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林里,林深幽谧,年轻药师苏叶身背竹篓,手持药锄,心里想着今日定要寻到些珍稀草药,沿着蜿蜒山径入山寻药。他一双明亮的眼睛不时扫视着四周,生怕错过任何一株珍贵的草药,救助那些被病痛折磨的百姓。他那一双清澈的眼眸中透着坚定与专注,额头上微微渗出细密的汗珠,眉头微微蹙起,在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的斑驳阳光中闪烁着晶莹的光,他眼神专注而急切,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这深山之中,定有珍稀草药,我可得仔细找找。”
他小心翼翼地迈着步伐,脚下的落叶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这山林葱郁,古木参天,藤萝缠绕,静谧中唯闻鸟啼与簌簌风声。
苏叶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专注,他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生怕错过任何一株珍贵的草药。行至山腰一处,瞧见一片奇异植株,叶片锯齿、茎带绒毛,似是珍稀药草,那植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一喜,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心跳也不由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加快脚步,迫不及待地想要俯身去查看,兴奋地往前凑了凑,正欲俯身细察,忽闻人声。
“小友,且慢!”一道洪亮之声传来,苏叶抬眸,见一中年猎户大步走来,他身着粗布短衣,腰挎猎刀,背负弓箭,满脸急切,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额头布满汗珠,呼吸急促。
猎户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眼神中透着警惕与关切,步伐匆忙,脚下的落叶被踩得嘎吱作响,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紧张。他奔至近前,喘着粗气道:“小友,这草可碰不得,看着寻常,实则周边常有毒蚁窝,被咬一口,浑身肿痛,半月难消。”说着,他指了指植株根部,那儿隐约有小孔,几只黑蚁正探头。
苏叶大惊,忙退数步,他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脸上写满了后怕,心脏怦怦直跳,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还好有这壮士提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神色满是后怕与感激,双手抱拳的动作显得极为诚恳,身子微微前倾,拱手谢道:“多谢壮士提醒,我一心寻药,险些着了道。”
猎户摆摆手,笑道:“无妨,我在这山中多年,熟悉些门道。看你模样,是药师?”
猎户爽朗地大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目光好奇地打量着苏叶。
苏叶点头,拍了拍竹篓:“正是,想寻些草药,治病救人。听闻这山中多珍稀药材,便来碰碰运气。”
苏叶的脸上洋溢着坚定的神情,目光中透着对治病救人坚定和执着。
猎户目光一亮,兴奋地搓了搓手:“巧了,我昨日狩猎,在山坳那边见着几株品相上好的茯苓,那地儿没甚危险,我带你去。”
苏叶面露欣喜:“如此甚好,若得茯苓,可配不少良方,解百姓病痛。”
苏叶的笑容如同春风拂面,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突然一只身为灵雀的晚星从那边飞过,寻找着李穆晨,在上空焦急盘旋。晚星扑棱着翅膀,小巧的身躯疲惫不堪的在天空中焦急地穿梭。它羽毛凌乱,眼神中满是迷茫和焦虑,还有焦急,以及惶恐与无助,嘴里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它扇动翅膀,艰难维持飞行,只想快点寻到熟悉身影。它的羽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却难掩它内心的惶恐和不安,心中不停念叨:“哥哥,你在哪里呀?”
猎户本就常年在山林讨生活,眼疾手快,见此良机,本能地迅速卸下背负的弓箭,伸手一抽腰间箭筒里的羽箭,动作娴熟流畅、一气呵成。猎户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嘴角微微上扬。他单膝跪地,左臂稳稳擎起弓身,右手将羽箭搭弦,眯起眼,以箭头瞄准灵雀,弓弦被他缓缓拉开,随着手臂肌肉紧绷,那弓弦越绷越紧,发出“嘎吱”轻响,似一张蓄势待发的捕猎之网,整个人仿若一尊凝固的狩猎雕像,浑身透着狩猎者锁定猎物时的专注与冷峻,只等那最佳时机,便要一箭射出。
一旁的苏叶见猎户搭箭欲射那灵雀,瞬间瞪大双眼,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不忍,急促地喊道:“壮士且慢!”
他神色骤变,脸上的欣喜瞬间转为焦急,心脏似都漏跳一拍,想也没想,脚下生风般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急忙抬手阻拦,焦急喊道:“壮士且慢!这灵雀灵动可爱,并未作恶,莫要伤它性命呀!”
