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放了两个,一个是《智斗威虎山》、一个是《高山上的来客》。
苏秋月上辈子也看过,现在看还是觉得跌宕起伏。
紧张情节的时候,还会忘了吃手里的东西,甚至提着一口气。
看完电影,天有些暗了,她们就赶紧往回走。
“你说两个男主角哪个好看?”
“让你看的里面英雄面对敌人的勇往直前,和身陷险境的坚韧。
你咋看人家好不好看呢?”
“咋啦?英雄就不能长得好看啦?你这是歧视。”
“谁知道你想的啥?”
“想啥?!想十六的时候还放啥电影呗!”
“啊?十六还放啊?啥电影?”
“《白毛女》吧,另一个没说。”
“春忙前还能再出来一趟,那可是挺好。对了今天我看到……”
在路上知青们讨论这剧情,还有自己的看法感受。
这一刻青春洋溢,热血沸腾。走在路上的脚步都是轻的。
好像未来就在他们的手上,他们正在大步的走向通往未来的宽敞大路。
路上只有停靠没有终点,只要走在路上未来一直在。
苏秋月忍不住笑,这时候她自己也被感染到了,洋溢的青春,朝气蓬勃的精神。
走在他们中间,她这一刻觉得她也是他们其中一员。
平时不出头不多话,就是怕自己活过一辈子的灵魂,和现在年轻的身体看着违和。
她怕自己已经经历过死亡的灵魂,和现在年少的苏秋月不符合。
可是这短短半年的时间,她忙着改变曾经的发生过的不好的事情。
忙着学习,忙着充实自己的生活。
发现自己能够做到后,全是对改变自己未来的动力,和对未来美好的向往。
完全忘了自己已经“年迈”,忘了她经历过的苦楚。
可是现在这样的自己真的很好,真的很好很好,特别的好。
有机会,有时间,有能力。
好像只要好好把握,未来就触手可得。
苏秋月露出牙齿发自真心的笑了出来。
挽着孙艳秋的手臂,是的。我就是苏秋月,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苏秋月。
“咋啦?冷啦?”孙艳秋问傻乐的苏秋月。
“没有,就是觉得你咋这么好呢。稀罕你。”苏秋月说。
“妈呀,看的是革命电影吗?咋还把你看的嘴甜了呢?
妈呀,你偷吃啥了?这腻歪。”孙艳秋对于她突然的甜言蜜语表现出了不适应。
“说你好,不好啊?那以后再不说你好了。”苏秋月歪着头看她说。
“不是啊,妈呀,这咋一个革命片把你看外向了?!
下回我可得好好看看,我这是把哪段落下了?”
苏秋月才不理会她的调侃,就笑眯眯的往家走。
新月已经和许华看过电影了,所以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磨着苏秋月再给她讲一遍。
磨得苏秋月实在没办法了,就和她说过几天还要放电影的,这才消停。
第二次电影苏秋月看的很沉浸,兴致勃勃。
虽然早早知道喜儿的悲惨命运,还是忍不住掉眼泪。
等过了二月二,天气开始慢慢的回暖了。
原来白茫茫的雪开始化了,弄得路上非常的泥泞。
大黄一出去就四条腿加尾巴都脏的不行。
热的新月每次都喊它离远点儿。
后来干脆不让它进屋了,就在厨房柴火堆待着。
苏秋月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和妹妹拿着木棒把房檐下的冰溜子打下来,然后把冰扔到菜园子里。
“出去玩儿别在房下面玩儿,这冰溜子掉下来砸到脑袋可了不得。
你实在要去房下,你也得先看有没有冰溜子。
记住没有。”苏秋月叮嘱她。
“记住了,这两天你天天说。”妹妹无奈的回答。
“咋滴?!嫌我唠叨?”苏秋月转头问。
“那能吗?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咋可能觉得你唠叨呢。嘿嘿。”苏新月赶紧过去哄道,可不敢说嫌她唠叨。
“这还差不多。对了别忘了叮嘱后院那几个啊。”苏秋月说。
“知道了。”新月这次答应的很痛快。
“对了,你看看表哥,才学毛笔字儿几天啊,都写的比你好了。
你要是再不好好写,我就给你加倍了啊。”苏秋月想起来说。
表哥初二就跟着许华过来家里学写毛笔字儿了,苏秋月都感叹表哥的天赋。
毛笔只拿了两天,他就能很好的运笔了,那软趴趴的毛笔尖他很容易就驯服了一样,苏秋月都记得小时候和毛笔尖较劲好久才顺过来架,人家才七八天仿写就写的特别的像了。
表哥自己喜欢就特别钻研,妹妹还在磨笔头儿,表哥已经坐在那研究怎么样能在细节上精益求精了。
那专心的状态姐妹俩都佩服。
