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大妈转赴秦淮茹家。虽然她深知秦淮茹家境并不宽裕,但因与傻柱交好,料想他们也不会见死不救,或许能借出些许。

    秦淮茹和傻柱听闻三大爷因贩卖了几条鱼就被抓走,并且被罚100块巨款,亦是瞠目结舌,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明白,以后还是少去电影院为妙,安全至上。尽管这100块钱对于现在的秦淮茹和傻柱而言并非难事,只需几个晚上便可赚回,但他们所赚的钱来历不明,不能轻易暴露。

    前些年生意失败,几乎耗尽家财,如果此时轻易拿出大笔现金,难免引人怀疑他们的钱财来源。为了谨慎起见,他们最终只借给三大妈10块钱,以示心意。

    尽管只是区区十元,三大妈却深受感动,在她眼中,秦淮茹和傻柱已竭尽全力。她连连道谢,弄得两人满脸尴尬,幸好他们都是脸皮厚实之人,并未表露在外。

    与此同时,三大爷被派出所拘留的消息以及三大妈四处奔波筹钱的事,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邻里间议论纷纷,皆惊讶于三大爷竟会冒险倒把,看来真是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然而时运不济,初次出手便遭遇了失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冉秋叶闻此消息也大感惊愕,遂向许大茂询问道:“大茂,倘若三大妈找上门来借钱,咱们借还是不借呢?”许大茂微微一笑回应:“若他们真来了,为何不借?难不成他们是施丽医康鸥不成?”

    冉秋叶听后略一思索,觉得有理,毕竟阎埠贵在这种关头出现,虽非他们直接所致,却也与他们间接相关。

    若他们真的来找自己借钱,岂不是自讨没趣?恐怕他们根本不会这么做。

    坊间流传一种说法,检验你与一个人关系如何,只需看在你需要借钱时他们的态度:肯借的便是真心朋友,不肯借的则只是泛泛之交。这话放在三庆鸥身上恰好应验。

    除了大爷和秦淮茹傻柱之外,再无他人愿意伸出援手资助三大妈。

    无奈之下,只能让于莉回娘家借钱。最终,三大妈在于莉娘家人那里凑足了整整50块钱,于莉欣然答应下来。

    于莉与阎解成一同踏上了回娘家的路途。

    路上,于莉笑着说:“这次咱们可以从中赚点小钱,我父母那儿还存着一些,我妹妹也有一些,我去跟他们借,想必他们不会收我的利息。”

    “也就是说,这十分的利息全都归我们所有了!”听到于莉盘算着自家亲戚,阎解成非但没生气,反而满心欢喜,“嘿嘿,还是老婆你聪明,能想到这样的法子,做中间人赚个差价,我真是服了你!”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别以为我是你,一根木头疙瘩,告诉你吧,以后都听我的准没错!”

    “只可惜你上交的钱不算利息,不过也罢,这点小钱不值一提。”于莉满脸得意地讲道。

    “媳妇,我何时不听你的?阎解成我一向唯你是从,你说左我就绝不往右!”两人来到娘家说明阎埠贵的事后,他们二话不说就借出了50块,并催促早日将钱送过去。

    一看于莉的父母,再瞧瞧于莉本人,就能明白于莉显然是被阎埠贵给带偏了。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正是这个道理。而且好的影响往往很难形成,而坏的影响却能迅速蔓延。

    三大妈和于莉一起前往派出所缴纳罚款。待罚款交齐后,派出所这才释放了阎埠贵。听说其中50块钱是按十分利计算,阎埠贵心疼不已,直呼亲家太狠。

    于莉和阎解成听了这番话,默不作声,毕竟好处已经拿了,说两句又能怎样?

    然而当想起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阎埠贵气得破口大骂:“这件事肯定是许大茂捣的鬼,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碰巧!”

    “等他晚上回来,我定要找他理论一番,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憋屈,实在是憋屈至极。

    这便是阎埠贵心头的滋味,他再次体验到了力不从心。此刻他才深刻领悟到那句“时来顺风顺水,运去英雄无路可走”。

    昔日里自己有份工作的时候,钓几尾鱼贩卖是常有的事情,也曾因此在阪郡赚取过生活费。

    而今失业在家,没了收入来源,想要借钓鱼贴补家用,谁知初次尝试就被逮个正着,还被罚了一百元。

    这让本已捉襟见肘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最后一丝退路也被堵死。

    虽然没有确凿证据表明是许大茂所为,但此事发生的时机和许大茂的为人,让人不得不怀疑其背后黑手。

    是否真是许大茂所做已经不再重要,阎埠贵已然认定此事与许大茂脱不了干系。在这四合院中,唯有许大茂有这样的能耐,暗中派人监视自己,一有机会就让自己陷入困境。

    刚走出派出所时,警察就警告他,这次算是初犯,仅作警告处理,若再有下次,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恐怕会面临更严厉的惩罚,甚至可能锒铛入狱乃至面临更大风险。于是,阎埠贵再也不敢涉足投机倒把之事,毕竟,他害怕死亡。

