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也没多想,饭馆工作确实容易弄脏衣物。“没有呢,我前天才换的,等明天再说吧。”秦虹一脸不悦地拿起换下的衣服走出房间。这大热天,连续穿四天,肯定全是汗渍。

    也好,反正不是自己穿。秦虹正思索之际,阎解放递过来一件衣服。

    “秦虹,我想了想,还是换了吧,天气太热,今天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或许是察觉到秦虹的不悦,阎解放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换了衣服。反正不用他自己洗,阎解放心想。秦虹接过衣服,瞪了他一眼,然后打开水龙头开始洗衣。

    次日

    又到了阎解放交租金的日子。阎家。

    秦虹做好早餐后,便去餐馆工作。阎埠贵则坐在椅子上。自从秦虹嫁入阎家,阎埠贵和阎母都轻松不少。此时,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解放,有人找你。”阎埠贵在屋里喊了一声。

    “来了。”阎解放应声起身,打开了门。

    “嘿,大茂兄,快请进。”阎解放一看是许大茂,连忙热情地邀请。

    许大茂

    坐下来,平静地说:“解放,该交租金了。”

    阎解放连忙答道:“大茂兄,我正打算挑完担子就去找你交,哪想到你亲自上门了,好,我现在就去取。”

    阎母也没闲着,给许大茂倒了杯茶。“大茂,喝茶。”

    “谢谢。”许大茂接过茶,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解放,你看这张照片。”阎埠贵闻言,笑了笑。

    “大茂,这是什么?”他接过照片,快速浏览,随即眉头紧锁,脸色变得严肃。

    阎母察觉阎埠贵的面色转变,眼神中满是疑惑,立刻夺过照片细看。

    片刻后,她的神情与阎埠贵如出一辙。不久,阎解放带着租金来到。

    他恭敬地递给许大茂:“大茂哥,这是房租。”

    许大茂接过,点头示意,未发一言。阎解放对此并不介意,早已习以为常。

    然而,他抬头看到父母静静地坐在一旁,脸色阴郁,不禁皱起眉头。“爸,妈,发生什么事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指向桌上的照片。“解放,你看这个。”

    阎解放接过照片,仔细审视。

    随即,他的脸色变得惊愕。

    天啊!秦虹居然这样对我?岂有此理!

    “大茂,这张照片从何而来?”阎埠贵强压怒火,礼貌地问。

    “这个不必过问,我只是顺带收租,其余的就看你们如何处置了。好了,我先走了,家里的事不宜外传,我明白。”许大茂说完,起身向门外走去。

    “大茂,多谢你,家里的难处你都看到了。”阎埠贵感激地说。许大茂闻言回以微笑,然后离开。

    许大茂走后。

    阎解放瞬间失控,用力拍打桌面。

    “这个秦虹,真是个贱人!竟然背着我干这种事情,昨天她匆忙换衣服,说是餐厅弄脏了,我还信了。”

    “我当时就有疑虑,可还是没往深处想,毕竟在餐厅工作,确实容易脏。”

    “还有那个傻柱,真是胆大妄为,竟敢撬我墙角,真不是个东西!爸,我们得召集院子里的人开个全体大会!”

    阎解放知道自己打不过傻柱,只能通过大会解决。

    阎埠贵摇头道:“开什么大会,大茂够体面,不让阎家丢脸,让我们自己处理家务事,你还嚷嚷着开大会,你是不是糊涂了?”

    阎解放一脸无奈:“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对秦虹已经失望透顶,平日里的讽刺就算了,竟然还背着我做这种事,简直太过分了。”

    阎埠贵深深地叹了口气:“秦虹不能再留了,这样的儿媳,你怎能与她共度一生?当初就不该娶她回来,还给了300块钱的聘礼,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想法。”

    “聘礼的事就别提了,现在她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你才尝到苦头?等秦虹下班回家,你直接和她摊牌吧。”

    阎解放一脸颓丧:“好吧,听爸的,等秦虹回来,我会和她好好谈谈。”

    阎母也叹了口气:“以后,这种只看重金钱的女人,不能要,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夜幕降临。

    秦虹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如同往常,她首先回到了与阎解放共筑的爱巢。随后,她转往主屋打理,准备晚餐。然而,踏入家门后,她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阎埠贵、阎母和阎解放坐在一起,目光严厉地盯着她。“怎么了?爸,妈?”阎解放关上了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

    “秦虹,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秦虹凝视着照片,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爸,妈,解放,你们听我说。”

    阎埠贵冷哼一声,反驳道:“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要说傻柱强迫你,我现在就报警。”

    “不,傻柱没有……”

    秦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阎埠贵打断:“如果傻柱没强迫你,那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和解放做出这种事?你这是自甘堕落!”

