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全会本来确实是打算不管陈易怎么解释,都要让人打下去的。
但没想到,他说的却是少爷的事,事关儿子的成长问题,宫老爷难得的给了一次耐心,
“嗯?这也能扯到学习上去,你说吧,我给你一次开口的机会。”
他抬起手,示意抬起棍子的护卫稍等。
陈易余光瞥到身后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的实木棍子,抹了下冷汗,
“老爷。是这样,少爷近日学到肾经学问时,发觉男女体质的构造不同,他经常和我讲解其中药物和穴位之间发生作用的原理,
并偶有一次对我说,小陈,学习不能只读书不实践,只有学用结合、学以致用才能真正掌握要领,不然只读书,那便会成为一个将知识停留在书本上的书呆子。”
陈易说到这,停顿了下,看了眼老头子。
发现老头眼里果然出现一抹沉思之色,并意外地看了眼自家的小儿子,这小子什么时候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了?倒是类我。
“嗯学用结合、学以致用,这话,是你说的?”
“啊?是是是。”宫青云也有点懵,这话不是小陈跟我说的么
“嗯,你继续说。”宫老爷脸色稍霁,看向陈易。
陈易继续道:
“就在少爷说要学以致用的时候,我曾经出过一次蠢招,说醉春楼里有姑娘可以配合少爷研究学习,
但少爷赶紧摇头,说家法严酷,若去了那里,老爷定然不理解,到时候家法无情,可不能去!
所以此事算是少爷及时止住了。
后来我又想,咱们宫家是医武传家,老爷您是咱们辽东界的医学泰斗,难不成老爷给女侠治病时,也要忌讳男女之别吗?
可能我的错误出现在这了,我劝少爷:学习医理不要分男女,在医者眼中,没有性别,只有病灶、经脉和学问,
所以少爷才会把贴身丫环彩云拉到房里,去探讨学问。”
医师眼中没有性别,只有病灶、经脉和学问?
嗯,这句话说的好,晚上我要对夫人说,老夫前些日子那次真的是在给小媳妇治疗隐疾,不是在乱搞!
宫老爷思路飘忽了一下,然后又想到场合,将微翘起来的嘴角按下,再看向跪着的儿子:
“云儿,当真如此?”
宫青云连忙点头。
陈易此时继续开口:“其实到底是少爷想要破身,还是研究学问,咱们一问便知。”
“嗯?你还有方法确认这个,你问吧?”
“彩云,我问你,少爷晚上拉你进房,是不是只脱你的衣服,而没有脱自己的衣服?”
陈易问向彩云,没有使任何眼色和彩云对暗号,在先天强者的眼皮子底下,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给自己扣分。
而之所以有信心这么问,是因为陈易看到彩云的衣服较为凌乱,而宫青云的衣带扣子都没解开,那是和白天自己在一起时同样的扣位,
这说明宫青云还没来得及到脱自己衣服这一步,就被追月喊住了。
彩云不明所以,但事实如此,她只好点头:“是,当时奴婢害怕极了,但现在想想,少爷似乎只让奴婢脱下脱下布兜,少爷自己并无脱衣动作。”
彩云假意抹着眼泪,做着害怕的表情,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却说出被脱下布兜这事,明里暗里在指明自己清白已经没了,这是想让主家负责的意思。
陈易没管这丫环的小心思,只要她点头承认少爷没脱衣服就行,
陈易赶紧道:
“是吧老爷,少爷找彩云从头到尾就只是一个医学研究,并没有违背家法想要破身的意思。
少爷待己极严,时常教育我等要严守家规,他怎么可能做出这事呢?”
一旁,宫青云见老爹的脸色看好了不少,赶紧把头点的像拨浪鼓一样:“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宫老爷眯着眼睛,琢磨了片刻,突然话风一转,对小儿子喝问道:
“肾俞穴在何处,有何作用,与何种药物有反应?”
宫青云突然被考较,一个激灵,当场就要害怕求饶,但转念一想,诶?这个我好像会啊,陈易给我讲过,
“在在腰椎二三节之间,左右各1寸半处,常按有滋阴、助欲之效,配莬丝、女贞、露比可助女子受孕若再加上仙茅、淫霍”
“咳咳咳!”
说到一半,听到陈易咳嗽声提醒,宫青云赶紧停下,后面再说下去,就是春药的方子了。
宫老爷看了眼陈易,若有所思,然后继续问了宫青云几個经脉、穴位和医药方面的问题,
没想到,宫青去虽然惧怕被问,但要么自己想起来,要么在陈易的提示下,竟然都回答了上来,而且还答对了。
几个问题过后,宫青云战战兢兢地跪着,但宫老爷却已经在手捋胡须了,
“好!哈哈哈,云儿抄医书有五年了吧,今日终有进益,为父甚慰啊!哈哈哈!
起来吧,都起来。”
然后沉吟了下,他开始了结此事:
“彩云配合少爷学习医学知识有功,赏银十两,不过心思太重,不合适继续服侍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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