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
“他以为我会对他的弟弟不利。”李莉以手扶额，继续说：
“天地良心，我当时就是为了拉近点双方的距离，让双方签约时不再出什么意外的纰漏。哎，弄巧成拙，弄巧成拙啊。”
终于找到原因的李莉借着酒劲仰天大叫了一嗓子：
“弄巧成拙啊。”
“算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都没有通过百业投资给我们设置的考验，不纠结了。只是连累了集团公司被拆分有点于心不忍。”王东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既然知道这是自己两人没有通过百业投资的考验带来的后果，能做个明白鬼，也就满足了。
至于凌晨东这种被百业集团拿出来做考验用棋子的人物，他也没什么兴趣去详细了解了。
就此，王东错过了这中间最重要的一个细节。
“要不我回去和凌晨东解释一下，说不定还有挽回的余地，至少让集团不被拆分卖掉吧？”李莉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没用的，这人只是一个棋子，或许他被利用而不自知。就算是他现在同意了，你也已经不能代表魔都万斯地产了，合同还是签不了。
这百业投资也是够意思了，至少给了我们两次机会，可惜，我们都没抓住。”王东一口闷干了杯子里面的啤酒，晃晃悠悠的起身。
“就这么算了？”李莉也喝光了杯中酒。
“算了，算了，既然没有抓住机会，就算了吧。”
王东明显有点心灰意冷。
确实，现在凌夜北的命令已经下达了好几个小时，田丰的小组也已经在鹏城展开了工作。
万斯地产被拆分出售的命运已经被注定。
他们两个也就算是做个自以为明白的“明白鬼”吧。
2010年11月08日，周三，上午九点。
刚刚结束晨练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凌夜北接到了杨雪兵亲自打来的电话。
“小凌啊，你还在星城吗？”
杨雪兵的声音显得无比的柔和，似乎生怕声音大一点就把凌夜北给吓跑了一样。
“杨校长啊，我还在星城，正在吃早餐。您找我，是那油漆的事吗？”凌夜北有自知之明，要不是那隐身涂料失效，杨雪兵的电话估计还要再晚来几天。
一定是会等到国家实验室里面的专家，实在是无法破解隐身涂料的配方后，才会联系自己这个最初的配方提供者。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自觉，很简单，国家实验室，为了国防，为了龙国的安全，仿制了多少国内外的产品？
有了这个为了龙国的大帽子压着，任何的侵权行为，都可以被原谅。
当然，这是事情不落到自己头上人的想法。
一旦事情落到自己头上，呵呵，龙国执政府是不是能给点补偿？
这就是人的双面性，很正常。
“你在星城就好，那油漆的检测完成了，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现在他们就在问，你手中的配方是不是可以上交给国家。”
杨雪兵说的很自然，仿佛龙国执政府就是真的这么一个强抢民间人士科研成果的样子。
“配方我已经注册专利了，而且我准备建厂生产，国家有需要，可以到我的工厂里面来采购的。”凌夜北淡淡的说。
想抢我的东西，那是肯定不行的，当然，若是有东西拿来换，倒也不是不能商量。
当然，面对强盗就是要一棒子打死，不能给他们一丝幻想空间。
“你那个东西真不能公开出售，不然被有心人给弄成了车漆，我们高速上的测速雷达就够要更换了。这要花钱还不说，关键是没有那种高速破解你油漆特殊功能的啊。”
杨雪兵对凌夜北自己生产的说法有点懵，不过还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你的隐身涂料确实是牛，可是你生产出来也卖不出去的，没有那个大规模使用的下游产业敢买的。
为了让凌夜北有直观的感觉，他还非常贴心的用汽车油漆举了一个例子。
“没事的，我这油漆还防刮，稍微改变一点配方，销售应该没什么问题。”凌夜北并不被杨雪兵的威胁所动。
这就是博弈，看谁先绷不住。
面对这样油盐不进的凌夜北，杨雪兵首先败下阵来，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什么时候有空，来一趟学校吧，我给你引荐几个人。”
“好了，杨校长，我开玩笑的，这款油漆我无偿捐献给龙国军队。你安排军方的研究员和我见一面，我告诉他们如何配置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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