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宇宙深处,星辰如同永恒的灯塔,指引着时间的流逝与命运的轮回。
而当星河之中,三颗天体巧妙地排列成一线,便诞生了这世间罕见、152年才得一见的天文盛事——超级蓝血月全食。
冬日的夜晚,夜空如墨,银河如练,万物静谧,唯独星光璀璨。此时,月亮缓缓升起,不同于往常的银白,它被一层淡淡的蓝色光环所包裹,仿佛是大海深处的珍珠,散发着神秘而又诱人的光芒。
这便是“蓝月”——一个月内第二次满月的现象,因稀有而得名。
然而,今晚的蓝月更为特别,因为它同时经历了一次全食过程。当地球、月球与太阳精确地排列成一条直线时,地球的影子将月球完全遮挡,使得月亮表面失去了阳光的直射,仅剩下地球大气层散射的微弱光线。
这时,月亮会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红色调,犹如鲜血般深邃,因此被称为“血月”。
更令人惊叹的是,今晚的月亮不仅是一轮蓝月,一轮血月,还是一轮超级月亮。
当月球运行至近地点时,距离地球最近,看起来比平时大了约7,亮度也增加了约30。这三者同时发生的天文现象,实属罕见。
此刻,夜空中的月亮如同一颗巨大的红宝石,悬挂在漆黑的天幕之上,它的颜色深邃而浓郁,仿佛是古老传说中神灵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大地,诉说着宇宙的奥秘与时间的流转。
世界各地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仰望这难得一见的天文奇观,无论是天文爱好者、摄影爱好者,还是普通的行人,都被这份来自宇宙的礼物深深吸引,心中涌动着对自然的敬畏和对未知的好奇。
此时的楼顶,敖海源和敖慕之敖博兮裹得严严实实的,天文望远镜和长焦单反相机都已经备好。
敖慕之仰望着天空,手中的天文望远镜紧紧贴着右眼,他的声音充满了激动:“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等待已久的超级蓝血月全食!”
敖博兮则不断摆放长焦单反的位置,调整着各种设置,试图捕捉这难得一见的景象。
“老爸,你确定这是152年来首次出现的奇观?真的是有点儿漂亮啊!”
“没错。上一次这样的现象发生在1866年,今晚的月亮同时是超级月亮、蓝月亮和血月,三重奇观叠加在一起。”
随着月亮完全进入地球的阴影,它变成了深邃的红色,如同古代传说中的血月。
“看,这要是有只德古拉大蝙蝠,是不是就太像电影里的情节了?!”敖慕之指着天空兴奋地喊道。
敖博兮则是迅速按下快门,咔嚓咔嚓的拍了好多张照片。
爷儿仨在房顶看月亮看了好半天才下楼。
“明天咱们早起,趁着大退潮,多撬些生蚝回来!”
之前的直角锤被海水腐蚀的有些生锈了,敖海源用砂纸狠狠打磨了一遍,才有了光亮的样子。
直角锤、水桶、手套、生蚝刀、雨鞋。
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冬日的海岸线,被一层薄薄的霜白覆盖,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冰凉的沙滩上,像是大自然精心布置的舞台。
迎面而来的海风依然带着一丝寒意,却也夹杂着海水特有的咸香。
“唏~~~”
深吸一口气,冰冷且湿润的空气令敖慕之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
退潮时分,原本宽广的海面仿佛被大地吞噬,露出一片片裸露的岩石和沙地,而在这片看似贫瘠的土地上,隐藏着大自然最慷慨的馈赠——生蚝。
它们静静地依附在诸多的礁石上,等待着有心人的发现。
“看,那边的岩石缝隙,最容易藏生蚝。”
小应指着不远处说道,眼神中闪烁着经验的光芒。
小姑娘目光如炬,迅速锁定了一群紧密排列的小生蚝。这些生蚝外壳紧闭,似乎在无声地挑战着她的决心。
深吸一口气,稳住身体,拿起直角锤,用尖角不断敲击在生蚝的边缘。
每一锤都必须精准无误,仿佛在演奏一首只有她能听见的海洋交响曲。
几下敲击过后,生蚝的外壳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但这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技巧,以免破坏里面的蚝肉。
当裂缝足够大时,小应换上了她的另一件宝贝——生蚝刀。这把刀经过无数次磨砺,刀刃如同新月般锋利。
她将刀尖轻轻插入裂缝中,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她找到了生蚝壳的薄弱点,然后一气呵成,将蚝壳撬开。
鲜嫩的蚝肉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海水的咸香与生蚝的鲜美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
小应小心翼翼地用刀尖挑出蚝肉,放入早已准备好的容器中,每一片蚝肉都被他温柔地对待,仿佛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相对于小应和敖博兮两女的仔细,敖海源和敖慕之的活儿干的有些糙。
从他俩手底下撬出来的蚝肉,就没一块是完整的……
但是这爷俩似乎并不在意蚝肉的完整性,而是追求速度与效率。每一次撬动蚝壳,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蚝壳被迅速打开,但蚝肉往往也因此而四分五裂。
“你这撬的也太碎了,一点儿都不美观啊!”
“老爸,你还说我呢,你看你的桶里,还有一堆的碎壳子呢!反正回去也是打烂之后使用,碎一些也没关系的啊,你看看,我都撬了一个桶底的蚝肉了,我姐还没我一半儿多呢!”
