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里头这帮娘们儿,主打一个放的开。
说好听点儿叫敢爱敢恨,说难听点儿叫入不了汪劲松的眼。
没办法,裤衩子有点松。猴皮筋做成的弹弓没法儿提供足够的弹力,打不着人家玻璃。
至于许情,在京圈里头的地位相对特殊。
外jiao大院出生,家中的掌上明珠,与那些抱京圈大腿博出位的女星待遇截然不同。
坊间戏称,京圈有数位“女神”。
为甄杰诚埋过头撅过腚的婧蕾姐,那是被王硕强行树立起来的。
而许情与另一位担任过北影94级班主任的学姐,则是正儿八经被所有人捧着的。
所以人这一生,最大的分水岭就是踏马的羊水。
樊兵兵没泡过上品羊水,可不就得下品腥水吗?
也就是签在甄杰诚手里了,否则还不知道要被灌多少种类的泡芙。
思及此处,甄杰诚不由的为樊兵兵的魄力点了个赞。在杰诚影视刚刚起步时,毅然决然跳出家大业大的华亿。
否则《星你》的女主根本就轮不到她,即便她身材绝佳,艳名远扬。
“姐,您这什么眼神啊?看的我瘆得慌!”
“你可得了吧,别人说这话我信。你?呵呵!”许情翻了个白眼。长的好看就是不一样,一个白眼都能翻出风情荡漾,“你甄大导演平常被女人看的少了?向往的,崇拜的,讨好的,比比皆是好吧。”
“哦,那您呢?”
“怎么着,也想让姐讨好你?”许情伸出手,点了下甄杰诚的脑门儿,“呸,美的你!”
一边说着,一边径直坐在甄杰诚身旁,
“不过吧,昨儿个亲眼目睹你随便露了一手,倒是让我想到了《水浒传》里的一句话。”
“什么话?”甄杰诚问道。
“鲁提辖对九纹龙说的,”许情转过头,直视甄杰诚的眼睛,“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
“霸道!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拿的出东西,即便是临时起意,也能夺人耳目。”
“‘北影才子’的名声传的哪哪儿都是,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许情稍稍凑近距离,“但正儿八经在眼前具象化,感觉完全不一样。”
“姐,您这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甄杰诚“害羞”的挠挠头。
丰富的经验早就化作本能,在大多数大龄女性面前“害羞”,效果绝佳,屡试不爽。
然而,许情显然不属于“大多数”的范畴。
“不好意思?如果你说这句话前没有一直打量我p股的话”许情咂咂嘴,“啧啧啧,说不定我就真信了。”
“什么叫打量?那叫审美!”甄杰诚强烈反驳,“是以导演的视角出发,针对艺术的探究!”
“啪啪啪”甄杰诚的话音才落下,许情便鼓起了掌。
“不愧是咱们北影的大才子,用词就是讲究!”
“看p股,叫审美。”
“p股等于艺术。”
“然后针对艺术,探究艺术。”
抑扬顿挫,停顿,拉长,加重。赋予了短短一句话丰富的含义,让人不由的浮想联翩。
“难怪江文说你是导演圈里最踏马的,难怪路钏被你折腾的气急败坏却只能吃瘪。”
“你这张嘴啊,可真会说!”
话音一转,
“不过谁让你浓眉大眼呢?长的帅说什么都对!”
“不仅帅还有才华,那就更对了!”
突然靠近,
甄杰诚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湿热的呼吸。
“杰诚,老徐是不是就这么沦陷的?”
“啊?”甄杰诚猝不及防,“老徐?什么老徐?”
“装什么蒜,徐婧蕾呗!”
抛了个媚眼儿,
“你探班《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时,可是把江文的大喇叭给抢了。”
“昨儿个我就见识到了,才半天功夫,你拍的那些浪漫的镜头画面,连茜茜她妈看着都呼吸急促了。”
“而你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里足足折腾了半个多月,有点儿文青病的老徐能顶得住你磨?”
顿了顿,
“怎么样,老徐活儿好不?”
“没有!姐,你别冤枉我!”甄杰诚闪烁着无辜的眼神,“我真没磨!”
都是婧蕾姐坐着磨我的,与我无关。
折腾那也是后来的事儿,剧组里啥也没干。
甄杰诚理直气壮,目光也因此格外真诚。
许情瞅了半天,一点儿撒谎的痕迹也没看出,疑惑不已。
“呦呵这么说,我还真冤枉你了?”
