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狐琐的恶臭裹脚布’这种级别灵宝的绝对压制之下,烟小乖甚至没有任何抵抗便当场败下阵来。
与此同时,站在狐琐身旁的刀虎也不着痕迹的向外横移了两步。
狐琐见状态默默的转头看了看主动与自己拉开距离的刀虎,蛋疼道:“虽然但是,你这个反应让我有点伤心。”
刀虎十分高冷的没有说话,只是看向狐琐的眼神中不着痕迹的闪过了一丝嫌弃。
狐琐当场就绷不住了,指着伍是狗大叫起来:“这明明是老大的主意好不好!是他跟我说,在脚丫子外边裹一层布会很适合长途奔袭。”
伍是狗闻言甚至都没有转头,手中树枝一甩,将那段裹脚布结结实实的糊在了狐琐的脸上。
嗤嗤嗤~
狐琐的脸上,与裹脚布接触的位置开始泛起肉眼可见的白烟伴,随着剧烈侵蚀声音,惨叫声遍布整个候场室。
只见上一秒还拄拐瘸腿的狐琐当场抛下了拐杖,两条手臂甩在身后,仰着身子在候场室中狂奔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老子踏马教你用裹脚布,谁踏马教你整整七天不洗的!”
刀虎:
在狐琐‘自食恶果’之后,场面终于短暂的恢复了热络。
候场室毕竟是公共区域,基本上所有的参赛选手都会处于其中。
原本,一个个面色凶狠的参赛选手都在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伍是狗这边的情况。
直到顶着裹脚布的狐琐向他们疾驰而来,在场的诸多参赛选手才猛然反应过来,相比于情报,还是他们的狗命更重要一些。
“滚开!”
“救命!!!”
“啊!!别踏马过来!老子踏马是狼!受不这个!滚去乌龟那边!他们不长鼻子!”
“去尼玛!谁跟你说乌龟就没鼻子的?!我们就是平时不张开啊啊啊啊啊,滚啊狐琐!”
“我是鹿!圣洁鹿!你不要过来啊!!!”
“爹!爹!求您!踏马的!拐个弯好不好?!!”
脸上顶着裹脚布的狐琐就好像草鱼群中的鲶鱼,在人群之中不断穿梭。
仿佛和食堂有仇一般,努力的打算让在场所有生灵今晚都吃不下晚饭。
在经过了漫长的奔袭之后,狐琐的嗅觉终于是完全被自己的裹脚布破坏殆尽。
在撕下裹脚布与自己部分脸皮之后,满脸绝望的躺在了候场室中央,无助的哀嚎着。
“哎呦~哎呦~~~鼻子鼻子没了”
在场所有的参赛选手齐齐向后一步看向伍是狗的目光,没由来的多出了三分敬畏与四分恐惧。
对自己人都这么狠,这家伙上了擂台得狠成什么样啊?!
在经过了一阵让人啼笑皆非的胡闹之后,黑狼的声音再度响起。
“四强赛,伍是狗 对 文武隆昌,双方选手入场!”
闻言,用鱼竿拴着烤肉逗弄烟,小乖的伍是狗顿时停下了手中动作,起身后用力的伸了个懒腰。
吊儿郎当的打了个寒颤,没有转身,只是随意慵懒的对着狐琐交代了一句。
“备好丹药。”
狐琐:?
伍是狗满不在乎的回过头瞥了狐琐一眼,云淡风轻的说道。
“我怕被打死。”
狐琐:
“老大,你一定要装的这么强硬吗?”
没有理会狐琐的吐槽,伍是狗一副高人做派的模样,气势十足的迈步向着台上走去,口中嗨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今朝唱罢生死难,大爷饶我把命来还~”
也亏的是唱的声音比较小,全场就只有烟小乖能从那怪异的音调中大致推断出伍是狗是在唱山雨的老戏【武旦上真台】。
讲的大概是一个爱吹牛的武旦,整日里在戏台上吹嘘自己在擂台上多么多么强大,说即使是北城的第一力士也绝非他的对手。
被北城的力士得知之后,一纸诉状告上厅堂,在县令堂前被迫签下生死状,最终活活被历史打死在擂台上的故事。
现在唱起这段,估摸着也是知道跟伍开疆同台对擂大概率会挨揍,所以才有感而发哼了两句。
另一边,在观众席角落紧闭双目的伍开疆也缓缓睁开了双眼。
不见其有任何动作,仅仅是身形一虚便出现在了擂台之上,毫无波澜的注视着入场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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