对于敖海源给他指出来的,敖慕之并不在乎,反而振振有词。
“你俩野猪品不了细糠!”
敖博兮连头都没抬。
众人一边寻找着生蚝的踪迹,一边也关注着潮水的动向。
按道理说,2月的生蚝应该是最肥的时候。
生蚝一般在5-6月份的时候下苗繁殖,每年的5到9月份是生蚝的繁殖期,这段时间的生蚝肉质、味道都非常的差,并不适合捕捞。
而到了12月份之后生蚝最为成熟,因此也最为肥美。
所以,每年的12月到转年的4月,是最适合品尝生蚝的时候。
“哎,老爸,你们快来看这里!”
敖慕之突然兴奋的大喊大叫。
“怎么了怎么了?”
敖海源提着桶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敖慕之的方向走过来。
“看我找到了什么?肥蚝!!”
顺着敖慕之指的方向,敖海源看到了几只大生蚝附着在礁石翘起的底部。
要是不趴下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可以啊这运气!”
虽说是大个体,也只是相对于今天遇到的平均个体大一些,远不及养殖的个体大。
“老爸,你说这个体能吃吗?”
敖慕之用直角锤开始轻轻敲击生蚝壳的边缘位置。
“最好别!你忘了有一次乱吃生的拉肚子的事儿了?”
生蚝、生蚝,当然是生吃了!
生蚝最好吃的方式,当属当地海边渔民的吃法了,那就是在海边礁石上直接砸开生蚝壳,直接生吃。
其实海鲜吃的就是“鲜”,生吃最大程度上保证了生蚝的“鲜”。
但是,不过也不是谁都能生吃的。
海边长大的渔民肠胃已经习惯了海鲜上的细菌、微生物,其他人可能生吃过含有致病菌或者寄生虫的生蚝,就会引起肠胃不适,严重者甚至引起肠胃炎给身体带来麻烦。
敖慕之上次就是,海边赶海玩儿,为了臭显,从礁石上撬开一个小不点儿的生蚝就吃了下去。
白天倒没怎么样,晚上要了命了!
跑肚拉稀,上吐下泻!
最后去医院化验说是急性肠胃炎,李建颖一再追问下敖慕之才说了实话。
内科看完了,差点儿去外科再看看……
“行了,抓紧再多撬一些,现在大家要抓紧时间了啊!不用再绣花一样的敲了,回去之后也是打碎使用,咱们要抓紧点儿时间了,潮水差不多要上来了。”
一时间,几个人都不再说话,只剩下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老爸,你来我这里!”
敖博兮突然也喊了起来。
“你又发现什么好东西……还真是好东西啊!!”
顺着敖博兮的手指看去,礁石上满满铺着一层的纺锥形的小螺。
“这么多辣螺?这回还真是发财了啊!”
“把你的生蚝倒给我,你多划拉点儿辣螺回去,大的可以吃,小的砸碎后洗干净一起做面饵。”
“好咧!”
把自己桶里不多的生蚝全部倒在敖海源的桶里,敖博兮开始挥动发财的小手往自己桶里扒拉辣螺。
另外一边的小应也发现了自己的财运。
拽起一条粗网绳,结果发现下面带起的是一片片的海瓜子儿。
在青岛的语境中,“海瓜子”一词就是指纵肋织纹螺。
不信你随便找个本地土着问问海瓜子是啥,如果没有被当成傻狍子的话,应该会得到同样的答案。
但是在南方,“海瓜子”是另有所指的,至少还有两种双壳贝类被称为“海瓜子”。
按照从北到南的顺序,首先推出的是彩虹明樱蛤,也叫虹彩樱蛤、梅蛤、扁蛤等,帘蛤目樱蛤科。一种小型贝类,壳呈长卵形,长仅2厘米,极薄而易碎,表面灰白略带肉红色,大小、形状有类瓜子,故又名“海瓜子”。因味美而自古为人们所青睐,古人诗云“冰盘堆出碎玻璃,半杂青葱半带泥,莫笑老婆牙齿轮,梅花片片磕瓠犀”,大概说的就是它。
根据彩虹明樱蛤的分布区域,辽宁、山东等北方海域似亦有产出,但主要还是以浙江舟山一带为最胜,也有大量人工养殖。青岛未见此种“海瓜子”,但有一种俗名为“海沙子”的贝类与之类似,即光滑河蓝蛤,着名的青岛四小海鲜之一,因个体微小,一般搅碎用作对虾饲料,只有城阳河套一带的居民偏爱此物。
沿着海岸线继续南巡,进入福建广东,就会发现“海瓜子”的身份可能又发生了变化,这回变成了寻氏肌蛤,也叫凸壳肌蛤。有没有觉得这玩意儿很像紫贻贝?觉得像就对了,它俩都是贻贝目贻贝科的成员,所以寻氏肌蛤也和紫贻贝一样,成年以后通过足丝固定在附着物上生活。
寻氏肌蛤和彩虹明樱蛤大小差不多,壳长17-24mm,贝壳大体上呈三角形,自壳顶至后缘有棕色或紫褐色放射纹及波状花纹,薄而透明,故又名“薄壳”。雌蛤的肉为红色,雄蛤的肉为白色,这一点和紫贻贝相似。此物体积虽小,美味却丝毫不逊色,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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