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枫山下,蜿蜒的古驿道上,一辆马车“嘎吱嘎吱”地缓缓前行,驾车的是个面容朴实的青年,青年的脸上写满了疲惫,额头上满是汗珠,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手中缰绳攥得紧紧的,眼神专注而紧张,时不时地用袖子擦一下额头的汗水,嘴里不停喘着粗气,脸上满是紧张和焦虑,眼睛不停地看着前方的路。车帘一掀,露出个衣着素雅的女子,蹙眉道:“这路怎如此难走,可别误了时辰。”
青年忙安抚:“小姐莫急,过了这段就好。”话刚落,前方猛地窜出几个身形矫健的人,为首的抱臂拦路,咧嘴露出一口黄牙:“哟,车上的,留下财物,速速离去!”
那贼寇一脸凶相,眼神中满是贪婪。
青年脸色骤变,“嗖”地抽出马鞭,横在身前,怒目而视:“光天化日,你们竟公然劫道!”
青年双目圆睁,咬着牙,脸涨得通红,一脸的愤怒,紧紧握着马鞭,手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手臂上青筋暴起,握着马鞭的手微微颤抖。
女子也探出头,目光清冷,斥道:“朗朗乾坤,就不怕王法吗?”
那黄牙贼寇哈哈大笑:“王法?这荒郊野岭的,王法可管不着!”说罢,作势要扑上来。贼寇张狂地笑着,一步步逼近马车。
青年瞅准时机,马鞭一挥,鞭梢如利刃,直抽向贼寇脸面。贼寇躲闪不及,脸上多了道血痕,疼得哇哇乱叫。
趁众人慌乱,女子从车内摸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抵住身旁一人脖颈,喝道:“都别动!再乱来,小心性命!”其余贼寇见状,面露怯意。
僵持间,李穆晨带着风,缓缓走向这边,神色冷漠,步伐沉稳,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如寒星般冰冷,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声音冷漠而沉静,如同冬日里的一缕寒风,穿透人心,说道:“尔等在此为非作歹,就不怕遭天谴吗?”
他的话语仿佛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众人闻声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李穆晨的身影映入眼帘,只见李穆晨身着一袭白衣胜雪,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身姿挺拔,风度翩翩,仙气飘飘,宛若天人。眉若墨画,眼似星,肤如凝脂,发如流泉,一头长发用玉簪固定,面容清秀,英俊非凡却又带着几分清冷,他微皱着眉头,眼神冷漠,神色和气质清冷淡漠,玉树临风,美仑美奂,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而优雅,步履轻盈地向这边走来,腰间的雕刻龙形状的玉佩也跟着轻轻摇晃。
众人皆呆立在原地,青年和贼寇们面庞之上满是对李穆晨敬畏、崇拜、敬仰、惊叹、赞赏、惊艳、欣赏等诸般神情依次浮现。青年和贼寇们嘴巴微张,眼睛瞪得大大的,被李穆晨的风采所震撼。女子则面庞之上满是对李穆晨惊艳与倾慕、敬畏与崇拜、敬仰与惊叹,眼神中闪烁着光芒,心跳不自觉地加快,脸颊微红,目光中满是爱慕与敬仰。
李穆晨负手而立,身姿如松,一袭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腰间玉佩轻晃,恰似霜雪拂过寒星。他微微抬眸,目光冰冷锐利,仿若能直直穿透人心,径直看向那几个贼寇,声线冷漠,却字字如重锤,敲得人胆颤:
“哼,人生在世,本就当以善为本,心存良知,方能立身处世。瞧瞧你们如今这副模样,光天化日之下,明火执仗地抢夺他人财物,行径如此卑劣,与那茹毛饮血、只知争抢的山间野兽又有何分别?”
说罢,他略作停顿,环顾周遭,神色凝重,似是为这朗朗乾坤下的恶行感到痛心疾首,继而沉声道:“世间万物,冥冥之中自有其运行之道,善恶泾渭分明,从无半点含糊。正道之光,向来庇佑苍生,贯穿古今,永不磨灭;而作恶多端之人,看似一时得逞、逍遥法外,实则是亲手为自己掘好了坟墓,终会自食恶果。”
李穆晨眉峰微蹙,眼神愈发冷峻,语调不自觉拔高,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古往今来,‘多行不义必自毙’皆是不变的道理。你们今日犯下这等恶行,桩桩件件,皆被天地看在眼里,报应从不缺席,不过是早晚之分罢了。莫要被眼前那点蝇头小利蒙蔽心智,一时贪念作祟,便肆意践踏规矩、伤害他人,亲手将自己的余生推向万劫不复。”
末了,他放缓语速,目光在贼寇们脸上一一扫过,像是给予最后通牒:“眼下,改过自新的门还未彻底关上,你们尚有一线生机。即刻放下恶念,金盆洗手,往后余生规规矩矩做人,或能免去一劫;若依旧执迷不悟,怙恶不悛,他日天理昭彰,必遭天谴,万劫不复便是你们唯一的下场。莫要等到大难临头,才追悔莫及。”
贼寇们听了李穆晨这一番冷峻又直击要害的训斥,恰似被寒霜冻住,瞬间呆立当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脸上的嚣张跋扈早已消失不见,只剩满满的惊惶与无措。
那领头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砸在脚下扬起一小片尘土,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直跪地。他双手抱拳,高高举过头顶,身子前倾,额头几乎要贴到地面,声音发颤,满是敬畏与懊悔:“多谢公子提点呐!我方才如梦初醒,这些时日,确确实实是被猪油蒙了心,眼里只看得见钱财,全然不顾做人的本分、世间的道义,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说着,他重重磕了个头,扬起些许灰尘,接着道:“公子一番教诲,犹如当头棒喝,震得我等五内俱惊。往后,我等发誓定要改邪归正,重新做人,绝不再犯这鸡鸣狗盗、打家劫舍的恶行,若是食言,叫我等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其余贼寇见状,也纷纷跟着跪地,磕头赔罪。领头的这才爬起身,朝同伙使了个眼色,众人耷拉着脑袋,猫着腰,脚步匆匆,灰溜溜地消失在道路尽头,一刻也不敢多留。
