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红颜榜的前十名,我们武国竟然有三个人上榜!”
“可不是吗,我们的公主殿下甚至名列第四。”
“秦国府的秦清婉以及许国府的许雪诺,不仅仅是上了红颜榜,青云榜上也在前十。”
“唉如今许雪诺以及秦清婉已经差不多二八年华了吧?她们出落得亭亭玉立,怕不又是新一辈中的仙子人物了。”
“我们武国可算是好好的杨眉吐气了一次,想上一次的红颜榜,我们武国竟然只有一个萧皇后上榜,而且还是排名九十开外。”
“其实如果公主殿下的娘亲还在的话,那……”
“嘘……慎言……”
“话说那个释心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啊,从来没听说过。”
“既然没有听说过,那就说明肯定是最近才刚刚成年,否则的话,上一次的红颜榜就会出现它的名字了。”
“雷鸣寺的住持竟然收了一个女弟子?雷鸣寺不都是男的吗?”
“谁知道呢?更奇怪的是,释心竟然是红颜榜榜首,这个女和尚究竟是有多漂亮啊”
“红颜榜前十名本来就不该分先后,这是大家的共识,毕竟每个人都美到不讲道理,只不过是喜欢某种类型的多或者少罢了?结果一个女和尚排名第一,难不成我潜意识觉得那个女和尚是天下最美???”
“不可能!虽然我没见过公主殿下,但我支持公主殿下!”
“我也是!”
“话说回来,那个许铭应该是后悔死了吧?”
“可不是吗?公主殿下不仅仅是入了前十,还排到了第四,我都不敢想有多美。”
“怪不得叫‘愚人’,连天机城城主都看不下去了。”
“哈哈哈说不定我们的那个驸马爷现在正后悔的要死呢。”
在一个山脚下的酒肆中,来来往往的江湖侠者、押送镖客、赶路行人,皆是在酒肆外面的棚子里面饮茶喝酒吃饭。
而四天前刚刚发布的红颜榜,已经是被凡间的各个书铺刊印了出来,基本上每个人人手一本,成为了饭后的谈资。
在众人聊着红颜榜的时候,第一次出现了一个男子
那就是许铭
毕竟随着许铭那一篇辞婚表的广为流传,又随着武烟寒排名红颜榜第四,许铭有了一个新的前缀——“不知妻美”。
酒肆的一桌,许庞达正在忍住笑容,争取不让自己笑出来。
许铭则是面色尴尬。
每到一个地方,许铭都能够听到自己“不知妻美”的评价
房龄夹了一块牛肉,笑着问向许铭:“状元郎现在后悔,估计还来得及。”
许铭摇了摇头:“这就没必要了,我还是不想那么早成亲。”
房龄点了点头:“多看看也好,多看看,你可能就会发现,还是我们武朝的公主殿下最好了。”
许铭:“”
经过几天的相处下来,许铭发现这位房龄房丞相,平时看似不苟言笑,实际上时不时地会说一些骚话
挺好的。
至少不会让许铭感觉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话说回来,对于那一个女和尚,其实许铭也确实挺好奇的。
据许铭的了解,在这一个世界上是不存在尼姑的。
也就是说佛家弟子都是男性,而这一个叫做释心的佛家弟子,也是佛家第一位女弟子。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和尚,能够美到天下第一的地步?
如果不是西域太远了,许铭觉得自己这一年多的时间,怎么说也要去看一下。
吃饱喝足之后,房龄带着家属继续坐回了马车,许铭和许庞达依旧是在前方驾着马车。
“五弟,怎么感觉小白有些不开心啊。”许庞达往马车顶上瞄了一眼。
此时坐在马车顶上的天玄鹅垂着自己长长的脖子,看起来有些惆怅。
“哦。”许铭无所谓道,“那家伙正因为没有上红颜榜而伤心呢,这狗鹅心里也太没逼数了,她都没化形,一头鹅上个锤子的红颜榜,上个动物界红颜榜估计还差不多。”
“鹅鹅!!”
听到许铭讽刺自己,天玄鹅小白一下子就不干了,飞下来不停地啄着许铭。
许铭:“别闹别闹,我驾着马车呢。”
半刻钟之后,天玄鹅哼哼唧唧的重新飞回到车顶,继续emo了。
又过了五六天,许铭一行人经过十天的赶路,终于是来到了白河县。
“来了来了!”
“那是朝廷马车的标记吧?”
“好像是!”
