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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又是阳谋!这布局痕迹很像我一位故人!

    天下行走基金会的第一次董事大会,马上召开。

    各方人马纷纷在自己的驻地开会,为接下来的一场大战肃清思路,进行最后的利益准备。

    同样的秦风这方面,胡亥就很担心。

    “齐先生,战国四君子已经结盟!”

    “韩国和燕国穿一条裤子!”

    “如今大秦,势单力薄。”

    “若是今天基金会结束之后,他们联合逼宫让我们交出基金会会长位子!我们该如何?”

    胡亥话语回荡贵宾室里。

    秦风坐在一侧,喝着茶水,打量着胡亥,“你认为该如何做?”

    胡亥思忖了一会,“我以为,当以暴力制之!这里是我大秦的基地,我们只要把枪压在他们的头上,他们就得承认秦国的会长地位!”

    秦风笑道,“那你就太小瞧六国了!今天车站,四君子搞得如火如荼,无数媒体直播报道,他们是在宣告他们就在大秦,他们就在这,如果他们出事儿了,那大秦铁定是要丢脸的!”

    “这也说明,他们敢来这里,已经做好了身死的准备,死亡是威胁不到这些家伙的。”

    胡亥思忖了一下,“如果死亡威胁不了他们,那就用欲望!以我来看,不如给每个人许诺一些私人利益,然后让他们同意我们的会长地位。”

    秦风道,“先不说他们会不会接受我们的馈赠,就算他们接受我们的馈赠,可牺牲了六国利益,六国君王也会把他们换掉,派遣新的使臣来,我们岂不是要进行新的行贿?”

    胡亥无奈的道,“那齐先生以为,如何破解这局。”

    秦风平静的道,“如今就当前的局面来看,内部已经无法破解!”

    胡亥一愣,“无法破解,那岂不是要拱手让出去会长的位子吗?”

    秦风道,“局内无法破,不代表局外无法破。”

    胡亥道,“请先生解惑。”

    秦风笑道,“大势倾轧,一切的阴谋都会化作虚无!无谋就是最大的谋!”

    胡亥不是很懂秦风话里的意思,但还是老实的道,“学生受教了。”

    说到这里,秦风拿出来了一封信递给了胡亥,“等到我们会议开到结束的时候,你拿着信封进来,我就是会长。”

    胡亥接过来信笺,点头道,“明白!”

    秦风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吵架了!伱在这等着吧!”

    胡亥道,“先生慢走!”

    天下行走基金会办公楼,气派非凡,从上到下一共十八层,寓意着十八洞天福地。

    门口位置已经站满了月球方面治安军的方位人员,一个个七国名人走过,记者们都会急匆匆的拦下并进行采访。

    “你好!我们是齐国临淄晚报的!请问信陵君,您对于这次基金会七国董事会有什么看法吗?”

    “大家都知道,我信陵君魏无忌是一个淡泊名利之人,基金会开会是例行公务,还有这位媒体朋友,我必须纠正你一点,这个不叫七国董事会,严格说是诸子百家行走天下董事会!希望你以后用词要注意点!”

    “平原君殿下您好,我们是赵国邯郸科技报记者,请问您对于本次董事会第一次全体大会有什么意见和主张吗?”

    “主张?当然!本公子作为一个无党派的人士,代表的是赵国最广大百姓的切身利益,我一定会督促加快本次会议进程,确保天下行走基金会成为孟夫子的助力而不是孟夫子的阻碍!会长的位子应该是能者得之!”

    “平原君殿下,您觉得您有资格参选会长位子吗?”

