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在一座没人住的宫殿偏殿见到了被绑了手脚,堵了嘴巴的紫荆。
紫荆看样子已经受了刑,浑身衣裳破烂,有气无力侧躺在地上。地上一滩滩水渍,也不知是什么。屋里散发着很难闻的味道,混合着尿骚与血腥味。
乌拉那拉氏进门看到此情景,皱了皱眉,剪秋忙吩咐人打开门窗,左右这里远离嫔妃住所,几乎没有人来,也不担心被人听到。
屋中放了一把干净的椅子,铺了弹花锦的坐垫,光鲜亮丽的色泽与地上狼狈的紫荆形成鲜明对比。
乌拉那拉氏坐了下来,看着地上的紫荆。
“你不必怕,本宫不会要你的命。本宫只是想知道,你主子舒氏,给本宫奉的香料里加的东西打哪儿来的?又是谁教她的?你要知道,逃奴哪怕是在民间,被抓住了也难逃一死,何况是皇家。今日本宫问你什么,你若实话实说,本宫也不是个心硬的,自会留你一条性命。”
紫荆挣扎着想起身,奈何浑身没劲,江福海指着一边的侍卫将紫荆扶了起来,坐在地上,又取掉她口中的烂布团。
紫荆被烂布团在嘴巴里塞的久了,嘴巴酸疼不已,她缓了一下才声若蚊蝇般开口,只是她刚说了“回禀皇后娘娘”几个字,江福海便拿拂尘甩到她脸上,斥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要大声!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紫荆吃痛摔在地上,乌拉那拉氏抬手制止了江福海,道。
“无妨,想来她是嘴巴疼,说话声音自然低了点,让她缓缓再说罢。”
侍卫又将紫荆提起来坐好,紫荆眼泪扑簌簌流了半天,才哆嗦着说道。
“奴婢多谢皇后娘娘体恤,奴婢也不知那香料里的东西打哪儿来的,只知道是她自进潜邸之时就有的。奴婢虽然是她的贴身奴婢,但奴婢真不知道是谁教她的。”
乌拉那拉氏又道。
“你的意思是,舒氏自从跟着本宫陪嫁,身边便有了那些东西?”
说到这,乌拉那拉氏脑中一直不得想通的事情突然通了。自她嫁入王府,日常饮食便一直是身边人在伺候,那时胡氏与舒氏作为她的陪嫁,也是要伺候她的。
乌拉那拉氏怀大阿哥的时候艰难,初期就见了红,好不容易保胎生下来,也是胎里不足总是生病。
后来大阿哥没了,乌拉那拉氏伤心欲绝,恰逢那时长姐芸熙怀有身孕,乌拉那拉氏身边便一直是舒氏在照顾她。
舒氏话不多,又温顺,日日做了汤饮奉给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有一段时日总是下红不止,太医诊断也只说是伤心过度导致的。
现在想来,怕不是舒氏在那时候便加了东西在她的饮食中吧。
乌拉那拉氏强忍住心下的怒火,带着笑意看着紫荆,说道。
“你实话实说就是。”
紫荆此时已经嘴巴不再酸痛,她道。
“皇后娘娘圣明,确实是如此。但是奴婢不知道她竟然给您的香料里都敢加东西,好在您不爱香,堪堪躲过了一劫。奴婢若早就知道,一定会告诉娘娘的!”
乌拉那拉氏俯下身来,拿着手中的帕子,轻轻擦了紫荆嘴角的血迹,叹息道。
“你是个好的,只是跟错了主子。以后,你可愿为本宫效力?”
紫荆心下冷笑,好老套的怀柔手段,但她面上诚惶诚恐,连连躲避乌拉那拉氏为她擦拭血迹。
“皇后娘娘只管吩咐奴婢就是,奴婢身上脏,弄脏了您的帕子。”
乌拉那拉氏吩咐人解开了紫荆的绳子,她随意的将帕子对折捏在手中。
“别怕,舒氏已死,本宫也不会追究你们这些伺候她的奴婢罪责。本宫想知道,她除了这些香料,平日可还制了什么香,用在什么地方?”
紫荆轻轻活动着手脚,手脚被绑的时间长了酸麻不已,听到皇后问话,她赶紧跪下来道。
“奴婢只知,每次皇上来的时候,她会点上一种奴婢没见过的香,那香好闻的紧,叫人心里暖洋洋的。但是每次点这个香的时候,屋中都再不留人了。”
乌拉那拉氏盯着紫荆,问道。
“你可知那是何香料?”
紫荆低着头,颤颤巍巍道。
“奴婢猜测,应是能助人欢好的香料。奴婢偷偷藏了一块,在长春宫后墙倒数第二排左边第五块砖石后面。”
乌拉那拉氏看了一眼江福海,江福海立马会意,火速去找了。
“还有什么其他作用的香料吗?”
乌拉那拉氏捏着帕子问道。
紫荆咬咬唇,忽然抬起头来。
“皇后娘娘说会饶奴婢一命,是真的吗?”
乌拉那拉氏将手中的帕子交给剪秋,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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