    此外,他还背负着八十元外债,其中五十元还有利息跟随,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压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当阎埠贵等人回到四合院时,夜幕早已降临。踏进四合院的大门,阎埠贵惊奇地发现前院竟聚集了众多邻里。

    经询问得知,原来是要召开全院大会,尽管阎埠贵并不清楚为何要开这个大会,但他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自然得出席。

    当他来到前院中央位置时,却发现自己的座位已被他人占据。这一下子让阎埠贵怒火中烧,心中暗骂:难道这些人不懂规矩吗?那个位置可是专属他的!

    抬头看向占位之人,赫然是二大爷刘海中。阎埠贵立刻明白了过来,这一切定是刘海中捣的鬼。

    然而,阎埠贵决定先看看刘海中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径直走上前去,对他说:“让一下,你坐了我的位置!”

    刘海中看到阎埠贵也颇感意外,原以为三大妈还没筹齐罚款,阎埠贵应该出不来。看着阎埠贵,刘海中心中冷笑:“暂且让你嚣张一会儿,待会儿看你怎么收场!”

    等到众人基本到齐后,按照惯例应由刘海中率先发言。然而,刘海中接下来的话却让阎埠贵彻底懵圈。

    “今天召集大家前来,是因为有一件事需要共同商议。”“那就是关于四合院换届选举的事情,我们要选出新一任四合院的主事人!”此话一出,人群中一片哗然,议论纷纷。阎埠贵同样感到愕然,没想到这是发生在自家四合院里的变故。

    此刻,阎埠贵异常愤怒,他站起身质问:“凭什么?为什么要罢免我?”

    听闻此言,刘海中露出一副看笑话的表情,冷笑道:“你说为什么?你自己投机倒把犯下了大错,哪里还有资格继续担任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

    阎埠贵的事情在四合院内传得沸沸扬扬,二大爷一番言论,听来倒也颇有几分道理。

    “赞同!”

    “支持此议!”

    4

    情势之下

    正与刘海中激烈争执的阎埠贵,在听到众人一致的赞同声后,整个人愣住了。

    何为孤立无援?此刻他才真正体验到众叛亲离的滋味。

    自打他荣登一大爷之位以来,对四合院内的各家事务无不尽心尽力,如今自己一遇事,大家却纷纷弃他而去。

    心灰意冷的阎埠贵不再抗争,黯然离开那象征权威的一大爷座位,退回人群中。

    他决定静观其变,看看谁能接替他的位置,只要不是许大茂和刘海中,他都可接受。

    刘海中见状乘胜追击:“既然一大爷的位置空缺,我愿毛遂自荐,我有丰富的管理经验,希望大家能信任我担任此职。”

    然而话音未落,人群中阎埠贵厉声反驳:“省省吧,你有什么资格当一大爷?连自家的事都处理不周全,还想插手我们这里的事,也不怕丢人现眼!”

    尽管阎埠贵言辞尖锐,但他的观点得到了众人的共鸣,大家普遍认为他不适合坐上一大爷的宝座。

    既然毛遂自荐的二大爷不合适,那么究竟由谁接手呢?这个问题让大家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提议:“要不请许大茂来担任一大爷吧,上次他可是被冤枉才被罢免的。”

    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许大茂。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许大茂早已非吴下阿蒙,他深知自己身负重任,便急忙摆手推辞,声称公务繁忙,不适合担此大任,建议另选高明。

    面对许大茂的婉拒,众人虽感遗憾,但也只能作罢,毕竟这是一个拉近距离的好机会。

    既然许大茂无意担当,众人又开始搜寻新的合适人选。苦思冥想半天,仍没有合适的人选冒出头来。这时,傻柱提出了一个新的建议:

    “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人选,不如让易中海重当一大爷,当年他在位的时候,各项工作做得还是挺出色的。”