他边说边快步挡在猎户身前,满脸恳切,眼中满是不忍。
猎户一怔,搭箭之手停住,望向苏叶,略显疑惑道:“小友,这不过是山林一飞鸟,猎来添个荤腥,也不碍事。”
猎户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苏叶,手中的弓箭依然没有放下。
苏叶忙摆手,目光坚定,诚恳说道:“壮士,万物皆有灵,在我药师眼中,生灵皆可贵。这灵雀于山林间自在嬉闹,或也肩负播撒草籽、助草木繁衍之责,放它去吧。”说着,仰头望向那灵雀,似怕猎户突然发难,目光紧紧追随其身影,眼神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敬畏和尊重。
猎户听了苏叶之言,低头思忖片刻,缓缓放下弓箭,看着灵雀振翅远去,挠挠头憨笑道:“小友心怀慈悲,我这粗人倒显得莽撞了,罢了罢了,随它去吧,咱还是赶紧去寻那茯苓才是。”
猎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弓箭重新背在身上。
苏叶这才展颜,笑意盈盈道:“多谢壮士理解,愿此番寻药诸事顺遂。”言罢,二人继续沿着山径,往山坳快步而去。
芷香林里,李穆晨依旧寻找着晚星,他沿着山径前行,步伐沉稳而坚定,他身姿挺拔,白衣飘飘,腰间的玉佩轻轻摇曳。他那俊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眼神却依旧冷漠而深邃,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坚定。行至一处山壁旁,忽闻一阵痛苦呻吟。
李穆晨神色未起波澜,他身形一闪,瞬间便到了事发之地。只见一少年倒在草丛,腿部皮开肉绽,鲜血汩汩外涌,恐惧与无助在青涩脸庞上尽显。
李穆晨见状,从容蹲下查看,平静地说道:“施主,莫怕,我是修道之人,略懂医术。”言罢,他抬手,动作优雅却透着无尽力量,掌心瞬间涌出一团暖煦柔光,那光芒悠悠飘动,如同月光织就的纱幔,轻盈又绵密地将受伤少年整个笼罩其中。起初,光芒触碰到伤口时,少年还因害怕而微微瑟缩,可不过眨眼间,撕裂的皮肉飞速缝合,血渍倒流,伤口以肉眼可见速度合拢、愈合,鲜血仿若倒流回体,消逝得无影无踪,直至那可怖伤痕全然化作虚无,须臾肌肤便平滑如初,光洁无痕,仿若伤痛从未降临。
少年瞪大双眼,满脸震惊,呆愣半晌才回过神,结结巴巴道:“道长,您这太神了!我本想上山摘些野菇,没成想被藤条绊倒,划伤至此。”
少年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对李穆晨的敬佩、崇拜和感激,说话时声音颤抖,还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李穆晨起身,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自己的白色衣衫挥动衣袖,那白色衣衫上的草屑瞬间消失不见,白色衣衫变得干净整洁。
少年见他白衣飘举,身如玉树,眉若墨染,目似朗星,面俊神清,发束玉簪,腰佩龙玉,用道法整理着自身的白衣。
少年看得入了神,不禁喃喃自语道:“这道长真是宛如仙人下凡。”
少年面上,敬畏、崇拜、敬仰、惊叹、赞赏诸般神情,次第浮现,纳头便拜,恭声道:“道长真乃仙长临世,神通非凡,于我危难之际仗义援手,施以神奇医术,挽狂澜于既倒,解困厄于须臾。这般通天彻地之能,我生平仅见,直教人心生叹服,五体投地。今日得蒙道长搭救,实乃累世修来之福,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感激涕零!”
李穆晨谦虚地说道:“些许微末之术,不足挂齿。”
少年语气柔和地说道:“道长,您这般本事,还如此谦逊,实是难得,今日若不是您,我真不知咋办了。”
李穆晨神色依旧清冷,然眸光中隐有暖意,轻轻摆了摆手,衣袂随之微扬,缓声道:“修行之人,当怀悲悯、守本心,些许能耐,不过是借天地之力助人解难,何足称奇,更谈不上夸赞。你此番遇险,往后定要多几分谨慎,山林诡谲,危机四伏,可莫再因一时疏忽,陷己于险境了。”言罢,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淡然超脱之息,唯腰间玉佩,于日光下折射温润光泽,
