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婆婆不指证你,你也难逃嫌疑,即便是不知情,也有可能被视为共犯,到时候怕是要遭受无妄之灾。”
秦淮茹在听完许大茂的分析后,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这次何雨柱真是够狠的,看样子他是铁了心要把你们全家送进牢房啊。”
许大茂见状,忍不住感慨万分。“秦姐,我现在很不明白,你们家到底与他有何深仇大恨,以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难道是因为他曾对你有意,而你却始终未曾答应,从而导致因爱生恨?否则他为何会对你们家做出如此绝情的事呢?”
许大茂满脸困惑,实在难以理解。“你别胡说八道!”秦淮茹厉声喝止。她内心暗自思量,
如果真如许大茂所说那样,倒也不错。此刻,她心中充满了悔意,早知如此,当初为何没有选择顺从他哪怕一次?
若能如此,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待秦淮茹言毕,她便转身离开了此地,径直步入自家的屋门之内。
就在秦淮茹返家不久,巨庆隆厢内的巨厌鸥阿讯瞬时活跃起来。
大伯愤慨异常地喝道:“秦淮茹,真没想到你们全家竟如此不堪,我们对你们这般关照,你们却偷盗我家的钱财!”
“要知道那些钱可是我和你大妈的养老本,一辈子勤勤恳恳攒下的,你们怎忍心如此狠心?说实话,我已许久未曾如此动怒了。”
秦淮茹赶忙安抚道:“大伯,您先别激动,关于此事我也刚刚得知,即便是二俄限医也未料及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大婶同样满腔怒火:“秦淮茹,你怎么可能不知情?贾张氏偷了我们的钱,你也参与使用,现在你们全家都在花这笔钱,你还能说不知道吗?别再骗我们了!”
秦淮茹顿时显出无辜之态,回应道:“大婶,真的不是我不知情,昨日我去医院时就曾纳闷,婆婆哪来的这么多钱。”
“当时她告诫我不要多问,声称那是她的积蓄。所以我确实不知道那笔钱是偷来的,若我知道,定会逼着她归还给你们啊!”
“立刻还钱!”大婶毫不客气地要求,“一共一千三百二十七块五毛三,一分都不能少,马上还给我们!”
秦淮茹急切摆手解释:“大婶,实在抱歉,我现在手上没有那么多钱,那笔钱应该都在婆婆手里,每次家里需要用钱的时候,她才会拿出来。”
“你们也知道,我的工资全都交给家里了,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大伯、大婶,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感到万分抱歉,而且我也从心底期盼问题能得到妥善解决。”
秦淮茹话音刚落,泪水便夺眶而出。以往每当她哭泣,总会触动大伯和大婶的怜悯之心,然而此刻不同,他们的心已被深深刺痛,在他们面前流泪已无法奏效。
“秦淮茹,你就别再在我们面前装可怜了。”易中海厉声道,“以前我们如此信任你们,甚至打算帮你们教育好棒梗,让他改过自新。”
“可万万没想到,你们竟是偷窃我家钱财的小人,真是辜负了我们的恩惠与信任。”他接着说,“现在我才领悟到何雨柱的话是多么正确,无论对你们多么好,你们终究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
秦淮茹内心更加痛苦,她哽咽着无言以对。
“一老伯,这件事我真是毫不知情,我是清白的,只有棒梗他奶奶了解实情,可如今她已被带走。”
“大娘、大娘,求你们了,能否替我们向派出所的同志说个情,让他们宽大处理,手下留情呢?”
“若她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棒梗和小当就再也没有奶奶了,到时候我一人要照顾这三个孩子,这日子真没法过了。”秦淮茹恳切道。
“啥?你现在还有脸面,求我们放过她?”
“绝对不可能!”
“你们偷了我们家的钱,日日挥霍我们的血汗钱,现在还指望我们帮你们,简直是岂有此理!”
“秦淮茹,真没想到你会这样想。”一老伯被秦淮茹的话气得不轻。而大娘则面色严肃地说:
“我们只要回我们的钱,你们必须把偷走的钱全部归还。”
“大娘,这笔钱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慢慢还给你们,现在求你们放过我们这一家子,孤儿寡母已经够可怜了……”
“如果闹到家破人亡的地步,那我们真就无路可走了,我给你们磕头了,求求你们了。”话音刚落,秦淮茹便“扑通”一声跪下。但大娘并未动容,只是冷冷回应:
“你现在这套已经没用了,我们不会再相信你,心已经被伤透了。”
“还是何雨柱明智,早早就看穿了你们。”大娘和一老伯对秦淮茹的哀求充耳不闻。
见下跪也无济于事,秦淮茹唤来一旁的小愧花和小当。
“槐花,小当,你们快来,给一爷爷和一奶奶下跪,求他们放了奶奶,别让她受苦了。”
“啊!妈妈!”“好!”年纪稍大的小当立刻拉着小愧花走向前去。
“不必如此,我们只想要回我们的钱,你们只需把钱还给我们即可,其他的我们概不过问。”大娘平静地表示。
“你自己看着办吧。”一老伯此时也是怒气冲冲地撂下这句话,随后与大娘决然离开。
次日清晨!