    此言一出,立刻引发了大家的共鸣。

    兜兜转转,一大爷的位置最终还是回到了易中海手中。

    世间机缘,果真是奇妙无比。

    自从上次全院大会过去几个月后,日子平淡如水地流逝着。

    冉秋叶的肚子日渐隆起,冉母也搬过来照顾她。时光匆匆,眨眼间便到了预产期的日子。

    许大茂夫妇正与冉母共进晚餐时,突然,冉秋叶感到腹部一阵剧烈疼痛。

    冉秋叶紧忙说:“大茂,我肚子疼得厉害!”冉母见状,赶紧搀扶住冉秋叶,对许大茂急呼道:“小许,快送秋叶去医院,这是羊水破了!”话音刚落,许大茂立即抱起冉秋叶,冲出门外。

    许大茂特意在四合院门口停了一辆轿车,以备不时之需。这辆车正是为冉秋叶分娩准备的。他迅速将冉秋叶安置进车内,驶向医院方向。

    这部车的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冉秋叶分娩的日子,许大茂能及时赶到医院。很快,冉秋叶被迅速送入了医院,并被推进了产房。

    到达医院时,许大茂特意联络了几位在院内的朋友,通过人脉关系,专门为冉秋叶安排了一间独立病房。待冉秋叶顺利诞下孩子后,她可以立刻入住。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首次成为父亲的许大茂都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他一直在产房门外徘徊不定,心神不宁地在走廊里踱步。

    冉母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既欣慰又觉得好笑:未曾经历生产的男人比正在生产的女人还要焦虑不安。人们常说时光漫长如年,而今日的许大茂真真切切体验到了每一秒时间的煎熬。

    等待的时间仿佛没有尽头,许大茂终于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忍不住询问:“怎么还没出来呢?一切都还好吧?”

    冉母见状,温言安慰道:“放心吧,如果有任何意外情况,医生早就过来通知我们了,现在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此刻,许大茂最担心的是电视剧中那种俗套剧情——医生走出产房询问家属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他内心祈祷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发生。

    不知过了多久,听闻女儿即将临盆,冉父也匆匆赶来。医院的隔音效果并不理想,手术室内冉秋叶痛苦的喊叫声以及医护人员紧张忙碌的声音清晰可闻。

    随着时间推移,连冉母也开始坐立不安,“怎么还没出来……秋叶这孩子身体一直比较虚弱,老头子,你说……会不会有事啊?”

    看到女儿迟迟未出手术室,冉母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忧心忡忡地向冉父问道。

    “别瞎想,医生肯定会有办法的……”尽管同样忧心忡忡,但冉父相比之下更为冷静理智。

    又经过一段难熬的等待。

    突然间,一声响亮的啼哭声划破寂静,宣告着一个小生命的诞生。听到这声音,在场的人都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孩子的哭声可真洪亮,看来以后是个有活力的家伙。”冉母微笑着说出这句话,这时,产房的门被缓缓推开,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许大茂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快步上前,急切地问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

    “恭喜,母女平安!”医生面带笑容回答道,随后又连连称赞冉秋叶的表现。

    “说真的,从医这么多年,我还真没见过几个分娩过程如此顺利的产妇!”

    “这位妈妈力气很足,生完孩子精神状态依旧很好,丝毫不见其他产妇那种疲惫虚弱的状态!”

    许大茂一听便明白,这是自己精心为冉秋叶调制的药膳发挥了作用。

    可别低估许大茂的顶尖医术,在冉秋叶怀胎十月的日子里,他可是竭尽所能地为她调配各种药膳,旨在减轻她在分娩时承受的痛苦。

    话音未落,冉秋叶已被推出产房!

    许大茂立即上前查看,舒了口气,正如医生所言,冉秋叶尽管略显疲态,但精神状态颇佳。

    “秋叶,你辛苦了,宝宝很健康!”许大茂紧握着冉秋叶的手,柔声说。“遗憾的是个女孩,没能为你诞下一个男孩!”冉秋叶带着一丝惋惜。

    在当前这个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想仍占据主导地位,冉秋叶有这样的想法再自然不过。不仅男性抱有这种观念,女性也同样认同,延续血脉是深深烙印在中国人骨血中的传统。

    无论现在还是未来,这种思想普遍存在。尤其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养育多个孩子负担沉重,有的家庭在得知新生婴儿是女儿后,甚至会对产妇态度冷漠,甚至暗中遗弃或送走孩子。

    “没事的,我觉得女儿很好,既温顺又惹人疼爱,绘图本上的匹兀仔也比不上。”

    “而且,将来儿子长大结婚,我还要给他买房买车,准备彩礼娶媳妇,不像女儿,相对来说省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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