少年满是诚恳,微微躬身,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语气愈发敬重,说道:“道长所言极是,经此一事,我定铭记于心,往后定当步步小心。只叹这世间如您这般既有超凡之能,又怀悲悯之心的修行者太少,我能得遇,实是幸运至极。还望日后若有机缘,也能略尽绵薄,报答您今日救命大恩呐。”言罢,直起身来,眼中满是尊崇与感激,望向李穆晨的目光里透着热切,似盼着能从这位不凡之人身上再多汲取几分处世的智慧与道理。
李穆晨神色淡然,轻轻颔首,目光平视远方山林,微风拂动他的衣摆,恰似云间仙人遗世独立。缓了片刻,他启唇,声如沉玉,不疾不徐道:“你有此心,善莫大焉,然不必挂怀报恩之事,助人于困厄,本就是修行者本分,只望往后你能珍视己身,平安度日。这山林虽藏危机,却也满是生机灵韵,常存敬畏、谨慎之心,自可顺遂。至于处世之道,不过是依心而为,守正持善,点滴善意汇聚,便是处世良方。”言罢,负手而立,周身那清冷气质中,隐透着丝丝温厚,仿若暖阳透云隙,转瞬又隐没,独留超凡之态,
少年听得李穆晨这番话,眼眸愈发明亮,犹如夜空中被点亮的星子,满是受教后的欣然。他再度躬身,此次腰弯得更深,抱拳的双手都微微颤抖,尽显内心激动,声音因尊崇而略显紧绷,却字字清晰诚恳:“道长这席话,真真是金玉良言呐,比那山中珍宝还贵重!我一介莽撞小子,往日只知山林野趣,不懂这其中深意,经您点拨,方觉以往行事浅薄了。往后定谨遵教诲,心怀敬畏,于这山水间细细体悟善念真意,也盼能如您这般,成为传递暖意之人。若有机缘再见,还望能得您再赐一二箴言,让我能在修行向善路上,行得更稳更远呐。”言罢,才缓缓直起身,目光紧紧追随着李穆晨,满是期待与敬仰。
李穆晨微微抬眸,目光依旧深邃而清冷,然其中那抹不易察觉的暖意似有若无地萦绕着,他轻启薄唇,声线平缓沉稳,犹如山间潺潺溪流,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容置疑的力量,缓声道:“施主既有向道之念,实乃善缘初萌。尘世之道,恰似繁星隐匿于浩渺苍穹,散于万物细微之处。你于山林此番遭际,能有所省悟,诚为难得。往后但守此刻本心,于一粥一饭、一草一木间践行善念,不必刻意求诸玄奥之理,暖意自会如春风拂柳,泽被四邻。至于修行之箴言,不过心之所感、意之所悟耳。你若悉心体察生活万象,感悟必丰,又何须过倚他人片语?”言罢,他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那高山苍松,衣袂随风轻轻飘动,周身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又淡然出尘的气息,仿佛与这山林融为了一体,却又似遗世独立于尘世之外,只那腰间玉佩,在日光映照下,折射出温润柔和的光泽。
少年听得李穆晨这番话,眼眸愈发明亮,满是受教后的欣然之色,脸上不自觉浮现一抹崇敬的红晕,忙微微躬身,双手抱拳,姿态虔诚又诚恳,声音轻柔且满含敬意说道:“道长,您这番教诲,真如暗夜明灯,瞬间点亮我懵懂混沌之心呐。往昔我在这山林间肆意穿梭,只图个玩乐自在,哪曾细究这周遭点滴里藏着的大道理。如今经您点拨,才惊觉生活处处皆学问,善念时时可践行。”说罢,少年稍作停顿,抬头望向李穆晨,眼神里满是坚定与自省,“往后,我定依您所言,珍视一粥一饭,呵护一草一木,把这善念揉进日常,盼能如您这般,成为传递暖意之人。至于修行之悟,我定会用心体察生活万象,不再一味求诸旁人。只盼日后还能有机会,再聆听您的箴言,于这向道之途走得更稳更远呐。”
李穆晨神色淡然依旧,目光平视远方山林,那深邃眼眸仿若能穿透层层绿意,直达山林深处,静立片刻后,启唇缓声道:“施主有心便好,这尘世之路漫长,向道亦非朝夕可至。你既已明悟,往后行事当慎之又慎,山林之中,危机常伴生机,莫因一时疏怠,再陷险境。”言罢,他抬手轻轻拂过衣袂,似掸去并不存在的微尘,动作优雅从容,“修行一事,本就是在这世间烟火、自然万象里寻真觅善,你能于此间有所得,便是进益。去吧,好生度日,莫负今日之悟。”