何雨柱早早醒来,洗漱完毕,刚打开门,就看到派出所的几位同志找上门来。
他们的目标显然是秦淮茹,进行情况调查。
调查结束后,他们带走了秦淮茹,连同小当也被一同带走。
只留下槐花独自一人。院子里的众人目睹这一切,顿时议论纷纷。
“真没想到,秦淮茹也被带走,她难道也会被判刑吗?”
“这并非不可能,毕竟她可能涉及花用赃款,知情不报,算是从犯角色。”
“若真是如此,贾张氏遭难,秦淮茹入狱,棒梗也在牢中,那么谁来照料槐花和小当这两个孩子呢?”
“一旦秦淮茹被判,恐怕这两个孩子只能托付他人抚养了。”
“但令人费解的是,为何连小当也被派出所带走,这其中必定有蹊跷之事!”
此刻,目睹妈妈和姐姐被带走的小愧花,在门口独自哭泣,伤心欲绝。而何雨柱则徐徐向她走来。
小愧花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睁大眼睛看着何雨柱:“何叔,派出所的人把妈妈和姐姐都抓走了,现在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心里好害怕。”
何雨柱轻轻拍着她的小肩膀安慰道:“别怕,虽然他们都不在,但我们都在呢,你在家饿了尽管说,我们都会给你吃的,安心吧!”
不过,小槐花确实是个无辜的孩子。
此事若非她的发现与协助,恐怕难以这么快让贾张氏得到法律的制裁。
万一秦淮茹真的被判刑关押,他将召集全院大会,共同商议对两个孩子的妥善安置。
就在这时,一位年迈的聋老太太缓步走来。
“槐花儿,别哭了,跟着姥姥,姥姥给你做饭吃。”小槐花乖巧地点点头,“好的,太姥姥。”
“那你就跟我去后院,到我家玩。”聋老太太牵起小槐花的手,转头对何雨柱说,“柱子,你放心去上班,我会好好照顾小槐花。如果秦淮茹真的坐牢,我就把她接过来养,直到……”
何雨柱回应道:“好!那小槐花就拜托您了。伙食方面,我会负责给大家做,如果我没时间,也会安排妥当。”
“你放心好了!”
“好嘞!”
第141章 柱子,恭喜你啊!
就在何雨柱准备去上班之际,一大爷和一大妈迅速赶来,唤了一声:“柱子。”二人说完,满心愧疚地看着他。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听何雨柱的话,那样就不会惹出这么多事端,也不会让院子里的人对他们产生异样的看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
然而,何雨柱并未多看他们一眼,而是转向了一大妈,沉声问道。
“大婶,您可知道那笔钱是否已经追回了?”大婶听闻此言,遂回应道。
“柱子啊,钱的事儿,我们只收回了一部分,这些都是从他们家中搜出来的。贾胀民即便在困境中也未动用虎的那份。”
“至于剩余的部分,恐怕是拿去给棒梗治伤了。秦淮茹保证过会尽快筹集资金归还给我们。”
何雨柱以淡漠的眼神凝视着大婶,冷峻地陈述道:
“大婶,您现在真的还认为她能筹措到足够还你们的钱吗?”
“须知,即便是她倾尽所有,也无法凑足这笔数目,就凭她的微薄薪水,怎么可能实现?”
