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粮店的时候,杨军把杨安邦也叫上了。
刚进巷子,就看见自家门口停着三辆大卡车,车上装满了酒坛子。
马占山正蹲在自家门口和杨栋马三炮他们聊天侃大山。
见到杨军来了,马占山立马迎了上来。
“老弟,哥哥我给你送酒来了。”
“大哥,你看你急个啥?酒放在你那里,我想喝的时候去拿不就得了,还劳你亲自送来,太不好意思了。”
“你是知道哥哥脾气的,心里装不下事,把酒给你送来我就心安了。”
杨军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问道,
“事情摆平了吗?”
“摆平了,花钱消灾呗。”马占山一脸无奈的样子。
“要不要……”
“别,千万别,事情都已经摆平了,我可不想再节外生枝,这事就当还钱买个教训吧。”
“行,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以后要是再有事,别一個人扛着,弟弟我好歹也有点能耐,替你分担压力还是没问题的。”
“老弟的心意我心领了,以后要是再有事,你可别嫌我麻烦啊。”
“一言为定。”
随后,两人来到装酒的卡车前。
围着三辆卡车转了转,发现这些酒还真不少。
家里肯定放不下,即使放到隔壁院子也够呛,毕竟那边也没有空闲的地方。
“准备卸车。”
马占山吆喝一声,他带来的那五六个人立马行动起来。
杨军碰了一下马驹子,让他跟自己进院子。
来到院子里,看见高老师正在给三个孩子上课,杨军连忙跟打了个招呼,让他去隔壁院子上课。
等他们走后,杨军示意马驹子转动石桌。
马驹子起先还愣了一下,见杨军弓着腰转石桌,连忙过去帮忙。
这个石桌是打开密室的机关,一个成年人是很难转动石桌的,即使是杨军,他一个人转也有些吃力。
有了马驹子帮忙,石桌很快转动起来,转了一圈后,杨军示意他停下来。
马驹子一脸懵逼的看着杨军,不知道他转石桌子是干啥的,虽然他对石桌子能转动表示好奇,但是仅仅能转动而已,并没什么异常。
杨军并没有管他,而是示意他出去搬酒。
“大哥,让你的人在车子上卸酒就行了,我的人在下面搬酒。”
来到院外,杨军对马占山道。
“没问题啊,我还正愁怎么跟你解释呢,这些酒年份不同,我还怕你的人弄混了呢。”马占山道。
“哟,都多少年份的?”
杨军一听,顿时眼冒精光。
“有十年的,十二年的,十五年的,还有十八年的,最少的也是十年的。”
马占山数着手指头道。
杨军一听,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是知道的,马占山自从十年前就停止酿酒了,也就是说,这些酒的年份最少都在十年以上。
没想到,自己这次赚大了。
“大哥,这……要不然弟弟再补你一些钱吧?”
杨军心里明白,像这种酒如果按照市场价的话,最少是五块钱一斤,五万斤就是二十五万元,而他只借给马占山十万元,如果全盘接收这批酒的话,还真的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了。
“老弟,我知道你想说啥,但是你放心,哥哥不会让你为难的。”
马占山一边说,一边指着这三辆卡车的酒,道:“这里才两万斤的酒,够抵那笔钱的了。”
杨军闻言,心神一松。
“那……还是我赚了啊,要不我再补你点钱吧。”
像这种有年份的酒,已经不能按市场价来衡量了。
这种酒大家都是用来收藏的,属于有价无市的那种,市场上根不就没有卖这种酒的,所谓的伍元一斤,其实是按照茅台价格算的,茅台虽然是国酒,但是比这种有了年份的酒口感就差了很多。
所以,马占山带来的这些酒按照七元一斤算,杨军也是赚大了。
“行了,别推来推去的了,买卖交易哪有正好的,老弟能帮我,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些许的存酒算什么,老弟就不要再推辞了。”
“行,大哥,我就收下了。”
杨军觉得要是再推来推去的,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不过,一想到马占山能存下五万斤酒,杨军不得不感叹他家底深厚,要不是自己有系统辅助,说不定还比不过他呢。
不过,一想到他是练武之人,是混黑道的,在那个战乱年代,想必攒下这么大一笔家业也非难事吧。
不过,人家怎么攒下这笔家业,杨军也不方便问。
随后,大家开始搬酒。
马占山带来的人在车上卸酒,杨安国他们几个往家里搬。
二叔杨栋和马三炮也没闲着,他们也跟着一块搬。
当杨军带着他们到杂物间,看着地面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时,大家都被震呆了。
他们每天都在这个院子吃吃喝喝,玩玩耍耍,甚至说比杨军呆在这个院子时间还长,愣是没有发现这个暗室。
要不是酒没地方放,杨军肯定不会暴露这个秘密。
当初买下这个四合院的时候,还多花了一根金条买下这个密室的秘密,不过,要不是这次为了放酒,杨军差点就忘了还有这么一间密室呢。
密室在地底下,非常适合用来当酒窖,不管是气候、温度哪哪都非常利于储酒。
“哥,你家里有个密室,我咋不知道啊。”
杨安国小心翼翼的把酒坛子放在墙角,好奇的打量着这间密室。
“我家里有多少存款、有什么秘密是不是都得跟你汇报一下。”杨军没好气的道。
什么叫密室?
密室就是不为外人所道的秘密。
啥事都告诉你了,那还叫密室吗?
“你个瓜怂,话咋那么多呢?”
二叔杨栋照着杨安国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紧接着又踹了他两脚。
“就你话多。”
杨安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马驹子并没说什么,只是见杨安国被训,他乐的合不拢嘴。
跟着杨军这么久了,还没学会察言观色,难怪挨训。
像这种事,就不该问出口。
看见了也得装作没看见,不该说的不说,那样的人才能得到重用。
现在马驹子能明白了,杨军为何不让杨安国做他的司机了。
关键是这货好奇心太重,而且还爱显摆。
杨军见状,也不劝架。
让二叔教训他一顿也好,要不然,他整天的口无遮拦,把自己的秘密都抖露出去。
回到地面上,杨军跟马占山蹲在一边抽烟。
“刚才搬的那些是十年的,现在是十二年的,要分开放。”
马占山站起来看了看车子上的酒,然后嘱咐杨安邦他们道。
“好嘞,现在是十二年的了。”
杨安邦应了一声,抱着酒坛子往家里去。
这些酒,每坛五斤,二万斤大约是四百坛,如果按照每人每趟一坛子的话,估计得一个小时才能搬完。
密室的楼梯不好走,来来回回的要非常小心,这就大大的拉慢了速度。
“大哥,你们先忙着,我去饭店买点菜,中午别走了,在我这喝一杯。”
“行,你去吧。”
马占山也不矫情,练武之人就是豪爽,能留下来吃饭就留,不能留就不留,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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