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佟国律把张家全找到办公室,大家坐下后,程山阳说道:“上午我喊佟老师,佟厂长不接受,根据年龄来看,你们应该是师兄弟,所以我也难得喊了又改口了,就直接喊老张了,老张!今天我同佟厂长找你到办公室,你心里应该有数了,机修车间,佟厂长调离后,他的岗位就空缺了,所以佟厂长向我推荐你接替他的工作,一你们是师兄弟,又是好朋友,主要是你们彼此都十分了解,二他现在分工负责生产,机修车间恰好又是他的分管范围,所以厂里决定按佟厂长推荐执行”。
“张老兄!今天喊你了到办公室来,主要把事情跟你说清楚,讲明白,实际上我也没预料到矿长突然找我谈话,谈了话立即就变了工作,说实话,砖厂像以前几年样子,喊我干,我不会干,去年程书记来了后,砖厂起了这么大变化,我也想试试看,这个工作能不能干得下,我调离了机修组,我的岗位也需要有人干,程书记叫我推荐接替我的人,不用说,我第一个想到就是你,我分管生产,机修也是我负责的范围,加上你我的私人交情,与公与私我也信的过的人,现在还是要听听你的意见”。
“你们两位说了这么多,今天上午,佟厂长也就是师兄一说,下午你们找我到办公室谈话,八九不离十肯定是谈这个事,刚才师兄你都说了,现在砖厂风气各种条件都这么好,我干就是,加上师兄又分管这一口,有机修方面搞不赢,你肯定要撘个手吧”。
“师弟!还有一个事,当着程书记的面,他没说,我说了,机修组我走了明显少了一个人,机修不像其它工种,随意调一个人就是,这个工种要讲技术的,要叫程书记找矿上,在机电科调人,有可能办的到,但技术强过硬的人,机电科也许不会放人,所以说你们机修组,就只能将就目前的人干起,有机会再说,至于师兄说的遇到搞不赢的情况,这不用说,明天程书记要在机修组开会,他也会讲到一些相关问题,师兄今天这件事就这样敲定了”。
“不敲定,还有其它什么法想吗?就这样,我还要去干活了,程书记!工作我们干,到年终评先进不要搞忘了我们机修组就是”。
张家全离开后,程山阳对佟国律说道:”你的这位师兄还是爽快,管生产机修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尤其是现在生产量又在增加,我在下次厂务会上提出来,在奖金方面跟机修组一些特殊考虑”。
“这倒很有必要,机修组少一个人,少开了一个人工资,从长远来看,有合适的人才,还是要培训,你不培养人才,永远缺少人才”。
“这倒是搞管理引起重视的问题,一个关键问题”。
“程书记!你忙你的事,我到车间去看看,尤其一些不熟悉环节,多去了解熟悉熟悉”。
\"好!你去吧”。
佟国律,到运输小组,看了朱华章的工作情况,朱华章自从罗文光谣言事件后,对当官的追求也淡了心了,看到新提拔的佟厂长巡视工作,穿的工作服,背上工具箱,心里也在想在砖厂,你任何人想耍横走邪门歪道没路可走了,佟国律来到焙烧组,了解烧制情况,这是朱二姐与另一个王金秀在值班,她们见新上任的厂长来检查工作,开玩笑说到:“程书记手下兵,没哪个敢懈怠,像我们,你不负责烧孬了,你就等于拿自己的工资开玩笑,他这个责任到人,收入到人,这个办法确实好,扣了你的钱,你还得心服口服”。
下班回到家里,程山阳对勤惠说道:“今天早一点,买点东西,到燕芬去看一下,听说钟老大要结婚了,不去当了舅公都不晓得,不吃饭到她们家去吃”。
“你不要说的这么紧张,你不说有事会通知你吗?”。
“这是肯定的,他们对我这个弟弟还是很看重的”。
礼物买好后,两个来到燕芬姐家,燕芬姐招呼道:“歇久一点不来,来了就带礼物,今后你们就歇久一点来”。
\"你以为带礼物没什么想法,我们没吃饭的,要在你家吃饭”。
你这个弟弟才有点怪,快进来坐,给你们舅舅舅妈介绍钟彬的女朋友,你没买东西姐姐没喊你吃饭吗”。
