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走下楼来,不屑的看了一眼李潆儿,冷漠道:“等我?有何贵干。”
“把我的药人还我!”李潆儿还惦记着沈争堂给她当药引子,“那姓沈的王爷可是我给国主炼长生不老丹药重要的药引子,当日我打不过你只能让你带他走,现在你占下风了可拦不住我。”
“哦?”宴卿鸣觉得好笑,“你怎么看出来我占下风的,“你拿我夫君炼丹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找上门来,勇气可嘉啊小姑娘。”
“我不是什么小姑娘!”李潆儿不满意这个称呼,突然来了情致调戏宴卿鸣,“看你也是个漂亮的男人,来叫声姐姐听听。”
秋月白了李潆儿一眼:“叫你小姑娘你还不满意了,叫你大姐你又不爱听喽。”
李潆儿像是那个炮仗听见秋月说话就生气,怒道:“叫姐姐!什么大姐!你才是大姐!师姐你最好不要说话,否则别怪我辱没师门大义灭亲宰了你!”
秋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很欠揍的说道:“辱没师门的事情你做的还少吗?有本事就宰了我,你来啊!”
秋月就不信了,宴卿鸣在旁边站着他能眼看着李潆儿这个废物杀了她!
乌亚族长忧心忡忡,看向南诏将军:“将军,你们要见的人已经来了,是不是可以不绑着翠妖了。”
南诏将军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瞅着宴卿鸣,语气不屑道:“你就是中原那位有名的将军宴卿鸣?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倒是皮囊生的不错,听闻你与那中原王爷是夫妻,好好的将军不做跑去嫁人生孩子,当真是武将之耻呢。”
宴卿鸣瞅了那人一眼,不想搭理他。
南诏将军见宴卿鸣不理他,恼羞成怒道:“你什么态度,听不到本将军在和你说话吗!”
“是个人就能称为将军。”宴卿鸣语气里没一丝善意,“你们南诏选将军当真儿戏啊,也难怪,就以南诏的垃圾兵力而言,也只能矬子里拔将军了。”
南诏将军不爱听了,怒道:“我们南诏兵力虽不如西疆,却也是勇猛善战,你凭什么说我南诏的兵力垃圾!”
不提西疆便罢,提起西疆宴卿鸣就有话说了。
宴卿鸣把佩剑立在地上,手搭在上面继续说道:“你跟西疆比战力?还不如跟他们比农耕比种树呢,再不济比比歌舞表演,西疆兵力是垃圾中的垃圾,你还给他们脸贴上金了。”
宴卿鸣还不忘提醒道:“差点忘了西疆也不是一无是处,比狡诈他们数一数二,这一点你们南诏真的不行。”
秋月帮衬道:“那确实。”
西疆兵力打仗怎样不清楚,但是秋月知道西疆真的实打实弄死过宴卿鸣,这一点确实算的上厉害。
只是手段绝对上不得台面,当真是狡诈。
南诏将军见秋月也敢讽刺他,对身边的士兵使了个眼色。
士兵上去就要打秋月,被眼疾手快的宴卿鸣抬手举剑拦在半路,稍一用力打了回去。
士兵被打了胸口,疼的呲牙咧嘴。
南诏将军怒道:“未出鞘的剑打中有什么疼的,废物!”
宴卿鸣上前两步挡在两个女孩子面前,拇指一弹长剑出鞘。
宴卿鸣笑着问道:“看来你想试试我剑出鞘会不会疼,是吗?”
南诏将军气的脸都歪了,大喊道:“大巫师!国主回城需要仙丹我才陪你来追捕他们的,我没空跟他们废话,你说吧,怎么处置!”
李潆儿瞪着秋月,秋月不甘示弱也瞪了回去。
李潆儿听到将军跟她说话,冷笑一声:“哼,先找到我的药人再做定夺。”
“真烦人。”
宴卿鸣开始烦了,他的耐心只在沈争堂和孩子身上,其他地方有不了一点。
宴卿鸣拔出长剑面对南诏将军,说道:“有我在,没人能带走他们任何一个,来吧。”
“宴卿鸣!你先住手!救命啊……”
沈争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宴卿鸣猛地回头看见沈争堂被人五花大绑,七八把兵器围着他脖子一圈。
李潆儿哈哈笑道:“哈哈哈!我知道姓宴的你有本事,这回我准备了足够多的人,饶是你有本事杀光这里的所有人,也来不及在他身首异处之前救下他,当然了我会先杀死我的师姐,没人能救你们。”
沈争堂被抓,宴卿鸣放下手中的兵器,淡定道:“你们厉害,我认输。”
南诏将军笑道:“武将不可随意认输的。”
宴卿鸣没说话,回头看向沈争堂,他知道不能逞一时之快,倒是要看看这群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潆儿一心求血,拿起匕首就在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的沈争堂手上划了一刀。
“师姐!”李潆儿发觉沈争堂的血有异,“珍贵的药人血多么重要,我特意在解药上做手脚减掉了解药的量,怎么现在他的血里全是解药!你疯了给他吃那么多,不怕给他脑子吃傻了吗!”
秋月被绑在一边,无所谓道:“反正他也不聪明,吃傻了看不出来。”
沈争堂气不过直接骂道:“你俩说人坏话都不避人的吗?我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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