
不过，也不这么轻易放过实习服务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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