    秦虹急忙详述了跌入水沟的经过,但阎解放显然不信这套说辞。

    如果昨天她就这么告诉阎解放,或许事情不会变得如此复杂。秦虹试图搪塞,却适得其反,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困境。她并不知道有人拍下了照片,现在要如何解释呢?

    阎解放嘲笑道:“难怪你上次吵着要离婚,原来早就跟傻柱有染了。我还苦苦哀求你别离开,我以为你只是因为我们的婚房是租的而生气。”

    “可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说要离婚,那就如你所愿,离吧。”秦虹辩解道:“解放,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阎解放冷笑一声:“别再说了,秦虹,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把我当成傻子吗?我要告诉你,我并不傻!”

    “我以前包容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勤劳。但我已经明确说过,我这人嫉妒心强。你这次不只是让我嫉妒,你简直是让我吞下了一整桶醋!”

    秦虹闻言,心中愤懑,阎家人这般小肚鸡肠,不分是非地指责她。

    若非那次不慎落入水洼,郾匣医废臣也不会陷入这尴尬境地。况且她并未与傻柱有任何瓜葛,这让秦虹坚信自己的立场。“阎解放,你是不是想离婚,所以故意夸大其词?”

    “我已经说了,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可以找傻柱来当面对质。”

    阎埠贵听到这里,满脸鄙夷。

    “就凭傻柱那个不通情理的人,来对质?就算他承认了又如何?”

    “你想让我阎家在四合院丢脸吗?我告诉你,你和傻柱之间的事,我懒得过问。但今天,你必须答应和阎解放离婚!”

    “我们阎家不需要这样败坏风气的儿媳妇!”

    秦虹满脸委屈,泪水不自觉地滑落。她没有对不起阎解放,却被这群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冤枉。阎家的行为深深地伤害了她,尤其是她无法为自己洗清嫌疑。

    阎氏家族的立场显然无意听取秦虹的辩解。

    阎府内。

    阎步贵双目圆瞪,紧盯着秦虹,期待她的答复。秦虹望着阎步贵坚毅的神情,明白离婚已成定局。

    既然阎家决心驱逐她,那就离开吧!秦虹身材曼妙,难道还怕找不到归宿吗?真是荒唐。

    她转向阎解放,平静地说:“阎解放,既然你们全家如此固执,那就离吧。”

    “我正等着你说这句话呢!明天我们就去办理离婚手续!谁不去谁没种!”阎解放的声音洪亮,透露出他的愤慨。

    “你放心,我不会当那个没种的人。”秦虹轻哼一声。

    阎步贵猛然一拍桌面,厉声道:“秦虹,退还聘礼,三百元,明天在医疗民政局之前必须交还!”

    退还聘礼?

    阎步贵的话让秦虹大吃一惊。那三百元聘礼早已交给父母,如果回家,她不但要面对父母的责备,聘礼也无法取回。

    对一个长期务农的家庭来说,三百元无疑是一笔巨款。秦虹的脸上显露出困扰的神色。

    “我现在没有,算我欠阎家的,等我打工赚钱,慢慢还……”秦虹的声音低落,显然底气不足。

    “笑话,你在饭馆工作一个月能赚多少,离婚前必须先付清聘礼!”阎步贵再次咆哮。

    秦虹清楚,不还聘礼是不可能的。她沉思片刻,决定向傻柱求助。毕竟,离婚的事她已经公开了。“好吧,我会在明天之前把聘礼钱还给你们阎家。”秦虹拭去眼泪,坚决地走向门外。

    秦虹走后。

    阎母看着坐在一旁的阎解放,说道:“解放,今晚你搬到主屋去挤一挤,别再和秦虹同住了。那样的人太不干净,我们阎家不需要这样的人。”

    阎解放闻言,瞥了母亲一眼。

    “都要离婚了,再怎么脏乱也只有一晚。”阎步贵洞察儿子的心思,他只是想在离婚前再亲近秦虹一次。

    “解放,行,我明白,你就再和秦虹凑合一晚。”阎解放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还是爸理解我。”

    阎母叹了口气,走向厨房,开始准备晚餐。与此同时。

    易中海的家中。

    房门半开着,初夏的风轻轻吹过,驱散了室内的暑气。

    傻柱坐在凳子上,悠闲地品着茶,回忆起昨天赤膊救起秦虹的情景,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要是秦虹能成为他的妻子该多好,她的身姿比秦淮茹迷人多了。

