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国使臣听见,自家公主又管不住嘴了,顿时脑袋都大了。心道,公主啊公主,姑奶啊姑奶奶!这都要走了,咱收敛一些不行吗?您是想闹哪出啊!实在憋不住,咱回到自己的国家叽歪啊!这在人家玉龙国地界发什么疯啊!
风璃却不乐意了,冲着辛布梅说道:“呦!三公主,看我不舒服,直接冲我来,咋能上升的国家层面呢。我自知,打小生活在民间,皇室礼仪不太到位,但我玉龙国公主,郡主,个个端庄温婉,您说话还要注意分寸才好。”
“呵呵,你也知道你行为粗俗啊!”
哎!粗俗?指的是什么?我品尝美食吗?那我要跟你分析一二。这美食皆由厨师精心烹制,融入了御厨们的千锤百炼之功,把食物吃完,是对厨师的最高评价。再者,这些食材都是农民辛辛苦苦,用汗水浇灌长大,经过御厨精心烹饪,然后才会出现在晚宴的桌案。珍惜食材,拒绝浪费,是我玉龙国的传统美德。这点,你们夏炎国不会没有吧!
你,你,我只是说你用餐粗俗,谁说我们没有珍惜粮食的美德了。
呵呵,你看哈,这是筷子!哎夹菜,入口,品尝,大家不都是这么吃饭的吗?怎么就粗俗了?
还有,你们剩下美食太多,不仅是对御厨的作品不尊重,也是浪费粮食啊。有位诗人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玉龙国百姓,深知每一粒粮食都来之不易,自然珍惜粮食,拒绝浪费。
“你你牙尖嘴利!”
哈哈,你说对了,说明我牙口好,吃么么香!
“哼,郑使臣,你看,你们玉龙国女子,就如此待客的!”
郑玄轲看风璃吃的香,也优雅的吃起食物。冷不丁被辛布梅点名,也没做声。慢慢的咀嚼食物,优雅的喝了口茶水。
“三公主,刚刚福安郡主并没有怠慢你。众使臣不都看到了吗?郡主正在品尝美食而已,就被贵客指责,三公主还是看看,这是在哪里?”
“哈哈,哈哈,妙啊,妙啊!福安郡主不愧在民间长大。刚刚那首诗,老夫细细品来,的确妙不可言。老夫斗胆,请问郡主,那首诗题名为何?”
“诗?刘大儒,什么诗?”
“就是刚刚郡主说的那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哦,那个啊?题名?你是想问这首诗的名字吗?”
“是,是的,郡主请说!”
“说可以,那这首诗只能问题名,不能问其他!这首诗名字‘悯农’!”
“悯农悯农,不错,名字切合题意,好名好诗!没想到啊,长在民间的郡主也有如此才情,老夫佩服佩服啊!”
“切,不就是一首诗吗?有什么才情。刘大儒,你莫要长他国志气灭自己威风。”
“呵呵,三公主不符吗?”
辛布梅冲风璃说道:“当然不符!”
“那好,我随便出几个对子,三公主若能答上来,我玉龙国认输,如果答不上来,你们夏炎国也不过如此!”
“切!你一民间长大的村姑,口气不小,即使我答不上来,我们夏炎国还有刘大儒呢!”
“呦!还找后援啊?行,你是客人,允许你作弊。”
我第一个对子是“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
风璃对子一出,全场倒吸一口冷气,这对子太张狂!但是对子既出,能者来战。
今天座下不单有宗亲王坐镇,一旁还有皇家三位公主还有两位郡主。他们都有姻亲血缘关系。风璃倒是例外,祖上是凭功勋封的异姓王。眼下夏炎国公主嚣张,她们也极力想维护玉龙国尊严。除了最小的三公主赵安敏是八岁孩童,其它两位公主都是十七八的年纪,应该接受过全方位的教育。所以,风璃对子一出,她们便听出了难度。
夏炎国使臣这会也集思广益,想要答上对子,但是这对子如此有气势,往大了他们想不到,往小了对不上啊。只能把目光希冀在刘大儒身上。
半晌,刘大儒开口道:“地做棉絮草做被温暖一冬”
刘大儒说完,自己就后悔了,前半截倒是对仗,后半截实在是凑数而为之。
风璃挑眉,咂吧咂嘴,笑着说道:“刘大儒,不会是诗书大家。不过我这有一对,您看是否更为合适:地做琵琶路做丝哪人能弹!”
风璃话一出,全场静默。心里都在默默嘀咕‘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能下,地作琵琶路作丝谁人能弹’,妙啊,妙啊!
妙啊,妙啊!福安郡主,出口便是气势蓬勃的对仗,老夫甘拜下风。不知郡主还有赐教否?
风璃嗤笑,这老头果真是个儒痴。
“呵呵,刘大儒谦虚,您的对仗也很工整。只是我起的有点高了,让大儒一时没反应过来。”
辛布梅一听,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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