“姐姐!钟彬的女朋友,邱燕我和她舅妈都见过了”。
\"哪次舅妈她们来,妈妈没在家”。
“哦!是这样的,你们两个去做饭,你舅舅舅妈要在我们家吃饭”。
“你们两个好久没来了,听说的调出地面,调砖厂去了,听到你调出地面,我同你钟哥都替你高兴,哦!搞忘了,你钟哥上班去了,没人陪你喝酒”。
“没人陪,我一个人喝,调砖厂半年多了,是我歇了半年多没来了,做为我来说,地面,井下差不多”。
“你说差不多,煤矿工人哪个不想调出地面,全矿都造转了你在砖厂的风流故事,我同你钟哥当时很想来问你怎么一回事,过了不久又平息了,以为你又犯病了”。
“这事听贺五妹说,她才说的清楚”。
\"燕芬姐!这次他确实没犯病,是有人想整他,造谣言害他,我差一点都上当了”。
贺勤惠把经过,前后说了一遍。
“没有事就好!饭做好了吃饭了”。
“今天晚饭谁做的?”。
“我同邱燕共同做的,又没什么好菜,就没什么手艺可显示了”。
“好!下次你妈有好菜时再说,今晚上你爸上班去了,没人陪我喝酒,只有下次再喝了”。
“你钟哥上班去了,下次你打听好了,再来,就有人陪你喝酒了”。
吃了晚饭,两人回家了,离开时,山阳对姐姐说道:“邱燕正式喊我舅舅应该快了吧”。
“你这个人有点怪,邱燕现在也是喊的舅舅,不是这样喊的吗?”。
在回家的路上,山阳问道:“杨二的情况如何?”。
\"看了一下,小伙子姓文叫文智良,是从技工学校毕业分到机电科当工人,小伙子还是很帅气,父亲是矿上掘进队工人,还有几年退休,妈妈是家庭妇女。杨二问我意见如何,我很想说你去问你舅舅,我没说出口,我叫她交往起多了解,主要是小伙子有没有坏习惯,我也只能这样说,你说,你认为我说错没?”。
“没说错,如你说了叫她去问舅舅就错了,别人做了一个错事,已经跟你赔礼道歉了,你就不要去计较了,才显示你舅妈的大度,小伙子情况晓得了,我们通过其他人再深入了解一下,别人父母不在身边,又委托了我们,就要负这个责”。
“我们矸厂,汪厂长退休了,厂长书记是我一个人,是罗文光不反转,他当厂长我干起难度更大”。
\"你敢断定汪厂长走了就是他的厂长吗?少了这么多人,你干得伸吗,你一个人干两个人的工作,你该拿双工资才对”。
“你想得美,采煤队干两个人工作还不是只拿一个人的钱,你在砖厂机修干过,一个叫佟国律的,你清楚不,这个人当时汪厂长跟我推荐当生产副厂长”。
“佟老师,这个人可以,汪厂长跟你推荐的可以,你老先生再不要遇到烂心肺了”。
“这个社会,谁的心肺是好是烂,你从外覌上,根本就没办法识别,但烂心肺时间久了,终究是要暴露出来的,如果坏人不暴露出来,国家没必要有这么多警察,修这多关犯人的牢房”。
“你说的这些人是很坏的,有的人够不上坐牢,他一样在世上生活得尚好”。
次日上午,程山阳,佟国律在机修车间,说是车间,其实只有几部机床,但几部机床足以满足砖厂生产需要,程山阳首先讲话:“我到砖厂半年多了,召集小组开会,在你机修小组是第一次,为啥要在你们小组开这次小组会,这次厂级领导班子调整,我们老领导汪厂长光荣退休了,我初到砖厂时是六名厂级领导因各种原因,汪厂长兼任生产厂长,汪厂长退休离职后,厂长生产厂长差二个职务,经矿上党政领导研究,由我担双责,但砖厂还缺一个很重要的厂级领导岗,所以矿领导决定由佟国律接任生产厂长职务,这样佟国律机修组长职务就缺了,由厂务会研究决定张家全同志接任,这样新的问题出现了,机修小组的编制人员少了一个,这是召开小组会的主要原因,厂里经过改革,责任到人,收入到人,其他部门收入得到了明显提高,我们机修小组收入也得到了提高,但明显低于其它生产计件部门,厂里将利用这次削减机修小组人员的机会,对机修小组考核实行新的办法”。