    “我个人是很谦虚平和的,什么会长不会长我不会太在乎,我来这里只是想为夫子天下行走尽一份自己的心力,如果大家举荐我来做会长,我不会拒绝,如果不推荐我我也不会介意,我只是想为赵国黎民百姓做点事情,和职位无关……”

    一个个的代表陆续入场,直到秦风入场的时候,六国代表几乎已经到齐了。

    诺大的会议室里放着七张椅子,两侧放着三把,东边也有一把。

    而且东方位置的椅子又很特殊,沉重奢华,俨然是会长的位置。

    随着最后一个代表齐天走入会场,会议室的门关了上,整个会议空间里弥散着一股难言的火药味。

    六个人此刻已经坐好了位子,他们坐在左右两列,留下了东西两个位子,每个人都盯着秦风,似乎等待秦风选择位子。

    秦风果然走向了会长的位子,所有人盯着秦风,期待着秦风坐下,然后开喷。

    可秦风走到了位子旁侧,看了看会长位子之后,随后看了看面前的六个人,眼神从每一个人的脸上飘过,战国四君子,申不害,太子丹。

    然后,秦风笑了,“在下齐天,初来乍到,见过诸位,在下自觉,学识浅薄,这位子就不坐了,各位选一个能者来坐吧!”

    话音落下,秦风踱步走到了太子丹的身侧,右手一甩,居然凭空搬出来了一把椅子,和太子丹肩并着肩坐在了一起。

    如此一出戏,给所有人整不会了。

    我们大家伙准备了好久,都打算怎么怼你了,结果你突然的说不当会长了,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准备好的词,怼谁去呢?

    秦风直接撂担子不干了,这反而让六国代表面面相觑,大家谁都想当,但是谁又不太好意思自荐,毕竟这些人不是毛遂。

    更快的,秦风身侧的太子丹念了一句,“你们几个选一个会长吧,我对会长没兴趣。”

    太子丹一说话,申不害也接着道,“韩国也对会长没兴趣。”

    太子丹,申不害宣布退出战局,剩下的四君子对视一眼,那就剩下咱四个了。

    这本来说好是四打三,尽显兄弟情义,等打赢了他们三个,然后咱们四个再商榷谁来当会长。

    现在好了,对面三个直接摆烂躺平了,咱四个直接进入总决赛了。

    战国四君子对视一眼后,为首的信陵君魏无忌率先发难,“以我来看,这会长人选必须是公正无私,文武两全,纵览在场有意愿会长人选的只有我们四个,那符合公正无私,文武两全的人选莫过于孟尝君是也!”

    孟尝君急忙道,“此言差矣!魏兄客气了,这人选怎么能轮到我,应该是你才对!”

    剩下的平原君和春申君看明白了,卧槽,你俩相互推诿,那我俩算什么?感情你俩结盟好了啊!

    春申君和平原君一个眼神,火速结盟,开始对阵孟尝君和信陵君。

    一时之间,会场当中响彻起来了悦耳的争吵声。

    对比起来吵嚷的四人,剩下三个人里,黑夫还是和往常一样安静,闭目养神,端坐其中。

    倒是秦风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太子丹,毫不掩饰的注视太子丹的脸颊,甚至有点不太礼貌。

    太子丹年纪不小了,甚至可以说,有点年迈。

    他中年人的模样,和这里的年轻人格格不入,他应该和嬴政是一个时代的人。

    野史说,嬴政在赵国为奴的时候,曾经和太子丹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嬴政和太子丹还是好朋友,后来二人为敌。

    责怪传言可靠与否不知道,但是可以看出来,如果他和嬴政在一起的话,故事应该很多。

    太子丹也觉察到了这位齐天先生的异样眼神,微微一笑,“丹,可有得罪过齐先生的地方?”

    “没有。”秦风笑呵呵道,“我和太子殿下素未蒙面,何来得罪之说?”

    太子丹道,“那为何先生如此注视丹?”

    秦风念了一句,“太子殿下,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太子丹莞尔一笑,“故人?哪位故人?可否说来听听?”

    秦风道,“他叫王老怪。”

    太子丹道,“他做了什么事情吗?”

    秦风笑道,“他这人本事很大,有着一身了不起的武道天赋,更是精通剑术,放在他的家乡,堪称武林第二!”

    太子丹道,“如此厉害的家伙,只是武林第二,那武林第一是谁?是阁下吗?”

    秦风道,“我不是那个地方的人,怎么能算其列?第一的自然是他的老师!”

    “他这人平生最是怜悯世人,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惩戒各路不够仁道的君王。”

    “他的麾下有着他家乡最强大的刺客组织,他的名声随着手下刺客击杀的昏君越来越多,变得如日中天。”

    “终有一日,他发现了一个事情,他手下的那些刺客开始滥杀无辜,而他的名声也开始变臭了。”

    “他拼命的想要阻止这些刺客,可发现已经病入膏肓,难以回天。”

    “然后,他就有了一个念头,他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名声,他开始滥杀无辜,他开始无所忌惮!”