女子莲步轻移,裙摆随风轻拂,恰似一朵摇曳生姿的娇花。待走到近前,她下意识地抬手捋了捋鬓边发丝,双颊仿若天边云霞,迅速染上一抹绯红,双眸亮晶晶的,满是藏不住的爱慕。
她身形款款,仪态优雅地微微欠身,行了个万福礼,柔弱无骨的双手交叠在腰间,轻启朱唇,声音软糯清甜,带着几分少女的娇羞:“多谢公子仗义相助,小女子方才身陷险境,贼人那般张狂,小女子和车夫虽奋力抵抗,却也难敌他们人多势众,正满心绝望之时,幸得公子出面,一番话语说得贼人不敢再肆意妄为,让小女子得以脱离那危险之境,这份恩情,小女子感激不尽呢。”说罢,她微微仰头,眉眼含笑,眼中柔情似水,波光潋滟间尽是羞涩与倾慕,含情脉脉地望着李穆晨。
李穆晨仿若遗世独立的清冷松柏,一袭白衣在微风中翩然,身姿挺拔卓然,神色未起一丝波澜,仿若周遭的热切与倾慕全然入不了他的眼。那双眼眸幽深得仿若寒潭,依旧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漠,只淡淡瞥了女子一眼,便挪开了目光。他薄唇轻启,声线平稳,清冷质感仿若山间冽泉,不带丝毫温度:“不必言谢,路遇不平,自当相助。”言罢,下巴微抬,目光径直掠过女子,望向远方连绵的山峦,像是心早已飘向别处,迫不及待要抽身离开此处,周身散发的疏离气场,明明白白地宣告着他无意在此多做停留。
青年疾步上前,双手迅速交叠,稳稳抱拳,身子折成九十度,深深一躬到底,脊背绷得笔直,许久都未直起身来。他抬起头时,眼眶微红,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实打实的感激,声音因情绪激动而微微发颤:“多谢公子仗义相助,方才那贼寇气势汹汹,我等根本无力招架,正觉绝望之时,幸得公子您现身,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说得那贼寇们心虚气短,不敢再造次,这才让我们脱离了危险。若不是公子,今日怕是凶多吉少,您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李穆晨神色未改,清冷的面庞仿若覆着一层薄霜,眉眼间的疏离感分毫未减。他薄唇轻启,声线平稳,波澜不惊道:“不必多礼,速去赶路吧。”言罢,身形利落,衣袂翩然一甩,当即转身,脚下步伐不停,大有即刻抽身、奔赴前路之势,显然没了继续寒暄的兴致。
女子莲步匆匆,手中紧攥着一支金钗,几步上前,拦在李穆晨身前。双颊绯红,满是恳切,轻声说道:“公子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这金钗聊表谢意,还望公子收下。”
女子双手捧着金钗,小心翼翼地微微仰着头,眼神中满是期待,希望李穆晨能收下这金钗,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更添了几分娇羞之色。突然,她觉一阵眩晕,脚下发软,身形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李穆晨眉峰一蹙,反应极快,顺势往后退了几步,不着痕迹地与她拉开距离。与此同时,他藏在袖间的右手悄然一动,掌心微光闪烁,一道柔和劲道仿若无形丝线,稳稳将女子身躯托起。
女子只觉身子凭空一稳,当即瞪大双眸,满脸错愕,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心里又惊又怕,想着:““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见鬼了不成?”
女子心里“咯噔”一下,吓得脸色都白了几分,身体僵在那儿,不敢乱动,目光慌乱地四处张望,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异样,可周围一切又都很正常,这让她越发觉得害怕和疑惑了。
李穆晨神色淡然,语气平和如常:“这是我修行的道法,不必惊慌。”
女子先是一怔,随即回过味儿来,脸上的惊愕化为尊崇,盈盈下拜,恭恭敬敬道:“原来是道法,道长真是神通广大。”
青年闻言也,走到李穆晨身旁,拱手行礼道:“道长真乃仙人下凡,此等神通令人叹服。”
李穆晨语气平静地说道:“不过是些微末之技,不足挂齿,就此别过。”
女子继续拿着金钗送给他,说道:“公子,还请收下这金钗,权当小女子的一点心意。”
李穆晨并没有接过,语气平静地说道:“不必,我救人并非为财,拿回去吧,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告辞。”言罢,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
青年语气恭敬的说道:“道长慢走。”
女子说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李穆晨脚步未停,语气平静地说道:“不必知晓。”
青年望着女子,一脸无奈,轻轻摇了摇头。
女子柔声唤道:“公子……”
李穆晨径直走,没在理会,渐行渐远,只留下女子失落的望着他的背影叹气。
夜晚,清冷的月光如水般洒下,清冷而寂静。李穆晨身姿挺拔在林间穿梭,他那一袭白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耀眼,格外清冷,更加飘逸出尘,风度翩翩,他那英俊的脸庞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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