“我没想到一个偶然机会,走上了领导岗位,我是这样想的,这次矿上任命我为砖厂的生产厂长,如在前几年砖厂情况,我是不会去当什么生产厂长的,但自从程书记到砖厂后,我们砖厂起了很大的变化,我们机修小组工作量有所增加,但我们的收入不成正比的,刚才程书记,现在厂长也是他了,说了对机修小组考核要进行修改,具体内容,也就是两个到人,还有厂里分工我分管生产,机修小组也是我的责任范围,今后机修小组任务重时,我会义不容辞打个帮手”。
刚才佟厂长说了,其实我在职工大会上讲过多次了,现在形势政策就这样,不进则退,所以我们砖厂更是这样,我们不能安于现状,要奋起直追,要想日子过好点,就必须跑快点”。
刚才两位领导讲了,我也讲了两句,一是你接受也这样,不接受也这样,其实我们砖厂最得到大家拥护的就是两个到人,我们机修小组也希望厂里政策两个到人落实到我们机修组,我分析修改给我们考核办法,无非就是两个到人意思,我们希望砖厂日子好过了,我们也一起好过。还有刚才佟厂长说了,现在他是我们机修小组的顶头上司,我们任务完不成,他在厂里的分工也就没完成,我相信也请大家相信,我们机修小组,有问题他会义不容辞来帮一把的”。
回到办公室,程山阳对佟国律说道:“机修小组这个会,开的及时也开得成功,你和张家全发言都很好,很服众,厂里马上着手研究对机修小组考核办法,争取在这个月底出台,从几个方面,设备使用完好率,厂里总收益等,使他们对全厂收入都会关心,今后就不是我们几个厂长关心的问题了,所以考核问题要有针对性,假如对运输小组对他们实行全厂收益挂钩就不现实了。所以工作只要你肯干,肯去干,是永远干不完的”。
下了班回到家,贺勤惠对程山阳说道:“你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办!你妹夫白文新被打,你教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你妹很不服气,对你很有意见,本来砖厂你处理了她,对你的气都还没有消化掉”。
\"不说了,快做饭吃了,我去把他们俩口子说服,你不说,我还真搞忘了,好久了”。
两个把饭吃了,来到山凤家,外甥看见舅舅舅妈到了,忙喊道:“妈妈!舅舅舅妈来了”。
\"来了就来了,还要我去接他不成”。
“不用接,我们找的到,小伟你爸爸在吗?”
“你们不生气来了,生气也来了,我始终要把问题给你们说清楚,避免今后再吃亏”。
“生什么气!快进来坐”。
“白文新!你再把那天详细经过再说一遍,我认真给你分析一下今后遇到类似情况该怎么去对付”。
“你还巴不得他还遇到这种倒霉事”。
“你不要吵,他又不是我的仇人,我巴不得他遇到这种事,他遇到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白文新又将发生的事情的,前后两天的经过又重述了一遍。程山阳听后说道:“这件事,最坏的人,不是杀你的哪个人,而是哪个组长,他嫉妒你在他前面挡了他的道,他想长大你又在他前面,他又跨不过你,所以就想些下三滥的方法来整你,你如果当天处理好了,你既吃不到这个亏,这个组长你还要处理他,开队务会把事情摆出来,他还下不到台,当天他查出的违章就该他处理,我分析他没处理杀你哪个人,甚至去挑拨离间这个人,杀你这个人本来就是个二百五,他是跟这个组长当了枪,如果把事情搞大了,他去坐牢才后悔,白文新,说老实话,这个组长在你舅子手里早就死定了,青年煤厂几十个烂账,不敢来动我一根汗毛,这次砖厂罗副厂长,他现在可能晓得怎样输的了,我们今后遇事多动脑子”。
“听你这样一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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