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伍是狗的诛心之言,烟月娆慌忙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
“无论是在京城还是新凡,秋婉姐都从未停止过施粥行善之举,伍氏商会与狐仙斋的善举从来都是京城之中最为频繁的”
(新凡:指凡人城之外接收京都百姓的新城)
烟月娆话还没有说完,伍是狗厉喝一声:“可你们那是在买名!”
似乎是发觉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伍是狗很快开始调整了下状态,平静说道。
“京都流民多居于外城之下,可你们偏偏在伍家与伍氏商会门口施粥,你那些粥是施给谁的?”
“些许肉食,三两碗黄白米面,还要让人摇旗呐喊,这不是买名是什么?”
“伍某自问做事也算问心无愧,你我之系天下皆知,从未有过半点隐瞒。”
“你我虽未有夫妻之实,也不曾有过盟海之言,但早有夫妻之意,既心有所属,可曾想过你几次三番暗示为何我总是闭口不言?”
“以黄白之物蚀我伍家脊骨,以妖风邪气掩我族人之目,还洋洋得意不得自知,昏聩!”
“你让我如何有脸面见九泉之下的老祖,开口迎亲?”
听着伍是狗的话,烟月娆愣在了原地,心中既有些害怕也带些委屈。
明明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伍是狗,但这家伙居然如此评判自己。
犹豫再三之下,只得小声嘟囔了句:“可你也从来没有同我讲过,我怎么知道哪里错了”
伍是狗眉头一皱:“我没说么?”
“你说了么?”烟月娆仿佛找到了一丝底气,直视着伍是狗反问道。
但很快,她那好不容建立起的自信再度崩塌了。
“在京都我为何不入伍氏商会?为何从不打探狐仙斋?为何对圣犬会所有事宜爱搭不理?”
“去妖域的路上,一路山水之间,处处点点诉说民意,妖集之上我有没有和你讲过要注重民生?”
“从京都坠落之日起,我将事事说与你听,你可曾明了分毫?”
听着伍是狗苦口婆心的一番话,烟月娆哑口无言。
仔细想想,伍是狗这些年在商会上的反应确实怪异,不管是京都、妖集还是新凡,它都是那么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明明一开始在凡人城说好合作的时候,它也没少往狐仙斋跑,但到了京都之后就再没有去过。
伍是狗说完这些之后便不再言语,面无表情开始眺望远方,哪怕丛林之中压根就没有供它眺望的远方。
其实它心里也有些没底,平日里不见面还好,但眼下因为和鸣青鸟的缘故,直接将烟月娆给拽到了它的身旁。
整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烟月娆还总是若有若无的提点,明摆着就是想和它要个说法。
凭心而论,伍是狗真的很难在‘德行’的方面接受烟月娆,但不是因为自己,毕竟它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它主要是担心过不去伍行军那一关。
无论如何,伍行军只要不松口,那么烟月娆肯定就进不了伍家大门。
它倒是可以坦然接受烟月娆的好意,但伍行军不认,给不了她未来的感情最终也会是空谈。
它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挑明,是希望烟月娆做出一些改变。
不需要多好多好或者成为个圣人什么的,只要稍微在意一些百姓,不再为了利益而刻意剥削就好。
毕竟虽然它自认是条狗,但不论从族谱还是祠堂上讲,它都是结结实实的伍家二爷。
并不是说伍行军多么不尽人意,可伍家的祖训便是如此,为嫡者,当守心之锚也。
至少对伍家来说,伍是狗娶妻不是一件小事,烟月娆嫁进来之后的名头可就是伍家少数的几位主母之一。
伍行军在位讲究的是以德为本,倘若上来一位唯利是图的主母,且在伍家之中声望颇高。
届时,伍家很可能会面临家族动荡,不免会遭分裂之灾,这是身为家主的伍行军所不能允许的。
世间万千生灵都有底线,像是烟月娆这种活了数千年且精通世事的大妖,不可能短短三五年就被摸清底线。
感情这个东西在彻底坚固之前是很脆弱的,很可能会因为一句话一个眼神出现变故。
这也使得伍是狗在劝解的过程中多以旁敲侧击为主。
眼下烟月娆一进再进,也算是给伍是狗逼的没办法了,只能直接指出问题所在。
其实对于这一番话,伍是狗的心里也是有些发怵。
毕竟烟月娆如此热衷于经商赚钱,而它现在却要让对方与赚钱背道相驰,调转矛头去注重民生
都不要烟月娆,伍是狗自己都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了。
随着伍是狗话音落下,场面一度陷入了凝滞之中,一狗一狐均是心不在焉的望着地面与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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