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砚不在一天了,就一个阿十让人有点儿不放心。
可问书砚的下落?
听雨抿了抿唇,应了声是后退下了。
差点儿忘了,公子身边还有六个暗卫的,真是不当暗卫了,就总是容易忘记这事。
王源挪到了姬无良的书房,看了眼门口和桌子旁的两个炭盆,停下脚试了试温度后啧了啧舌。
连身上的狐毛斗篷都不想脱掉,这屋里的温度实在是太冷了些,还是阿十贴心,提前打开行李,重新找了件薄一些的斗篷给换上。
喝了口热热的浓茶,苦的要死,全是茶叶碎碎,王源就忍不住叨叨上了:
“早知道这么艰苦,就把珍珠带来了。最差也把宝珠或瑞珠带一个出来才是。”
“这天寒地冻的,还没个淡嘴的吃食,这日子简直没法过呀!”
“这么大个屋子,也没个地龙,热炕都没有,就两个小小的炭盆,这是要冻死本官?”
……
一边絮絮叨叨着,一边快速地翻着桌案上的战报。
姬无良就听着王源的碎碎念居然就安静地睡了过去。
守着姬无良的亲兵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大将军,连着几天怎么都睡不着、睡不踏实,整个将军府里都减了不少人,走路也轻轻的,就怕吵着了大将军休息。
可旁边屋子里不停地碎碎念,多嘈杂呀,大将军就含笑听着,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这若是让阚头知道了,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
阚高义此时忙的不行,侯爷重伤已经十天了,自退守东胜城后侯爷就基本没理过军中事务。
军中事务一律交给了唐将军和姜将军两人,这也是为啥将军府的大门阻不住两位将军的原因。
不是阚高义看不上两位将军,实在是,阚高义说不出来两位将军哪里做的不对,只觉着心里不想承认。
唐将军,一个被家族资源堆积出来的从四品武将能耐暂不说,一个武将你都没上过阵前,你能指挥什么战事?
姜将军就是一个大老粗,凭着一身武艺和逆天的运气坐到了正四品的位子上,什么助力也没有,什么能力也没有,只会打仗。
你说就这么两个人能整明白什么?
这些天阚高义都着急上火的嘴里长满了燎泡,若不是还有个廖庆华,阚高义估计能带着重伤的姬无良继续南撤。
终于等来了王源,不知为什么,阚高义就是这么死心塌地的认为,镇北军这烂摊子就得王源来给收拾。
所以将早早攒下的军报、敌军各种消息、东胜周边各城的消息全部往王源面前堆。
王源忍了又忍,看见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终于没有一丝多余的位置了,朝着阚高义勾了勾手指道:
“你让我看这么多东西,总得有点儿表示吧?”
阚高义抬头,茫然地看着王源,这不是你应该、以及想要看的吗?
王源见不得这些人一个个理所当然地让自己干活的模样,随手拿起一本文书砸在阚高义的身上:
“利索的,赶紧给我把我的物资整理出来,茶叶、手炉、被褥都一一收好,晚上就要用到。
还有,派个人给我弄点儿好吃的来,不然,饿着肚子,我看不下去。”
阚高义的眉毛越飞越高,眼看着要脱离额头要飞走了,让王源的心情莫名的松快了一下。
“孙姨呢?”
阚高义呈腾飞之势的眉毛瞬间归位,走到王源身侧,靠近王源的耳朵低声道:
“孙神医说伤了侯爷的兵器上带着毒,那毒性阴狠的很,不要命,却会让侯爷动不了内力,伤口愈合不了。”
王源眸子里闪着冷凝的光,缓缓道:“意思是侯爷暂时都上不了马了?”
阚高义道:“能把伤口长住就不错了。公子是不知道,刚受伤那些天,侯爷的伤口不断溃烂,那腐肉一圈一圈地往掉刮,侯爷多坚强的人,硬是疼得闭不上眼。”
王源瞪了阚高义一眼: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什么叫闭不上眼?
阚高义缩了缩脖子,这话没过大脑就出口了,可这话是真话!
“孙神医日日施针,苦药汤子整日不停地给侯爷灌下去才堪堪止住了伤口溃烂,如今伤口已经张了一点儿了。”
王源眼睛漆黑如墨,沉默了一会儿道:“那时,是不是匈奴大军不断挑战?还有侯爷伤重不治的流言?”
阚高义惊讶地看了眼王源,公子果然是公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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