少年听得李穆晨之言,眼眸骤亮,恰似星芒绽于暗夜,面上满是尊崇之色,忙不迭整了整衣衫,双膝跪地,俯身叩首,额头轻触地面,稽首大礼行得恭恭敬敬,口中言道:“道长在上,承蒙您此番金玉良言,恰似慧光破愚,直入我心深处呐!往昔,我于这山林间,仿若莽撞幼童,只知逐那野菇之鲜,贪享嬉闹之乐,浑然未觉这草木土石、朝晖夕阴,皆蕴育着天地至理、尘世大道。”言罢,少年稍稍抬头,目光满含敬仰,望向李穆晨,眉眼间皆是追慕之意,“如今,幸得道长点拨,方如梦初醒。此后,吾必于一粥一饭间,念物力维艰,感苍生不易;于一草一木处,怀敬畏之心,施呵护之举。愿效道长慈悲,播撒善念,暖这尘世一隅。”语毕,复又叩首,稍作停顿,声音愈发恳切,“至于修行一事,我定当倾尽全力,细察生活万象,悟那天地玄机,再不痴妄求诸旁人。若日后能再逢道长,得闻一二教诲,实乃我毕生之幸,必可助我于向道之途,稳步迈进,超脱蒙昧,还望道长成全呐。”
李穆晨神色清冷依旧,身姿挺拔如松,衣袂随风轻舞,恰似云间仙人临世。他目光幽深,仿若洞悉这山林诸事,静立须臾,薄唇轻启,声若沉玉,悠悠言道:“施主起身,不必多礼。既已悟得,便要践于行止。尘世纷繁,山林亦藏千般变数,往后入山,当敛心性、察细微,慎之又慎,莫再蹈险。”言罢,他负手身后,举止间尽显超凡脱俗,抬眸望向远处山峦,似能望穿这重重峰岭,“修行之道,本在日用平常,于烟火人间寻真章,于自然天地悟妙谛。你既有此心,善莫大焉,此后好生度日,自会渐有所成,去吧。”
少年闻此,神色悚然一凛,如受军令,即刻直起身形,双手迅速交叠、规规矩矩置于身前,腰身深深弯折,作揖之态恭谨至极,直至腰弯成九十度,头颅亦随之低垂,额前发丝几要触地,尽显尊崇敬畏之意。待缓缓直起身来,面庞之上满是凝重肃穆,恰似将那教诲铭刻入骨,眼眸之中熠熠生辉,满是虔诚追随之光,望向李穆晨,恳切言道:“道长金言,恰似洪钟震聩,驱散我心愚妄,拨云见日,令在下顿开茅塞呐。往昔懵懂,恰似莽撞幼犊,肆意于山林,罔顾潜藏危厄,幸得道长仙手施救,挽狂澜于既倒,又蒙倾囊赐下箴言,此等再造之恩,如同暗夜明火、旱天甘霖,恩重如山,没齿难忘!”言罢,微微仰头,脖颈挺直,双目之中透着决然坚毅之色,“往后,在下必如衔枚疾走之士,谨遵教诲,入山之际,敛息凝心,眼观六路寻异动,耳听八方察细微,点滴异常皆不遗漏,珍视己身安危,亦对草木生灵皆怀敬畏尊崇。尘世悠悠漫长,日常琐碎皆蕴修行真机,在下自当于一饭一蔬间品咂生活真味,于一呼一吸中体悟天地至理,悉心经营往后岁岁年年,盼能修有所悟、进有所成,不负道长期许厚望。”语落稍顿,神色愈发庄重,双拳紧握,情绪激昂“再者,道长救命之恩,仿若神泉甘露倾洒心田,赋予在下二次生命,此恩浩浩荡荡,纵倾尽毕生之力,亦恐难偿万一。这份高义厚恩,已深镌吾心,永生永世,铭记肺腑,绝不敢有半分忘却,唯愿上苍庇佑,护道长顺遂无忧。”
李穆晨神色依旧清冷,身姿笔挺,仿若山巅孤松,不为风动,衣袂翩然,恰似仙袂拂尘。他垂眸静视少年片刻,那幽深眼眸仿若寒潭,波澜不惊,须臾,薄唇轻启,声若碎玉落盘,沉稳说道:“施主言重,修行之人,本就秉持济世救人之道,见危解难,不过分内之事,无需挂怀。此后你但守本心,好生度日,于这山林天地间,体悟自然之道,寻得自身修行机缘便好。”言罢,负手身后,举止间尽显超脱淡然,周身似有清冷之气逸散,唯腰间玉佩,隐在衣袂下,悄然晃出一抹温润光泽。
少年闻之,尊崇与感激溢于言表,忙双手抱拳、腰身微躬,语气温软似春日和风:“道长悲悯高义,恰似春雷惊梦,点醒在下。往昔懵懂,今知世间皆学问,修行在日常。蒙恩又聆教诲,必铭记,于山林敬畏自然、体悟真道。”
李穆晨静立原地,身姿笔挺似山巅孤松,不为风动,面庞冷峻如霜,双眸幽深似渊,凝视少年片刻,待周遭静谧后,唇齿轻启,声线平稳,仿若寒泉淌石:“既已脱险,往后行事当多几分谨慎。”
少年直起身,满脸赤诚,双手抱拳未松,腰身微躬,语气恳切温和:“多谢道长提点,我定会牢记。瞧道长神色肃然,似心有挂怀,此番入山,可是有特别缘由?”
李穆晨垂眸,稍作停顿,再抬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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