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岁岁跟时恪的关系变得微妙且暧昧,鹤楼和苏昭对能发出shi这个音的姓名都特别敏感。
鹤楼刚拉开洗手间的门,就听见陆岁岁嘴里说出时竞的名字。
“好端端的,说那脏东西干嘛?”鹤楼一脸的嫌弃,不难看出她对时竞的厌恶。
鹤楼向来懒得掩饰情绪,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但这么明显的表现出厌恶,还是第一次。
陆岁岁眉梢轻挑,“倒也不是非得提他扫兴,而是我刚刚出去跟前台经理借卫生巾的时候,丁原闫杰他们几个没长眼,借酒调戏我未果,被我揍了一顿。”
听见这两个名字,鹤楼脸上的嫌恶更明显。
“啧,对你来说是挺晦气,但没被你揍死,真是他们的福气。”
“你怎么回事?”陆岁岁敏锐察觉到鹤楼语气中的咬牙切齿,“时竞怎么惹你了?”
鹤楼轻嗤,“那臭傻逼有个网红小情儿,去我店里拍视频,非要给我的奶茶店做网络推广,死乞白赖的让我给推广费。”
“又不是我请她来的,白嫖老娘店里十几杯奶茶不给钱,还敢跟老娘要钱?老娘看着像冤大头?能惯着她臭毛病吗?直接报警了。”
陆岁岁和苏昭齐齐给鹤楼点赞,异口同声道:“干得漂亮。”
“恶心的在后面呢!”鹤楼一脸吃了屎的表情,“那小网红以为我没权没势,就是个开奶茶店的,不知道怎么跟时竞那个臭傻逼吹的枕边风,时竞竟然让丁原闫杰他们那帮人带着一群混混去我店里闹。”
“闹就闹吧,我要是怕了我就不是鹤楼。他们可以说我的奶茶不好喝,也可以说我店里的装修不够高大上,但是不能调戏我店里的女员工!”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半年,那群人迫于鹤家的压力,给鹤楼道过歉也赔过钱了,但只要一提起这事儿鹤楼就生气。
鹤楼店里有兼职的女大学生,花儿一样的年纪,被丁原闫杰言语调戏也不敢吭声,哪怕受了委屈,也不敢反抗,就怕影响店里的生意。
要不是鹤楼无意间撞见一个才上大一的学妹躲在储藏间里偷偷抹眼泪,她都不知道有人到她店里闹事,还公然调戏她的店员。
这鹤楼还能忍?
当即把鹤家的保镖叫来了一队,把丁原闫杰几个人堵在了店里,用热茶给他们好好洗了个澡。
知道事情原委后,原来是那个白嫖怪网红搞的鬼,鹤楼当时就放了狠话,让时竞跟他养的狗以后见着她最好绕路走,不然迟早让他们从兄弟变姐妹。
后来事情以时竞跟他的狗登门给鹤楼道歉,白嫖怪退网结束。
但是鹤楼没想到事情才过去了半年时间,这群人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今天又撩骚到了陆岁岁身上。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现在倒是有点期待下周四的晚宴了。”鹤楼懒懒的靠着围子,嘴角挑着坏笑。
陆岁岁给她倒了杯热水,“你不是总觉得时恪除了那张勾引我的脸,一无是处?怎么还期待起来了?”
鹤楼白她一眼,“你可别乱说,我什么时候说时恪一无是处了?他那张脸就是他最大的杀器。”
陆岁岁干笑一声,“呵呵呵,善变的女人。”
苏昭给鹤楼使了个眼色,俩人同时扑向陆岁岁,把人压住。
陆岁岁知道这俩人有话要说,挣都不挣扎一下,直接左拥右抱,躺平。
“虽然我跟鹤楼怀疑时恪接近你的目的不单纯,也不是很赞同你的智商跟着五官跑,但只要你喜欢,你开心,我们就会发自内心的祝福你跟时恪。”
鹤楼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你跟时恪吹吹枕边风,让他不蒸馒头争口气。”
陆岁岁:“?”
鹤楼眯了眯眼睛,坏笑,“虽然时竞也姓时,但圈子里谁不知道他爸是入赘时家的上门女婿?就他也配跟时恪争继承人?”
陆岁岁拍了拍鹤楼的脑袋,轻笑道:“这才多大会功夫,就同仇敌忾上了?”
“算不上同仇敌忾。”鹤楼冷笑了声,在陆岁岁面前,毫不掩饰她的小心眼儿和记仇,“就是想借他的手,弄死时竞,让他再也蹦跶不动而已。”
陆岁岁勾了勾唇角,“这不巧了吗?咱们姐妹俩想到一块去了!”
如果她没记错,以前上学的时候,跟在时竞身后的,除了今天她遇到的丁原和闫杰,还有宋家的宋怀。
他们几个臭味相投,没少阴阳怪气的羞辱时恪。
有时候觉得言语上的羞辱不过瘾,还纠结校外社会人员围殴时恪。
时恪要不是个狠的,早就被他们弄死了。
当年时家的人不把时恪当回事儿,把时恪送出国这么多年,粉饰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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