特别厉害的地方是,有些字表哥根本不认识就能模仿下来。
苏秋月觉得她是教不来他的,就把空间里关于书法的书拿出来给他,让他自己研究吧。
“表哥是魔鬼!”苏新月噘着嘴说,刚开始学她还以为她会写,肯定得帮着指导指导新“学生”,她还没等当上“师姐”呢,表哥都把她落下了。
“哼,他比我大,我还小呢!”苏新月说完就跑出去了。
苏秋月摇摇头,也不管她。别说她了就是她自己也和表哥比不了。
家里收拾好了,苏秋月关好门,闪身进了空间。
整整一个冬天,粮食又成熟了一批,赶紧收割好放进仓库。
剩下的部分都放在地边上等干了当柴火用。
新的种子她还没有弄到手,空间里的东西她需要折算成钱或者票据才行。
苏秋月再次去镇上的时候,又去了那个药房。
营业员看见她还记得,都热络的上来说话。
苏秋月就找之前清理库存的那个营业员。
“同志,上次的药……”苏秋月一边说一边给她使眼色。
那个营业员一听说药刚要说话,看见苏秋月给她使眼色去外面,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不是你咋回事儿?咱上次可是说了,买回去可不能再找我们了啊?你咋还反悔了?”一边说一边往外拉她,其他营业员一听,赶紧假装忙自己手里的活儿。
上次卖出去的钱他们可都参与其中了,麻烦上来他们可不想面对。
苏秋月和营业员出去后,直接走到药房对面站着,里面的人听不见她们说话。
“同志,我是找你有别的事儿。”苏秋月赶紧说。
“我知道,这点儿眼色我还是有的。说吧,啥事儿?”营业员脸上表情很严肃,语气倒是挺客气。
“我手里有点菜和粮食,想换点儿钱票啥的。
我也没啥熟人,认识的人也不多。想着你是营业员,这天天人来人往的肯定认识的人多,就找到你跟前了。”苏秋月说。
“那你是找对了人了。也别同志同志的叫了,我叫赵红岩。”营业员一听眼睛一亮,赶紧小声的说。
这种事儿隔三差五的还挺多的,不过一般都是商店营业员的事儿。
她们药房还是挺冷清的,不过她有关系,这种事儿时不时的就有人找来。
“我叫苏秋月。”苏秋月也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苏秋月找她也是因为上次说她在药房管仓库的话。
别小看这点权利,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一个药房和医院必然是有关系的,还管着整个药房的进出,必然是有权利有人脉的。
“你都有啥粮啥菜啊?有多少?”赵红岩赶紧问。
“我手里有点儿粮食,但是都没有脱皮。有点冻上的洋柿子,我吃过了没别的奇怪的味道。
还有点韭菜、菠菜。主要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换,也没敢储存特别多。”苏秋月小声的说。
“真的?能有多少?”赵红岩赶紧问。
只要有多余的粮食,脱不脱皮的不重要,还有蔬菜,他们这大东北哪里有那些蔬菜啊,现在只要是有菜哪怕是蔫吧点都能卖上价。
“粮食我手里就二十多斤,其他同乡什么的手里也有点儿。”苏秋月可不敢说她有几百斤了。
“你这样,你过两天来一趟,带着东西我看看,具体卖啥价到时候再说。我也回去打听打听行不行?”赵红岩说。
“行。”苏秋月没觉得有啥问题,先看货也正常。
“哎,你过年前咋不拿出来?”赵红岩说。
想了想也是,过年的手大家都买过年的肉、糖啥的,恨不得拿粮食换,哪里会买粮食呢。
苏秋月和她告别后就回去了,过几天说要做膏药,去镇上买药做借口,又去了一趟镇上。
车到站后她才找了个背人的地方,拿出空间里准备好的筐。
然后去了药房找赵红岩。
苏秋月没有进去,用一块水果糖让一个小孩儿把她叫了出来。
“东西拿来了?”赵红岩看着她挎在胳膊上的筐问。
苏秋宇点头就和赵红岩找了个角落。
粮食放在布袋子里,有没有脱粒的玉米,谷子、高粱、小麦等都没有脱皮。
赵红岩拿出来一个硬邦邦,拳头大的粉红色的洋柿子,一下就不淡定了。
哎妈呀,稍微一寻思这口水都流出来了。
“粮食基本上都是这样的,这个洋柿子都是冻上的,韭菜、菠菜有些蔫吧了。”
苏秋月这几天特意把空间里的韭菜、菠菜拿出来放进菜窖里,弄得蔫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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