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镜觉得旭尔法是个可怜的人,活这么大都不知道什么是爱。
父母之爱、手足之情、真挚的爱情,旭尔法似乎都没有。
当真是可怜的人。
旭尔法似乎被这句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同情的话气到了,突然用力一掌拍在宴明镜身后的桌子上,吓得宴明镜不敢动。
旭尔法知道宴明镜全部的武力值几乎等于没有,在这城中他的御狼术也起不到什么作用,高悬此刻也不在。
宴明镜在旭尔法面前,就像个新生的婴儿一般无助和脆弱。
旭尔法抬起手在宴明镜脖子上摸了一下,那一瞬间宴明镜以为他要掐死自己。
旭尔法看宴明镜害怕的模样,得意的笑了:“你比小时候怂多了,没意思。”
宴明镜不是怂,他是不想在婚礼前有任何闪失影响他和高悬的婚礼。
旭尔法突然很想欺负宴明镜,这么漂亮的人该怎么欺负才好呢。
听到外面热闹了起来,旭尔法知道今天是没机会了。
旭尔法突然凑上前去在宴明镜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先走了,婚礼见。”
宴明镜被吓了一跳,等到旭尔法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自己面前,确认他走远了,宴明镜才抬手嫌弃的擦了擦脸。
“明镜!”高悬突然进来,满头大汗焦急的说着,“你哥被疯了的黄牛撞了一下,城外全乱套了,我不想吓着赫米提不敢跟家里说,你跟我来帮帮忙!”
宴明镜一听沈修宁伤着了,忙拉着高悬往外跑,边跑边说道:“我哥受伤了?快带我去看看!”
沈修宁也是运气差,腰伤复发刚好些,右手的伤还缠着纱布。
几百斤的黄牛正对着沈修宁撞了过去,比出去打仗挨上两刀还要命。
四五个农民死死拉住黄牛,生怕再踩一下沈修宁就要送命了。
宴明镜快步跑了过来,高悬紧追在后面。
“哥!”宴明镜一眼就看见躺在地上捂着腰的沈修宁,“哥你没事吧!”
沈修宁不想说话,堂堂将军让牛给撞的躺在地上起不来,这说出去他不要面子了!
宴明镜扶着沈修宁坐起身,紧张的检查他的腰:“哥,还好吗?我带你回去找秋月姑姑!”
“我没事,还死不了。”沈修宁咬着牙动了动,“回家的时候别跟赫米提说,他知道了又要操心了,对孩子和他都不好。”
宴明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哥,以前我可不觉得你是这么贴心又会关心人的人。”
沈修宁揉着腰也笑了,说道:“现在不一样了,你哥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得学会关心人。”
宴明镜试着扶沈修宁起来,问道:“能走路吗?等下要是一瘸一拐回家去,嫂子怕是要看出来的。”
沈修宁试着站直身子,走了两步还算正常,才算是放下心来。
沈修宁转头问道:“我走路看不出被牛撞翻过吧?”
“看不出。”宴明镜笑的格外欠揍,“哥,你这个腰三天两头受伤,嫂子不会抱怨吧?”
“嗯?”沈修宁一下还没明白宴明镜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那小子屁股上,“胡说八道!你哥身体好着呢!是你嫂子现在有孕在身不方便,我没发挥的机会。”
宴明镜揭发他,说道:“骗人,爹怀妹妹的时候可没见父王闲着。”
沈修宁恨不得给这个小子一脚,说道:“那也要再过段日子啊!你小子少废话,赶紧过来扶着我!”
宴明镜忙过去扶着沈修宁:“好好好,你说的都有道理!走了,回家吧。”
“被牛撞的?”赫米提一下子还没能反应过来这个事实。
沈修宁一直掩饰的很好,却没想到到了晚上,腰上被牛撞的那一下严重了起来,直接趴在床上动不了了。
赫米提很不给沈修宁面子的,笑出了声:“哈!你挺有本事的,跟牛都能打起来。”
“没打起来!”沈修宁真是丢脸死了。
“单方面挨牛的打?”赫米提嫌弃的皱起眉,“你出门别说认识我,好吗?我嫌丢人。”
沈修宁本来就疼,赫米提还拼命的气他。
秋月拿着她新鲜出炉的膏药进来,热乎乎的直接糊在沈修宁后腰上。
“啊!”沈修宁不是因为疼,而是被烫了一下,“姑姑!很烫!”
“烫一点起效快。”秋月拉过被子给沈修宁盖上,“最少十天不能同房,两天换一次膏药,很快就好了。”
秋月利落的弄完一切,摆摆手就走了。
赫米提坐在一边看着沈修宁,说道:“十天,好好修养吧。”
沈修宁紧张的看着赫米提,忙问道:“什么意思?你这十天不陪我了?”
“我有说不陪你吗?”赫米提乐了,“我只是想这十天分开睡,我怕晚上碰到你的腰。”
沈修宁可不答应,摇头拒绝:“不行!你哪里都不能去,我需要你……”
赫米提听不得沈修宁这么说,马上改了主意:“叫人再弄张床进来,我们分床不分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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