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容禀,想来是这些日子臣妾未理宫中事宜,让华妃妹妹累到了。这才让妹妹闹了脾气,不愿再劳碌。
臣妾虽已过了不适的时辰,但皇上知道,臣妾这几年调养身子不易,好不容易怀上龙胎。
对于后宫中事,多少力不从心。不如皇上替臣妾劝了华妃妹妹,让她安心协理六宫。
待臣妾平安生产,定好好感谢华妃妹妹的情谊。”
乌拉那拉氏说话时是一贯的温软,她此时必须将贤德的模样做的十成十。
胤禛呵呵一笑,道。
“皇后此话言重了,华妃协理六宫乃是朕亲自点的,就算她不想再干,也不得不继续。
后宫中人多少求权利而不得,华妃却独独避之不及,可见她在乎的并不是名利地位。”
胤禛话锋突然一转,看向乌拉那拉氏身侧的江福海。
“朕知道,皇后自是仁德宽厚,只是皇后身边,却有那不安分的奴才,总是撺掇着皇后,蒙蔽着皇后。
否则,做为奴才,怎敢假传皇后懿旨,意图阻拦妃嫔给皇后请安呢。
皇后你说是不是?”
话是对着乌拉那拉氏说的,眼睛盯着的却是江福海,江福海心里咯噔一下。
看来今日之事,皇上已经知晓。
但是江福海脑中转了一圈,决定咬死不承认便罢。
毕竟是皇后早都吩咐过自己,要给华妃一个下马威,自己也只是循着皇后的心意而已。
乌拉那拉氏暗恨自己今日大意,竟没想到往日看着对谁都不在意的年世兰,先是在自己宫外调头就走,后又在胤禛面前告状。
乌拉那拉氏定了定心神,笑道。
“臣妾不知,皇上此言从何说起?”
胤禛看向乌拉那拉氏,见她面上一派好奇但坦然的模样,不见一丝不安。
胤禛不由在心中带了疑惑,究竟是皇后真不知情,还是皇后不似表面仁厚。
“朕听说,华妃今日来给皇后请安,却被人拦在宫门外,华妃无法便回去了。不知可是真有此事。”
胤禛抿了茶,等着听乌拉那拉氏解释。
乌拉那拉氏愣了一下,看向江福海。
“江福海,这是怎么回事?”
江福海忙回道。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今日华妃娘娘来给皇后娘娘请安来迟,但奴才一直守在景仁宫门口的,只见华妃娘娘快到宫门前却又转头走了。
并未见华妃娘娘上前来,奴才还疑惑怎么了呢,奴才以为华妃娘娘急着处理什么事。
今日当值的景仁宫门外的奴才皆为见证。若是皇上不信,可传来一问。”
胤禛盯着江福海半天,笑一笑,将此事轻轻揭过。
“皇后孕中还需得力的奴才伺候,朕便先不论其中是非曲直。只是若下次朕再听闻这样的事,即便华妃不追究,朕也要好好追究一番的。”
江福海等胤禛走了才擦了擦额头的汗,轻声询问乌拉那拉氏。
“皇后娘娘,您看今日这事究竟是为何?”
乌拉那拉氏瞧了瞧江福海额角没擦干净的汗珠,淡笑道。
“你看看你,这点气都沉不住。本宫今日既要你难为了华妃,自有应对之策。只是本宫没想到,华妃竟敢在皇上下朝必经之路将皇上请走。
好在皇上应该是念在本宫有孕,只是敲打了一番。且皇上敲打的不是你,是本宫。”
剪秋也疑惑道。
“娘娘何以见得,皇上在敲打娘娘您。您在皇上心目中,应是贤德纯良的才是啊。难道皇上对您产生了怀疑?”
乌拉那拉氏笑了笑没再说话。
她心里知道,其实自从长姐难产去世,胤禛心中对自己不是没有猜忌的,否则也不会在姐姐去后好几年不与自己行周公之礼。
只是胤禛没有证据,且自己终究是使了手腕,暂时拢住了胤禛,腹中又有了龙种。
胤禛现在念及龙种和那几夜的欢愉,也不会对自己怎样。
今日胤禛大可不必来这一趟,若他真的听了年世兰的话,要处置江福海,也只需着人将江福海悄悄带走就是。
可是胤禛来后说的话,每一句看似在责问江福海,实际上每一句都是说给乌拉那拉氏听的。
立威要适可而止,没有下一次。
三月三,春光暖融,乌拉那拉氏身孕已经四个半月,肚腹微微隆起。
皇太后在慈宁宫宴请后宫妃嫔,德太后道自己血虚之症未减,坐不了太久,没有出席。
其他先帝嫔妃都各自道有事不能相陪,是以皇太后便带着这些小辈妃嫔一起乐一乐。
费云烟自打被胤禛宠幸,也是凭着清丽的相貌和一身本事,被赐了封号丽字,称为丽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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