“赶紧的!唢呐吹起来,锣鼓敲起来,舞跳起来。”
白河县的县城之外,早已经是有人在外面迎接着许铭一行人,准确来说,是迎接新的县老爷以及退休的房丞相。
当他们见到许铭马车上那代表着“朝廷命官”的标志之后,锣鼓声、唢呐声全部都响了起来,甚至还有不少女子在跳舞欢迎。
这不禁让许铭想到了自己上辈子看的一部电影中的四个字——上任鹅城……
“嚯,这么热闹啊。”
房丞相掀开马车的车帘,坐在许铭的旁边,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嘲讽。
“房老先生,这是白河县的习俗?”许铭文道。
房老先生面色带着些许的难看:“老夫在白河县生活了近二十年,执政了三年,可没见过这种习俗。”
许铭勒住马头,马车逐渐停下,许铭几人下了车,白河县县令以及白河县的几个豪族皆是走上前。
“拜见房老先生,见过许县令。”
白河县县令梁文微笑地作揖一礼,他身后的几个豪族也是跟着行礼。
伸手不打笑脸人,房龄走上前,作揖回礼:“老夫一介白身,怎么有资格让梁大人亲自过来接待,更何况是这么大的排场,老夫记得当年上任的时候,可是没有的。”
梁文笑了一笑:“确实是没有,但是房老您告老还乡,外加上新的县令上任,我们肯定是要隆重一些的。”
梁文侧过身:“诸位还请里面请,我们已经是摆好了宴席,为诸位接风洗尘。”
“老夫就不去了,还得回祖宅打扫一下,两位小友,老夫告退了。”房龄冷笑了一声,对着许铭和许庞达告别,然后自己驾着马车离开了,看起来那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梁县令以及当地的豪族。
当然,虽然房龄是一介白身,也没有人敢因为房龄不给脸色,就对房龄怎么样,他们依旧是要赔笑。
在白河县最有名的银海楼,这位白河县的县令点了不少的菜,给许庞达介绍着白河县当地的豪族,其实也就是本地的地头蛇。
这一些豪族看起来毕恭毕敬的模样,但是实际上,如果你要做出什么损害当地豪族的事情,就算是你身为县令,很多事情伱都不好下手。
在衙门你就是一个光杆司令,根本就没有人会理你,你下面的人或多或少都被收买了。
这一场接风宴还算是和乐,大家看起来都和和气气的。
尤其是当他们知道许庞达身边的这个人,就是差一点成为驸马的许铭,所有人神色更加恭敬了。
尽管说整个武国的人知道许铭“有眼无珠”,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轻视许铭。
人家依旧是武帝最器重的人,人家回去之后依旧是可以迎娶公主的,而他和公主以后的孩子,那一定是武国未来的国君。
所以相比于许庞达,更多是想要巴结许铭。
不过许铭看似客客气气的,但是对谁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回到县衙之后,梁大人给许庞达交接着工作。
其中包括着县衙的财政、粮仓里的粮食以及各种白河镇的案件,都需要进行交接。
而就当许庞达到达白河县的第二天。
许庞达一早起来就拿着账本核对财政的时候,突然之间,县衙之外,传来了一阵阵的鼓声。
正在陪着许庞达的许铭抬起了头,梁大人也是面色尴尬:“来人啊!去外面看看,究竟是何人击鼓?”
“梁大人,不用了,我亲自去看看。”许庞达站起身。
“许大人这小事罢了,肯定就是因为某些刁民见到您来了,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麻烦您,我给您处理就好。”梁文额头隐隐冒着冷汗。
“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是事。”许铭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三哥,去看看吧。”
“好的。”许庞达和许铭往着府邸外走去,梁文只能是跟在身后。
“大人!”
“大人出来了!”
“许大人,还请您为小民做主啊!”
“请您为小民做主啊!”
当看着穿着官服新面孔的许庞达出来的时候,府邸外的所有人皆是下跪,不停地磕着头。
看着他们的模样,许庞达一下子就心酸了起来。
许铭的眉头也是蹙起。
跪倒在衙门外的人一共有二十六个。
如果只是几个人那还好说。
可是一下子人这么多,这就说明在白河县,有不少人受了不轻的委屈,只希望白河县的新县令能够为他们做主。
而站在一旁的梁大人面色就更加的尴尬了。
“诸位还请起,进来说吧。”许庞达走上前,将最前方的一个人扶起,“本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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