    不过,秦淮茹年轻时也曾明艳照人,只是嫁给了贾东旭,生育了三个孩子后,身材已不如当年。

    此刻。

    一声呼唤惊动了愣住的傻柱。

    \"傻柱。\"秦虹轻移细长的步子踏入屋内,瞧见傻柱捧着茶杯出神,便唤了一声。

    傻柱回过神,睁开眼,瞥见来人,\"嘿,秦虹,来尝尝茶吧。\"

    傻柱起身,热心地为秦虹倒了一杯茶,旺昭在一旁静坐。秦虹口干舌燥,又流了不少泪,便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咕嘟。\"水声在喉咙里低响。傻柱见状微微一笑,打趣道:\"秦虹,解放不在家吗?找我聊天呢?\"

    秦虹轻轻摇头,说:\"我和阎解放要离婚了,明天就去民政处办理手续。\"

    此言一出。

    傻柱手中的茶杯险些滑落。

    \"什么,你要和阎解放分开?\"秦虹点头确认。

    \"为什么?你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傻柱满面疑惑,眼神中流露出关切。

    秦虹叹了口气,解释道:\"昨天你在水沟救我的情景被人偷拍了,照片还传到了阎家,他们说我俩有不正当关系,逼我离婚。\"

    傻柱闻言,皱起了眉头。

    原本的好意却成了秦虹的麻烦。唉,早知如此,昨天就不该脱掉上衣。这样的照片,任谁看了都会产生误会。

    \"秦虹,要不然我去阎家帮你澄清一下,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是你不慎落入水沟,我做得不对,不该脱衣服。\"

    秦虹摇头,说:\"傻柱,不必了,我回家时他们已经表明态度,现在去也没用,我和阎解放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

    \"他们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说我还有留在阎家的必要吗?\"

    傻柱回应:\"也是,阎家人一贯小肚鸡肠。既然如此,那就分道扬镳吧。你是来向我倾诉心事的吗?\"

    \"不是,我想向你借点钱,借三百元。阎埠贵让我退还阎解放给的聘礼,还说要在离婚前把钱还清。\"秦虹说着,眼泪再次滚落。

    又是泪水,又是哀怨的表情,傻柱心软了。

    只是这次的对象不再是秦淮茹,而是即将离婚的秦虹。傻柱总是容易被可怜的女性打动,但他对秦淮茹的多次欺骗已有所警觉。

    圣母心虽在,但傻柱也学会了谨慎。没有一点好处,他不会轻易帮助一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人。他现在比以前更加精明了。

    于是,傻柱开口道:\"秦虹,我帮你付聘礼,你能给我什么回报呢?你也明白,我们之间并无瓜葛,也没什么特别的,总得给我个帮忙的理由吧?\"

    秦虹闻言,也皱起了眉头。

    确实,三百元并非小数目,她与傻柱素不相识,仅昨天交谈过一次。

    傻柱的言辞中流露出的并非拒绝,而是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

    他打算先找个借口应付一下,听说前几天秦淮茹出嫁,傻柱气得脸色铁青,他曾信誓旦旦要娶她,却在秦淮茹的犹豫不决中失去了耐心。

    \"傻柱,只要你帮我支付阎家的聘礼,我就嫁给你。\"秦虹目光柔情地注视着他,脸颊微红。

    傻柱一听,立刻笑了。

    \"好,秦虹,我来帮你付,阎解放有眼无珠,这样的好姑娘他不要,我傻柱可不会错过。他傻,我可不傻。\"

    在四合院里,傻柱总是那个接手别人剩余的人。比如秦淮茹,还有她的反复无常。

    不过,自从秦虹出现后,傻柱的心思全在她身上,对秦淮茹的纠缠已经不再在意。

    如今,秦虹虽已与阎解放成亲,傻柱却毫不介意,反而满心期待。

    以傻柱目前的状况,他没有资格挑剔。

    秦虹则是暂时敷衍傻柱,她深知傻柱的弱点,就算真与他结婚,也能以此为由再次离婚。

    据院里人说,秦淮茹曾让傻柱损失惨重,房产金钱无数,离婚时傻柱并未要求她偿还分毫,只留下一间破旧的小屋。这样一个随时准备离婚的男人,不会像阎家一样需要承担赔偿,这让秦虹颇为心动。

    傻柱心中乐开了花。他未曾料到,寻找伴侣多日未果,却在昨日的一顿饭局中捡到了一个现成的。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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