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衙门偏房将孺人服换上,孺人服颜色为靛蓝,布料一摸就知道是上好的料子上面还有绣的精致暗纹,不知用的什么丝线遇到光还会反射出淡淡的辉芒。还有孺人冠,冠上工艺精湛,珠宝璀璨,给她换的丫鬟小心翼翼连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可惜这偏房没有镜子,她也看不到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
宋安心一身官服走出来,所有人眼里均是惊讶之色,妇人站在那端庄儒雅,眉眼温柔大气,眼中散发出微微光芒,嘴角含笑,好像世间的一切她都能从容应对。
林丰年丰耀林大哥大嫂一群人至今也没从宋安心升官当中醒过来,当他们看到宋安心身着官服出来时,他们醒了。
她,就应该天生是穿这官服而不是那粗布!那是他们的娘,弟妹,二婶,他们心里无比激动与震惊。
而宋安邦眼里也是难以掩饰的惊叹,她阿姐配得上她的野心!
一时间又拜倒一片,大家为宋安心身上的气场折服,都不自禁齐声道:
“拜见慧孺人!”
宋安心吓一跳,她还没习惯这突如其来的身份转换,不过心里也再次感叹这时代层次分明的阶级还真是一个“好东西”,刚刚那猖狂逼人的江流章经一行人现在统统都跪拜了在她脚下,不管他们心里是愿还是不愿。
她缓缓开口道:“大家都起来吧。”
宋安心从许知府那里郑重的接过了圣旨,然后开口道:“知府大人,燕大人,感谢你们千里迢迢来这为我册封诰命,我儿林丰收还在牢中蒙受冤屈,待我把这状告完,我定好好招待你们。”
严县令简直两眼都要黑了,连忙上前道:“慧孺人,不必不必,刚刚我已经查明了,你儿没有罪,我这就将你儿放出来。”
“来人,将林丰收从牢里放出来,不得耽误,快快速去。”
随即立马有衙差应了一声匆匆跑走了。
宋安心转头看向严县令,脸上带笑话语却是冰冷:“严县令,我是状告江流江大公子和章经章大公子联合我同村林刚子陷害我二儿林丰收,既然我儿林丰收没有罪那是不是江流和章经以及林刚子就有罪呢,你难道不责罚他们吗?!”
章经听此脸色一变赶紧上前道:“慧孺人,误会,都是误会,我和丰收小弟是好友,怎么会陷害他,江大公子也是极其赏识丰收,我们以后还要多一起来往才好。”
江流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他至今不能接受一个他可以踩在脚底下的一穷酸乡下妇人,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七品朝廷命妇,她那笑容简直就是对他的嘲讽,但他再不服气也只能认栽。
他咬牙切齿道:“是,林丰收与我只是一点误会,我不追究他了。”
严县令出来打圆场:“呵呵,既然是误会,大家说开了就好,今天我做东,庆祝慧孺人册封为朝廷命妇,还请知府大人,燕县令一起赏个脸。”
宋安心眼里尽是讽刺,她是一村妇人时他们就可以将她无视任其欺辱,如今她现在是慧孺人了他们就一副无事发生,巴结她的模样,还不追究!?
她可要追究到底,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些人!在他们手底下还不知道有多少冤魂。
她突的跪下对许知府道:“知府大人,我要状告和阳县严县令包庇歹人,勾结地痞及江家章家等商户欺压百姓,抢占百姓财产,任恶人为非作歹,妄为一方父母官!
严县令顿时感觉整个人的身子都要站不住了,祸害祸害,江流他们给他惹了一祸害!
“穗孺人说的可当真,官员之事可不能说儿戏!” 许知府脸色沉道。
她瞥了一眼站在那一脸惨白的严县令,心里丝毫没有动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天她就要为民除害!
宋安心语气坚定,一字一句道:“我以我慧孺人的名义担保,此事千真万确,如有不实还请大人上报朝廷将我孺人名号夺去。”
燕县令眼神一动,从她身穿孺人服出来他就知道他没看错人,如此气度胸怀豁然,不枉他给她争取到了七品衔位,又引知府来这给她册封诰命。
他开口道:“知府大人,严县令这事我来这后也略有耳闻,慧孺人即都用她名号担保了,这事”
许大人眼眸眯起,眼神锐利的看向了严县令。
严县令立刻就噗通跪下了,叫道:“知府大人,我冤枉啊,您可别听慧孺人一面之词,慧孺人定是记恨我将他小儿抓来,这才污蔑于我。”
宋安心起身将堂案几上的契约拿了下来,走到他面前质问道:“这上面清清楚楚写了章经伙同贼人将我儿林丰收的货物偷走,又诓骗我儿林丰收签下巨款赔约与抵债书,前一刻你对这些全然不管,任其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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