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河面像是被一层薄纱悄然覆盖,雾气氤氲,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
马荷花静静地站在河边,却没料到背后有一股危险在悄然逼近。
“荷花,小心。”
岸上传来马玲花的严厉喝声。
就在那黑色的影子如鬼魅般从马荷花身后袭来时,马梨花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护。”
刹那间,一个散发着璀璨光芒的金色保护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马荷花笼罩其中。
马梨花站在河边,脸色因用力而变得有些苍白,她双手紧紧地按着法印,那法印仿佛是连接着神秘力量的枢纽。
她的额头渐渐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如同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
“噗……”
马梨花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那鲜红的血在雾气中显得格外刺目。
她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道这可真是亏大了,这一口血损失的元气,不知道得吃多少珍贵的补品才能补回来。
她咬咬牙,硬是把口中那股腥味给忍了下去,将血又咽回了肚里。
“哼!算你运气好。”
那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在拉动,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
马玲花从怀中迅速拿出手机青色的烟斗,那烟斗周身似乎有淡淡的纹路在流转,仿佛在与周围的神秘力量相互呼应。
与此同时,她周身的玄力如同沉睡已久的猛兽被唤醒,澎湃地激发出来,形成一种无形却又能让人切实感受到的气场。
手稳稳地握住腰间的匕首,那匕首的刃在雾气中闪烁着寒芒,似乎在渴望着一场战斗。
“吾乃这方管理者,河伯。”那声音自雾气深处传来,带着一种自傲的口吻。
马荷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就是那个让人家给你送女人的河神?”
她一边说着,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自称为河伯的男人。
只见那河伯身形佝偻,像是被岁月压弯了脊梁。
他的脸庞如同被刀斧随意劈砍过一般,五官扭曲地挤在一起,眉毛稀疏且杂乱,就像两片干枯的杂草随意地趴在额头上。
眼睛深陷在眼窝之中,浑浊不堪,时不时地闪烁着一丝诡异的光,就像沼泽中磷火在跳动。
鼻子扁塌,两个鼻孔张得大大的,好似两个黑洞,不断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他的嘴巴更是丑陋至极,嘴唇肥厚且干裂,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明的黏液,像是永远也擦不干净。
再看他的衣着,一身黑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那黑袍上布满了灰尘和污渍,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黑袍的袖口和领口都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露出里面同样脏兮兮的内衬。
他的双手像是鸡爪一般,又细又长,指甲里藏满了黑色的污垢,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
双脚赤裸着,踩在河边的泥地上,脚趾扭曲变形,有的指甲都已经脱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肉。
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个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没有一丝传说中河神的威严与神圣,完全就是一个丑逼一个。
马荷花看着他,心中的厌恶之感越发强烈,手中不自觉地握紧了武器,不想用她的大刀砍这个丑逼。
那个自称河伯的男人,看到马荷花一脸嫌弃的模样,脸皮猛地抽搐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如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
“小贱人,竟然敢瞧不起吾,去死吧!”
他那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令人胆寒。
随着他的怒吼,原本平静的河水像是被赋予了邪恶的生命。
只见水面开始剧烈地翻滚,泛起的白色泡沫如同恶魔的涎水。
紧接着,河水迅速凝结,化作了一个又一个冰锥。
这些冰锥形态各异,但都散发着森冷的寒光,每一根冰锥都如同死神的利箭。
冰锥们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半空,尖锐的锥头在雾气中闪烁着致命的光芒,仿佛在叫嚣着要将眼前的人刺穿。
它们的速度极快,如闪电般朝着马荷花直射而去。
尖锐的破空声在空气中响起,仿佛是冰锥们冲锋的号角。
马荷花身处金色保护罩内,却也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凛冽寒气。
冰锥越来越近,有的冰锥在飞行过程中相互碰撞,碎裂成更小却同样锋利的碎片,如同一场冰冷的流星雨向她砸来。
每一根冰锥都带着河伯那滔天的怒火和无尽的恶意,这场面如同末日降临,令人心跳加速,紧张到了极点。
河伯施展出的冰锥攻势看似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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