    “这时候,他手下的那些个刺客们慌了,他的那些个刺客本就靠着他的牌匾过活,如今他自己撕了自己的牌匾,刺客们打算说服他别让他胡来。”

    “可就在刺客头领们来见他的那天,他提前服毒,留下了一封遗书,说刺客杀了他!”

    “家乡的豪杰群雄听之,瞬间明白!他根本就没有使坏,从头到尾都没有做过坏事,一切都是刺客的阴谋,手下人的阴谋,世人再无他压着,纷纷拔剑,刺客们也灰飞烟灭。”

    “从那之后,他的家乡,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刺客,也再没有武林第二。”

    太子丹眯着眼,看着面前的齐天,“明人不说暗话,阁下对我的敌意很大啊!”

    秦风搓着手笑道,“有吗?”

    太子丹淡淡道,“据我所知,最近这段时间,燕国死士联盟经历过最大的阵仗,莫过于围杀流沙领袖卫庄!齐先生,应该是卫庄的好友吧!”

    太子丹言下之意,你是不是想给卫庄找场子?你是不是卫庄的朋友?

    秦风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只是平淡的看着太子丹。

    如此表态就是,你别管我是不是卫庄的朋友,你就说围杀卫庄的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一时之间,二人对视,眸光之中,尽显刀光剑影。

    秦风这一通话说的很毒辣,几乎是借着王老怪把太子丹所有的事情说了一遍,甚至最后还给太子丹安排了一个体面的结局,大有一种,我师兄差点被你的人杀死,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你太子丹如果说这不是你的罪过,那你就学着我给你提供的思路,你自己死了,我还能给你对外宣传你是对的,一切都是你手下的锅!

    如果你要说是你的锅,你让手下干的,那咱俩就结下梁子了,啥也不说了,拔剑吧!

    换做一般人,此刻多半已经和秦风掀桌子了。

    可太子丹作为一个见过了不知道多少大风大浪,甚至可能是墨家巨子的主儿,他只是浅浅一笑,念了一句,“一把长剑,如果割伤了自己的主人,那这把剑,算是有罪还是无罪?”

    太子丹的言下之意,我是吩咐过刺客联盟对卫庄下手,但是我没有想过杀死卫庄,我是有错,但锅不在我身上!

    秦风道,“剑割伤了主人,只能说主人学艺不精,剑是无罪的,可人和剑是不一样的,人和剑终归是有区别的!剑可以折断重新锻造,人却无法和剑一样消失不见,您说对不对?”

    秦风意思也很明确,卫庄已经重伤了!这是事实!既然是事实!那就不要说分锅了,但凡牵扯这件事的人,都应该被处置!你太子丹如果真说不是你的锅,那简单啊,你把人交出来,我可以对你网开一面!

    太子丹看着秦风,“爱剑之人,难免会被剑所伤,如果说人人都和阁下一样,对着一把剑不死不休,那天下的剑岂不是都该死?”

    你朋友卫庄不是什么干净人,他一样杀了很多人,昨日他能杀别人,今日别人就能杀他,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谁比谁更尊贵!人命都是一样的价钱!齐天你别过线了!我太子丹也不是好惹的!

    秦风微微一笑,“太子的意思,齐天明白了,只是齐天必须要提醒太子一件事,天下行走不是说说而已,不止是是杀妖,而且要杀人,是真的要杀很多人的,希望到时候太子殿下还能和今天齐某人闲聊时候一样,嘴硬!”

    秦风言下之意,你太子丹别高兴太早,我现在是奈何不了你,但是夫子行走天下迟早要走到你燕国的,你手下干的那些破事儿,到时候我一个个的捞出来晒,看孟夫子到时候不大巴掌呼死你!

    太子丹看着秦风,呵呵一笑,“孟夫子的事情,谁能说的定呢!就好像如今的基金会会长,本来说好都是齐天先生的了,结果又飞了,哈哈!”