“没事儿的姐,反正我是个脏东西,不要紧的。”甄杰诚摆摆手,扒拉了一口粥,“我要说我是纯情童男子,您信吗?我自个儿都不信!”
指了指许情的p股,
“至于您的p股,有一说一,这形塑的,那叫一个地道!”
“以后要是有合适的题材,我指定找您。”
“这么好看的p股,不拍实在是暴殄天物。”
闻言,许情站起身,转了个圈。
“真有那么好看?”
“真有!”甄杰诚毫不犹豫的点头。
“真想拍?”
“瞧您这话问的,我想奉承您也没必要拿p股说事儿啊!”甄杰诚撇撇嘴,“一方面过于直白,容易引起误会。另一方面,您也不缺戏约资源啊。”
“那倒也是。”许情笑着点点头,“行,那就这么说好了,姐就等着你来拍我p股哦!”
咬了咬唇,
“或者,回头你多叫我几声妈,叫的好听点儿,也是可以提前拍的哦!”
“毕竟,只是拍p股的话,不算乱嘛。”
“你说对不对啊,景腾”
拉长语调,余音都拉出了丝儿。
转身,扭着腚妖娆离去,留下一连串的咯咯笑声。
“屮!老子才消的火!”
甄杰诚咬牙切齿,冒着热气的小米粥顿时不香了。
下午,拍摄继续。
但拍摄内容却是调整了一下。
因为昨天甄杰诚打了个样儿,景恬和柳伊菲俩人商量了半天,决定对剧本及拍摄思路进行重新调整。
具体调整的效果怎么样,不清楚。起码在“剧本定稿”的薛定谔性质上,愈发有了导演应该有的样子。
甄杰诚将《垫底辣妹》作为参考所给出的意见,被景恬完全采纳。所以在这一版《那些年》中,柯景腾在学业上的奋斗被加重了笔墨。其中交织着和沈佳宜的互动,让这份校园爱情不仅愈发甜蜜,更增添了一份阳光。
午后,粉笔在黑板上叽叽喳喳,蝉鸣伴着徐风,催人入眠。
柯景腾懒散的趴在课桌上,沈佳宜拿起笔,刚抬手便停住了,将笔尖换成笔帽,再“恶狠狠”的扎过去。
面对柯景腾的不满,沈佳宜嘟嘴,瞪眼,挤出凶凶的表情。
见柯景腾选择投降,乖乖的坐正听课。嘴角扬起,弯眉浅笑。
鲍德熹精准抓住被阳光照亮的侧脸,特写,聚焦,将窗外欢快的蝉鸣捕捉在柳伊菲跳动的睫毛上。
“过!”
景恬竖起大拇指,
“茜茜姐,演的好啊!”
“就是这种感觉,要浅笑,千万别笑大了,否则就不好看了!”
“只是不好看吗?”甄杰诚撇撇嘴,“拿牙花子对着观众,那叫不礼貌。”
“学长,你这才是不礼貌!”景恬立刻为闺蜜叫屈。
“呵,礼貌是啥玩意儿,我有过吗?”甄杰诚两手一摊,“要不你们俩教教我?”
瞬间,二人泄气了。
自习室里的灯光将夜色驱逐在外,两颗脑袋凑在一起。
纪建鸣用光影编织出甜蜜,流淌在笔尖与纸张的摩擦声中。
萌动的情愫是青春,但青春远远不止恋爱。
“笨呐你,这道题我昨天才给你讲过,又做错了啦!”
沈佳宜翻了个白眼,满满的嫌弃,立刻便刺激到了柯景腾。
“笨?”
“我是不想抢你的年级第一好吗?”
“否则我只需略微出手,便已经是国中的极限。”
站起身,昂头,叉腰,
“到时候你便会见到:双手插兜的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对手!”
“噗嗤”沈佳宜忍不住被逗笑了。
柳伊菲牢记甄杰诚“恶意”的“嘲讽”,私底下不知道对着镜子练习了多少遍。挤出的酒窝很是灿烂,眉开又眼笑,但嘴唇却始终护住了牙花。
“那你就略微出手呀!”
“你不会是不行吧?所以才不敢出手,故意说让着我?”
原版中的“打赌”环节过于偶像剧。
换作任何雄性生物都无法接受的“不行”去激将,柯景腾的光头赌约便丝滑了。
“不行?”柯景腾立刻便急眼了,“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怎么赌?”
“赌头发!如果你月考考赢我的话,你怎么整我都可以。但如果我赢了的话”瞄了眼沈佳宜披肩的长发,“你要绑一个月的双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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