“更关键的是,她似乎将面临牢狱之灾,如此一来,陋医哪匣蹬际町屏践之事更加渺茫。”
“所以说,大婶,这是一次教训,以后得擦亮眼睛看清人呐。”
一番话说完,何雨柱不待他们回应,径自离开了现场。深知多言无益,他真心期盼他们能有所觉悟。
随后,何雨柱迈步来到轧钢厂,并直接走进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柱子,你来了,今天找我有什么要紧事?”杨厂长见状,心中暗忖康愿。对于何雨柱,他始终心存感激之情,毕竟自己能够稳坐厂长宝座,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在上级领导面前替自己美言。
“对,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何雨柱直言不讳。
“哦?究竟是什么事?难不成厨房那边又出状况了?放心,我会全力帮你解决的。”杨厂长笃定地回答。
“都不是,这次来找你是关于我个人的一点小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柱子,你就直说吧!”杨厂长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何雨柱。
“杨厂长,我要结婚了,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开具一封介绍信,因当前规定,六十年代的工人和事业单位人员办理结婚证时,必须由所在单位出具介绍信,手续颇为繁琐。”
这张介绍信不可或缺,若没有它,婚姻登记可能无法顺利完成。因此,为了能与冉秋叶顺利领取结婚证,何雨柱必须向厂里申请一张介绍信。
“什么?!”
“柱子,你要结婚了?”当杨厂长听到何雨柱的话后,不禁惊讶万分。
“这实在是令人欣慰,我本以为你的年纪在我们厂里算是不小的了,毕竟这个岁数的工友大都已成家立业。”
“原本,我还琢磨着是否帮你找个合适的人选介绍婚事,没想到你今天主动告诉我已有成家打算,真是喜闻乐见。”
杨厂长满心欢喜地表达。随后,他又继续关切地询问。
“柱子,不知你的未婚妻从事何种职业?还有,你该不会是找了个咱们轧钢厂的姑娘吧?”
何雨柱听罢,立刻摇头回应道:“都不是,她只是一名教书育人的老师。”
“哦?老师?”杨厂长略感惊讶,“教师这个职业,那可是极具文化修养的人才,与你这样的优秀青年堪称佳配。”
杨厂长再次言道:“柱子,像你们这般出类拔萃的人物,确实只有同样优秀的女子才能与之匹配。现在得知这个好消息,我在此先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何雨柱笑着回应:“承您吉言,杨厂长。”
“好好好!”杨厂长紧接着说,“我现在就给你开具介绍信,这件事可得抓紧办了。”言毕,他拿起纸笔,开始书写介绍信。片刻后,
他徐徐放下手中的笔。
“柱子,我已经写好了,你看一看是否有不合适的地方,确保万无一失。”杨厂长递过介绍信。
何雨柱微微一笑:“杨厂长,这是您亲自写的,肯定没问题。”
“不过,我还是想在这里向您表示感谢。对了,明天下午我想请个假,因为我们要去领结婚证。”
“好,没问题,尽管放心去!”杨厂长点头应允。待一切安排妥当后,杨厂长忽然又问:
“柱子,你这是打算悄无声息地就把婚结了,不打算请大家喝上一顿喜酒庆祝一下吗?”
何雨柱听罢先是一笑:“杨厂长,哪能呢,我正要提这事,您就先问了。明天我们领完结婚证后,后天就摆酒席,请大家伙儿一起来喝喜酒。”
“嗯!这顿酒,咱们必须得喝!”杨厂长大笑起来。之后,何雨柱与杨厂长又交谈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办公室。
然而,当他来到厨房时,刘岚突然走过来询问:“何主任,听说秦淮茹家里出大事了,是真的吗?”
何雨柱点点头,确认道:“不错,盾康的问题恐怕难逃法律制裁了。”
秦淮茹一家的事情迅速在轧钢厂传开,毕竟院子里有八九成住户都是厂里的工人,所以消息传播速度相当快。
“那个秦淮茹会不会真的坐牢啊?”刘岚满脸疑惑。
何雨柱心中也并无定论,只能回答:“这个我不敢打包票,只能说可能性很大吧!”
“如果她真因此坐牢,倒也算是个好消息,那只白眼狼终于栽跟头了。”
刘岚开口道:“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难以辩驳的事实。何雨柱则无奈地摇摇头。
其实秦淮茹确实颇为无辜,她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直至东窗事发后才有所察觉。然而,此刻醒悟已为时过晚。
尽管如此,她的确使用了一大爷的钱财,那是贾张氏拿去买物品给棒梗享用的。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了。但考虑到实际情况,如果能适当处理,关押一段时间,问题应该能够得到解决。
关键人物还是贾张氏。此时,刘岚带着笑容说:“柱子,秦淮茹老是给你找茬,处处与你作对,如今可好,听说她已经被关进去了,是不是感觉清净了不少?”
“确实如此。”何雨柱笑着回应,“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同一时刻,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内,许大茂匆匆进来,紧张地向李副厂长报告:“李副厂长,出事了,情况不妙。”
“什么情况?”李副厂长听闻此言,顿时脸色微变,追问详情。“详细说一下,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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