    齐天,你特么的少给我放狠话!你以为你能吓得住老子吗?你连你的会长位子都看不住,还怂恿孟夫子干我,你算什么东西!

    秦风听此,也不做争辩,只是端着茶水,微笑喝茶。

    二人的话语并未掩藏,这对话落在身侧的申不害耳朵里,申不害眉头直跳。

    申不害本想着这不就是普普通通开个会,分配一下简单的权利义务么?这怎么又扯出来武林第二,天下苍生,刀啊剑啊,你死我活啊!

    没道理啊!

    来之前的时候,韩国国君给我保证的,这就是个茶话会,来这喝喝茶吃吃点心,看看歌舞,绝对没别的事儿。

    所以申不害屁颠屁颠的来了。

    早知道这里面水这么深,一开始双方就摆出来你死我活的这个架势,我是打死也不会来的。

    法家有云,远离犯罪现场,才能保持安全,如今这个屋子看来,四大君子斗得急头白脸,剩下俩人齐天和太子丹还是剑拔弩张!

    自己身边全特么的火药桶,这让申不害内心打起了退堂鼓,真不行,我装病跑路吧,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然而,此刻秦风和太子丹已经僵住了,俩人都是体面人,俩人下意识的想拉个外援给自己当僚机,于是都看向了申不害。

    申不害被这俩货齐齐一看,瞬间精神了,我焯!奔我来了!

    秦风笑道,“申君大名,齐天久仰,听说申君曾经和惊鸿榜一的秦风为伍,不知道申君对这秦风有何看法?”

    申不害听此,顿时内心把齐天骂了个狗血喷头,混蛋玩意,能不能别叫我名字,我不想和你俩有任何瓜葛,我就是个看戏的!

    申不害淡淡道,“秦兄与我,一见如故,情谊之厚,远非外人所能想象!”

    太子丹一听这话,瞬间感觉有戏,申不害这话就是告诉齐天,老子和秦风什么关系用你多管啊!滚一边去!别挑拨我和秦风的关系!

    太子丹顺杆爬道,“齐先生啊,秦风何许人也!天之骄子,圣人车夫!未来指定的立地成圣!岂会是凡人能够想象的!”

    秦风听着乐了,太子丹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居然骂我出身卑贱,不配提秦风!你可知道我就是秦风?

    申不害一看二人还要围绕自己开战,急忙起身,“我去卫生间方便一下,两位继续!”

    任何时候,尿遁都是第一名的,申不害跑的那叫一个快。

    秦风和太子丹看着申不害跑路,随后二人看向了对面吵架的四君子。

    四君子那边可比太子丹秦风要惨烈多了!

    四位不仅仅是简单的输出语言,甚至还进行了迅捷有力的短距离物理问候。

    从现在的局面来看,信陵君和孟尝君毫无疑问是取得了绝对的优势,他们的衣服没有被撕烂,而再看平原君和春申君这俩人就惨多了,不但衣服被撕的乱七八糟,甚至春申君黄歇还丢了一只鞋子。

    现在的主要战斗是孟尝君和信陵君的单挑,他俩要角逐出来谁是会长。

    信陵君显然是老谋深算,可孟尝君能武破苍穹!

    孟尝君作为四君子武力值最高的,老拳横在前方,这就是信陵君绕不过的一道门槛。

    信陵君就算把嘴说破了,孟尝君就一句,老子要当会长,就把信陵君魏无忌给怼的分不清南北。

    诺大的会议室里,弥散着炽热的氛围,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后,终于到了晚上时分。

    此刻,尿遁的申不害已经趴在那打瞌睡了。

    秦风和太子丹彼此喝茶对视,眼神恨不得杀了对方。

    四君子里信陵君双唇发白,孟尝君老拳颤抖,也都到了生理极限。

    终于,门外传来了叩门声,“齐先生,孟夫子信笺!”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齐齐停下了对战,看向了门口位置。

    门开启,迎面秦国公子胡亥小心翼翼走了来,当胡亥看清楚里面众大佬的模样,一时之间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齐天没好气道,“夫子信笺呢?”

    胡亥道,“准确的说不是夫子的信笺,而是夫子车夫秦风的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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