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出了戈壁滩,就是一个绿洲,还有一个村落。
绿洲像是一块温润的翡翠,镶嵌在这荒芜的大地之上,那村落里升腾着袅袅炊烟,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大当家的,戈壁滩里出来了几人,咱们抢不抢?”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看着坐在老虎皮上,一脸胡子拉碴的男人,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他缩着脖子,身体前倾,那副模样活像一只闻到腥味的老鼠。
那坐在虎皮上的男人,眸子里带着几分凶恶,犹如隐藏在草丛中的饿狼。
他身上满是腱子肉,随着他的呼吸,肌肉微微起伏,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胸口有些浓密的毛,就像一片杂乱的草丛,更添几分粗野之感。
“我瞧见了,还有三个女人,除了一个不咋样外,另外两个水灵灵的。”
贼眉鼠眼的男人猥琐一笑,嘴角咧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那两个女人的身材,眼神里满是不怀好意的想象。
他的笑声在这村落边缘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打破了这里原有的宁静。
周围其他的山贼们听到这话,也都开始哄笑起来,眼神里流露出同样的贪婪和欲望。
他们交头接耳,时不时朝着戈壁滩的方向张望,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扑上去,把那几个女人抢夺过来,那一张张满是污垢的脸上写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掠夺的期待。
不过那个大当家的男人并没有冲动,他坐在虎皮椅上,身子微微前倾,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远处行走的五人。
他粗糙的大手摩挲着下巴上杂乱的胡子,表情看似平静,可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精明与算计。
等看到陈副官的时候,他眸子微眯起来,那双眼缝里射出两道锐利的光。
陈副官身上的那身衣服是东北军阀的标志,那醒目的标识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大当家深知,这意味着麻烦,东北军阀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大当家的,男的……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脸上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凶狠。
他那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笑,似乎已经看到了鲜血飞溅的场景。
“女的嘛!嘿嘿……按老规矩来,您看怎么样?”他贪婪的目光愈加浓烈,眼神在那几个女人身上肆意游走,就像一条黏腻的蛇在猎物身上爬行。
他的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些不堪的画面。
周围的山贼们也都跟着哄笑起来,发出一阵嘈杂的声音,他们的眼神中同样充满着对女人的垂涎。
大当家的依旧没有说话,他皱着眉头,在心中权衡着利弊,一边是美貌的女子和那按捺不住的欲望,一边是可能招来的军阀报复,他必须做出一个谨慎的决定。
“少爷,累了吧!上来,小的背你。”
陈副官体格子高大,往地上一蹲,那宽厚的脊背就像一座小山丘。
他的脸上带着忠诚与坚定,尽管满身的疲惫,可眼神里依然透着不容置疑的使命感。
兄弟们死光了,就只剩下他了,在他心中,无论如何也得把少爷送到大帅身边去。
这不仅仅是任务,更是一种信念的支撑,他不容许自己有丝毫的懈怠。
陈之卿看了一眼马梨花,轻轻吐出两个字:“不用。”他的面容冷峻,透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坚毅。
他知道这一路的艰辛,明白陈副官的好意,但他不想成为一个需要被人背着前行的弱者,不然梨花怎么看他。
马玲花看了远处靠近村落的沙堆,对着陈副官说:“长官,你朝着那沙堆开一枪,我好像看到鬣狗了。”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那沙堆,目光中带着一丝紧张。
“啥?鬣狗?”陈副官二话不说,以极快的速度掏出枪,朝着马玲花指的地方放了一枪。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仿佛这一系列动作已经演练过无数次。
陈副官枪法贼好,马玲花指哪打哪,手都不抖一下,就像他的手臂是一把精准的标尺。
每次射击都是百分百中,这是他多年在军中练就的本事。
谁知,一枪打过去,却传出一声人的凄惨叫声。
那叫声像是一把锐利的剑,瞬间划破了这看似平静的氛围。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住了,陈副官的脸上原本的镇定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愕与惶恐。
马玲花一脸淡定,似乎早就知道那沙堆后面有人一样。
陈之卿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片刻的寂静之后,几人打算朝着那沙堆走去。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从沙堆后面滚了出来,他的身上满是沙子,大腿处有一个血洞,正汩汩地往外冒血。
他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着,眼睛里满是恐惧与愤怒。他张着嘴,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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